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3
書迷正在閱讀:每一夜醒來又是一個新世界、似是錯愛、大叔的九尾狐男友、靈魂機(jī)械師[星際]、總有人貪圖本神美貌、釀造師、忠犬紀(jì)事、大人把小少爺弄壞啦(H)、希爾的任務(wù)冒險(H)、從今天開始做質(zhì)子
那坎坦小崽子,今夜先從他開始逼供,掌握更多消息,明夜的行動就會更順利。” 被一個男子當(dāng)眾強(qiáng)吻,這是他此生的恥辱和污點(diǎn)。他要讓那不知死字怎么寫的小畜生將他記的刻骨銘心! 阿蠻一驚,急切勸阻道:“這……會不會打草驚蛇?不如再觀察觀察……” 蕭定曄搖搖頭:“老子看他現(xiàn)下無所事事,又同其余六國關(guān)系并不怎么樣。便是現(xiàn)下?lián)锪怂膊粫腥松?,說不定只當(dāng)他鉆進(jìn)了青樓?!?/br> 他說罷將軟劍穿進(jìn)腰間,將匕首塞進(jìn)靴子里,拉著窗欞便要往外翻。 阿蠻忙忙上前拉住他,囁嚅半晌,終于硬著頭皮道:“公子,那坎坦小王子,還有一重身份?!?/br> 蕭定曄半個身子懸在空中,蹙眉道:“什么身份?要說就說的明明白白,莫賣關(guān)子?!?/br> 阿蠻訕訕一笑:“他的身份,是位女子。此女子,公子也識得,還極熟……” 蕭定曄眉頭一蹙:“是誰?” 阿蠻:“她姓王,名兒是兩個字,夫人?!?/br> 王夫人。 …… 此時的王夫人,手里正拿著一份供詞。 克塔努跪在她面前,等著她發(fā)話。 這些都是從二管家的同伙口中逼供得出的供詞,記錄之人的大晏字寫的比她的字跡還要難看,卻記得極詳細(xì),洋洋灑灑十幾頁。 貓兒蹙眉瞇眼看的腦仁疼,整整一刻鐘才看過了兩頁,還沒看出特別的門道來。 她歪在椅上打了個哈欠,等抬頭時,便瞧見了克塔努的長久保持的一個姿勢。 一只手遮著下半張臉,上半身略略后仰。 什么意思?她眉頭一蹙,將他上下打量幾眼,關(guān)心道:“你的,可是什么地方又受了傷的?可要看看郎中?” 克塔努對這樣的關(guān)心,反應(yīng)很大。 他臉色陡的一變,身子往后再傾斜了幾個度,支支吾吾道:“沒受傷的,哪里都極好的。” 貓兒便覺著,她自己實(shí)在不濟(jì)。因?yàn)樾那橛粲艟头潘闪藢π母沟年P(guān)心,實(shí)在不應(yīng)該。 她嘆口氣,刻意放柔了聲音,道:“你將衣裳解開的,本王再看看你胸膛前的幾處傷口。我們不用真的請府尹老爺斷案的,該給你治傷還是要治的?!?/br> 她的話將將說完,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就傳來幾聲極低的“咯吱咯吱”聲。 她倏地一愣,連眼珠子都不敢轉(zhuǎn),直著嗓子低呼:“是不是……哪里有耗子的?” 此時外間屋頂上已經(jīng)蓋滿積雪。 蕭定曄趴在頂子上,原本的夜行衣銀裝素裹,仿佛是個癱在屋頂上的雪人。 聽到他的女人要看別的男人的胸膛,他不由咬牙切齒。 想起今日在府衙,他的女人還看過別的男人的胸肌,他再次咬牙切齒。 再想到有個男人賴在他女人的房間不走,他更是一陣咬牙切齒。 第517章 夫訓(xùn)悍妻(一更) 房間里,貓兒開始瑟瑟發(fā)抖。 她壓低聲音道:“快,我最親愛的克塔努小哥哥,你有武功,你來聽聲辨位,瞧瞧那個……” 她一動不敢動,將聲音壓的更低:“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用‘那個’來代替‘耗子’。據(jù)說‘那個’聽得懂人話,你一說‘那個’,它就知道我們在說它?!?