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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和他的傅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評論,一水的許白的粉絲。什么“抱抱我家阿仙”,“哭得jiejie心都要化了,太可愛了”,還有“嚶嚶嚶我家小可愛到j(luò)iejie懷里來哭”,之類的。

傅西棠對此不做評價,只是默默地把電影看完了,看完之后他只有一個觀感——書生轉(zhuǎn)世時過奈何橋的時候大概又摔到河里去了,臉砸歪了。

第20章跳樓

自從那一晚后,許白與傅西棠的距離好似拉近了不少。同在餐桌上吃飯,許白也會自然而然地跟傅西棠說話,傅西棠雖仍秉持著“食不言寢不語”那一套,可偶爾也會回他一兩句。

許白也養(yǎng)成了每天早上起來煮咖啡的習(xí)慣,一杯給傅西棠,一杯留給自己。再熱一杯牛奶給阿煙。

默默喝著牛奶的阿煙表示,呵呵,你們開心就好。

大晚上的讓爬山虎在我窗前來回晃,嚇誰呢,老子是吃了砒霜才會管你們的破事。

“傅先生,你的咖啡?!痹S白將咖啡放到傅西棠手邊。隨著他的腳傷逐漸好轉(zhuǎn),他對傅西棠也不再用“您”來稱呼了。

只是現(xiàn)在許白有一個煩惱——他的腳差不多好了,不該繼續(xù)賴在傅西棠家里。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于多睡一會兒,走兩步就能到達(dá)片場的舒適生活。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而且留在傅先生那兒的人質(zhì)還沒要回來呢。

就這么煩惱著的許白,迎來了杜澤宇的殺青。

大家一起在小樓前拍了張合影,杜澤宇捧著花站在中央,笑得看似靦腆實則尷尬。許白知道他還為屁股上的傷耿耿于懷,覺得丟臉。

畢竟那傷看起來就像被人那啥了一樣。

讓許白沒想到的是杜澤宇會在臨走時過來跟他道謝,雖然他看起來鬼鬼祟祟的還挑許白落單的時候來,可態(tài)度還算好。

就是有點(diǎn)別扭。

“那天的事……謝了。”杜澤宇道個謝,把自己道成了勁椎病患者,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許白。

“你脖子又扭了?”

“誰脖子扭了!”杜澤宇轉(zhuǎn)頭瞪著他。

“哦?!痹S白送給他一個關(guān)愛和鼓勵的眼神。

“總之我道過謝了,我走了!”杜澤宇臨了還被許白氣到,一下跑出老遠(yuǎn)。不過他大概是跑得太奔放了,屁股又疼起來,忍不住用手護(hù)著上了車。

許白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失笑,正好顧知發(fā)信息來問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慶祝他腳傷痊愈外加他寫了一首新歌。兩個人好久沒見,許白當(dāng)然應(yīng)了下來。

于是當(dāng)晚,北街10號的餐桌上,只有阿煙和傅西棠兩個人。

沒了許白跟阿煙說話,餐桌上靜得只有筷子碰到瓷碗的聲音。阿煙忍不住說:“先生,許白的腳好了,他就要搬出去了?!?/br>
傅西棠淡然地抬眼,“所以?”

“就留他在這兒住到拍戲結(jié)束唄,搬來搬去多麻煩啊。”

“你很喜歡他?”

“就是聊得來唄,反正他住在這兒也沒給我們添過什么麻煩?!卑熣J(rèn)真勸說。

傅西棠沒有表態(tài)。

阿煙再接再厲:“先生你看,他是四海的藝人啊,老板關(guān)照員工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嘛!而且他的腳剛好呢,這樣來回走也不太好,萬一又扭了怎么辦?就跟前幾天一樣,現(xiàn)在的小妖怪都不懂得怎么保護(hù)自己,哪像我們那時候……”

傅西棠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慢條斯理地問:“我有說不讓他住嗎?”

阿煙:“……”

那你不早說!

另一邊,許白和顧知租住的小公寓里開著空調(diào)吃火鍋。這時顧知的習(xí)慣,每寫完一首新歌,必定吃頓火鍋犒勞自己。

可是兩人吃不到一半,樓上就開始吵鬧。有男男女女的笑鬧聲,還有高跟鞋踩地的聲音,特別吵。

“這怎么回事?”許白問。

“就這幾天開始的,我出去采風(fēng)前還沒有呢。樓上好像搬來了新住戶。”顧知說。

“跟物業(yè)說了嗎?”

“說了,沒用。我已經(jīng)下單買了一個震樓神器,改天讓他們感受一下來自樓下的憤怒。”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干了半杯可樂。

可是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樓上已經(jīng)開始嚎“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那情感之飽滿、節(jié)奏之明快,讓頭頂?shù)牡鯚舳既滩蛔「那訐u晃,落下幾粒灰塵,灑在火鍋里做佐料。

這還不是最讓人不能容忍的,最不能容忍的是——她沒有一個字在調(diào)上。

作為一個歌手,顧知忍不了了。

兩個好基友一商量,決定上樓去交涉。許白是妖怪,會一點(diǎn)障眼法,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掩蓋自己的本來面貌。所以就由許白去樓上敲門,顧知在拐角處等著,隨時準(zhǔn)備策應(yīng)。

“篤、篤?!痹S白敲了門,隔了許久,里面才有回應(yīng)。

“誰?。俊眮響?yīng)門的是個眼鏡比瓶底還厚的小年輕,臉上帶著點(diǎn)小小的不耐煩,上下打量著許白,說:“干嘛?”

許白笑笑,“我是樓下住戶,現(xiàn)在是晚上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小聲一點(diǎn)?”

屋里的人聽見聲音,也跑出來看。打頭一個黃毛,一邊走一邊嚷嚷:“我說現(xiàn)在又沒到半夜,誰跟個老頭子一樣早睡啊,礙著你們什么事了?”

許白看到他,心里感嘆了一聲“人生何處不相逢”,說:“是礙不到什么大事,頂多是吵了點(diǎn)。不過你沒事嗎?上次耳朵不是出了問題,扮了一個多月的一只耳,現(xiàn)在全好了?”

“要你……”管字還沒出口,黃毛倏然瞪大了眼睛,警惕地指著許白說:“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耳朵受傷的?!”

許白慢悠悠地回道:“白藤沒教過你們,跟人說話的時候不能用手指著別人,這不禮貌嗎?”

聽到“白藤”二字,黃毛的表情頓時就像在家里頭看小黃片時聽到他媽的名字,萎了。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上次在朝陽區(qū)被群眾舉報到警局的是你們吧?我想想罪名是什么,大半夜放鞭炮跳大神,你們這妖怪打架也真是打得夠水準(zhǔn)?!痹S白是在妖怪論壇上看到這條新聞的,幾個不著四六的小妖怪大半夜出去瘋,還被抓進(jìn)警局,簡直丟盡了他們妖怪的臉。

可他的嘴角還掛著笑意,繼續(xù)說:“白藤如果知道你還在外面擾民,你想他會不會用他那把手術(shù)刀一寸一寸把你的皮割下來?”

黃毛此刻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對方也是妖怪了,立刻求饒道:“別!我錯了兄弟,我們保證不吵了,你可別給白老大打小報告!”

許白見他這樣,也就不再說什么,敲打敲打就夠了??伤麆傁腚x開,房里又出來個人,抬著下巴瞇起眼瞧著許白,說:“你誰啊你,口氣那么大,白老大是你隨隨便便就能見的人嗎?少他媽唬人!”

說著他又看向黃毛,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