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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難發(fā)現(xiàn),或者即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也無法進入?!?/br>他說的有道理,我嘆了口氣,想到其實即使有線索,三叔為了保險,也許也會把線索破壞掉。胖子就郁悶道:“那咱們不白跑一趟?”悶油瓶搖頭:“對于你們來說,這也許是一件好事。”“你胖爺我他娘的跑了上千公里,穿過戈壁越過沙漠,進入雨林來到這里,然后曬了太陽浴就回去,這叫好事?”胖子往石頭上一靠就撓頭。“這里什么破爛都沒有,這一次真是虧的爺爺都不認識。”悶油瓶抬頭道:“不過,要找到入口,也未必絕對沒有辦法。”他看了看四周的營地:“而且,這個營地的情況很不對勁,不像是單純的撤走,吳三省的話未必可信?!?/br>第二十章第二夜:反推悶油瓶看著篝火,靜靜的給我們解釋了一遍疑點。他說這里最大的問題,是有好多的背包,三叔人員眾多,即使他們精簡裝備,也不會多出這么多裝滿東西的背包出來。而且,因為整個營地的狀況非常的自然,這些背包都胡亂地放在每個帳篷里,加上各種的細節(jié),一點也不像輕裝整理過裝備的樣子。這里的人確實是從容的離開的,但是這種從容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從容,他們離開時候的狀況肯定很不平常。悶油瓶說的疑點,其實我也大概注意到了,只是這個疑點可以用一些比較復(fù)雜的理由解釋,所以我沒有在意。他提出來,我就點頭,但是我道:“也許他們并沒有全去,那個地方這么危險,說不定有些人留了下來?!?/br>悶油瓶搖頭:“如果有人留下來,就沒有必要留下留言。這種留言,只有在所有人都會離開的前提下,才會留下,而且吳三省不會把必死之心告訴給手下,這是大忌,一定是在手下全部離開的最后時候,他寫上去的,那些人,會陪著他一起去死?!?/br>但是這樣又解釋不了現(xiàn)在營地的狀況,除非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入口,一開心什么都沒帶,就進入那個入口了,但是這是不可能的。胖子“嗯”了一聲,顯然覺得很有道理,他喝了口水就皺起了眉頭,想了想道:“這事情挺邪門,有點亂,從頭上想恐怕想不明白,咱們得從后面反推?!?/br>胖子總是有招,特別是這種時候。我問他怎么反推,他道:“這件事情我們知道很多的結(jié)果,但是不知道過程,那么得從結(jié)果去想,先從那字開始,按照小哥的說法,那留言在這里,說明他們?nèi)慷茧x開了,不可能有人留了下來,那么這里有這么多的背包在,就說明人比背包少啊。這……”胖子說到一半就卡了一下,好像自己推出來的東西有點說不出口,但是我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人比背包少,而且少了很多。那意味著,有很多人都死了。而且死亡是在他們在這里扎營后發(fā)生的。沉默了一下,胖子就繼續(xù)道:“這里,或者附近,肯定發(fā)生過巨大的突變,這里沒有暴力的跡象,那么突變應(yīng)該發(fā)生在四周,當(dāng)時應(yīng)該有什么事情讓他們離開了營地,然后再也沒有回來,但是你三叔幸存了下來,帶著剩余的人找到了入口,然后離開了,應(yīng)該是這樣的過程。”我聽了茅塞頓開,但是也聽出了破綻,搖頭道:“不對,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幸存者必然會離開這里,也不會有心情再去尋找入口,然后回來再留記號?!?/br>“那么,應(yīng)該他們在出事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入口了?!迸肿有拚?。我點頭,悶油瓶也點頭,喃喃道:“或許,他們正是因為那次突變,而發(fā)現(xiàn)了那個入口?!?/br>“也有可能,不過這個沒法證實了,也沒有意義?!迸肿拥溃骸翱傊锏倪@事情能成立?!?/br>“那么,突變是什么呢?”我問道,心里有點毛起來:“難道是那種蛇?”胖子看了看四周的黑暗和沉入虛無的雨林,道:“你放心,在你睡覺的時候,我和小哥已經(jīng)搞來了幾桶淤泥,等一下抹到帳篷上,守夜的人身上也抹上,就不用忌諱那些野雞脖子。不過,這地方邪氣沖天,說不定還有其他邪門的東西,而且變故一定在晚上發(fā)生,我們一定要提高警惕。且要記得,一旦有任何的動靜,絕對不能離開營地?!?/br>我點頭,就道:“那我守第一班?!?/br>悶油瓶搖頭:“你們警覺性太低,如果我們判斷正確,那么這種變故將極其兇險,恐怕你們無法應(yīng)付,今天晚上我守全夜,你們好好休息?!?/br>第二十一章第二夜:它我感覺有點過意不去,但是我立即明白悶油瓶說的沒錯,我并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在這么疲勞還未完全恢復(fù)的情況下,我不可能很好的守夜,一個不小心大家都會在危險之下。這時候讓悶油瓶守全夜,其實是形式所逼。胖子也沒反對,只道:“我看一個人還不夠,小哥你一人守不了這么大的地方,晚上我陪你半宿,熬過今天晚上,咱們明天換個地方在使勁休息?!?/br>悶油瓶想了想,沒做什么表示。胖子就道這么定了。我心里想著是否也別睡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明天悶油瓶肯定得休息,我休息完可以頂他明天的,這樣想心里也舒服了一點。胖子伸了個懶腰,道:“這事兒基本上就這樣了,也別琢磨了,咱們再想想明天怎么辦?小哥你剛才說你有辦法能找到入口,那又是怎么回事?”悶油瓶看了看他,道:“這個辦法很難成功,不提也罷。”胖子立即道:“別,千萬別,你先說來聽聽,我可不想就這么回去?!?/br>悶油瓶沉默了片刻,就看了看我們:“我們?nèi)プノ腻\?!?/br>一下我和胖子都愣了,隨即我就苦笑了,一邊笑就一邊搖頭。確實,這個辦法很難成功,我們到達這個營地已經(jīng)是十分困難的事情,這里況且目標巨大,還有信號煙,文錦只有一個人,而且還能逃跑,在這么大的樹海中尋找一個人,大海撈針。胖子本來滿懷希望,這時候也頹然縮了起來,道:“你還不如說去抓他三叔,難度幾乎一樣。而且,說不定文錦還不知道那入口呢,小吳找到的那本筆記上不是說她沒進入這里就回去了嘛?!?/br>悶油瓶往篝火里丟了幾根柴,道:“不會,她一定知道?!?/br>“為什么?”“我的感覺?!?/br>胖子看了看我聳肩,就沒轍了,嘆了口氣:“感覺,我的感覺就是這一次肯定白跑了?!焙攘艘豢谒?,一臉郁悶。幾個人都不說話了,我靠在那里想了想,卻感覺悶油瓶這么說還是比較有根據(jù)的。按照事情的來龍去脈來推斷,一切的源頭都在那些錄像帶上,裘德考和我都收到了錄像帶,我們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