/br> 她繼續(xù)道:“你快去瞧瞧那個,是不是在屋里,將它打死……” 克塔努也開始瑟瑟發(fā)抖。 她后面的什么‘這個’、‘那個’他完全沒有聽進(jìn)心里。 他滿心都是她說的前半句:“最親愛的……小哥哥……”他的眼前全是她一中意哪個男子就要撲上去吧唧一口的景象…… 貓兒看到他僵在當(dāng)場,以為他也怕耗子,心中連罵幾聲“軟蛋”,嘴上卻要繼續(xù)忽悠著他:“一只‘那個’十兩銀子,你快點(diǎn)……” 她的嗓音嘶啞,顯得她神情猙獰。她始覺她有些不友好,只好再加上一個笑。 克塔努看她說著說著忽然給他一個yin笑,身子更是一抖,捂著嘴連跑帶爬退出幾丈之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沒有耗子的……小王子早睡的……” 剛剛講出來一個“睡”字,立刻暗罵自己一聲“蠢”,支支吾吾道:“小王子那個,屬下還要去那個,就不陪你那個了。” 拉開門撲爬連天逃了出去。 貓兒看他一陣鬼上身一般的迷之舉動,心中莫名其妙,又擔(dān)心著他的傷勢,只得追上去喊道:“胸腔上的傷,真的沒什么嗎?如果你不好意思麻煩郎中的,本王替你擦藥啊……” 安靜的夜里,除了雪花的撲簌落地聲,還有兩聲“咯吱”聲不絕于耳。 貓兒豎起耳朵靜聽半晌,判斷出“那個”的磨牙聲應(yīng)該在屋外,并沒有在屋里,這才放下心,關(guān)掩了門,轉(zhuǎn)身回了屋里。 屋頂上的蕭定曄,兩只手有些凍僵,正準(zhǔn)備從屋頂上一躍而下,院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克依蘭垂首踩著雪前來,人已經(jīng)站在了檐下,又開始躊躇。 屋頂上的蕭定曄開始覺得冷的發(fā)顫。 他其實(shí)是個很堅強(qiáng)的男人,過往和貓兒分開的那兩年里,他隨軍訓(xùn)練,寒冬臘月,多少回他趴伏在雪地里,一趴就是一日一夜,半分沒有打過退堂鼓。 然而趴在貓兒的屋頂上,他不由自主的開始矯情。 他根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屋頂上。 他應(yīng)該在屋里。 他應(yīng)該壓著聲音臭罵貓兒,罵她不應(yīng)該任性跟來,罵她不應(yīng)該不知死活偽裝成旁人,還要罵她怎么能去迷戀旁人的胸?。?/br> 難道她家漢子沒有肌rou? 胸腔上的兩大塊,腹部的八塊都是什么? 那不是畫的!那是日復(fù)一日、幾無間斷的練出來的! 他心里十分不滿。 房里的貓兒躺在榻上,沒有聞出她家漢子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她原本想重新開始生蕭定曄的氣,可門口徘徊的腳步聲打擾了她,不能讓她全情投入到一個悍婦情緒里。 她翻了個身。 吱呀吱呀,踩雪聲不停。 她再翻了個身。 吱呀吱呀,踩雪聲還不停。 她頹然起身下床,前去拉開房門,無語的望著克依蘭:“老嬤嬤的,你深夜站在這里的,哪怕是想要自薦枕席的,也請你盡快開口的,本王也好早早拒絕的,然后你回你屋、我回我屋,我們互不打擾的?!?/br> 克依蘭怯怯的望著貓兒,嘴唇囁嚅半晌,道:“老奴,是想感謝小王子……” “不謝,不管你想謝什么,那都是本王應(yīng)該做的。你去吧,大步的去吧。”她啪的掩了門。 門外的踩雪聲還在執(zhí)著的吱呀吱呀。 貓兒覺得自己這個小王子,當(dāng)?shù)氖值谋锴?/br> 她雖然沒有見過坎坦小王子本人,可是她同大晏五皇子相熟啊。 大晏的五皇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