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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鐵礦之急。 待事成后,本王會放出信鴿,讓三哥知道鐵礦之事。他定然要派人前去鐵礦,如此便分散了大人押解囚犯上京的阻力。 否則,屆時三哥定然要派重兵截殺囚犯,你我上京險阻重重?!?/br> 殷大人肅然道:“殿下好計策。可殿下不能再深入敵營,殿下將信物交由下官,由下官前去文州。” 蕭定曄搖搖頭:“江寧關(guān)押七國叛黨,多達兩百人,正是需要大人鎮(zhèn)守之時。且我那白馬不容外人騎行,只認(rèn)本王同阿貍。沒有神駒,大人縱然去往文州,一來一往花去一月多時間,囚犯啟程之事耽擱不得?!?/br> 殷大人心知蕭定曄說的有理,忖了忖,立刻揮毫寫下幾個人名:“這幾人都在文州軍中,是下官多年前的下屬,當(dāng)可助殿下一臂之力?!?/br> 忖了忖,又掏出一枚印章雙手呈上:“現(xiàn)下潛藏在鐵礦的近三十暗衛(wèi)們,殿下隨時可調(diào)動?!?/br> ------題外話------ 今天就兩更吧 第549章 一起去(二更) 客院廂房里,五六個菜肴擺了一桌,貓兒不急著用飯,先“請”了彩霞過來說話。 她低聲道:“我前面離開了一陣,王公子可同你說過什么?” 彩霞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今早被貓兒逼著學(xué)上妝時,還曾在內(nèi)心里贊過這位王夫人,贊她事事以夫君為先。 后來自己便被打臉。 原來這一對夫妻并不像想象中的恩愛,都喜歡互相盯梢。 她長嘆一口氣,點點頭:“沒錯,王公子向奴婢問過夫人,他問,夫人向奴婢偷偷說過什么?!?/br> 貓兒立時著急道:“你如何應(yīng)答?” 彩霞要死不活道:“奴婢全都照實說。說夫人一切以王公子為先,便是教奴婢練習(xí)上妝,也先教他的妝容?!?/br> 貓兒追問:“王公子是何反應(yīng)?” 彩霞道:“王公子感動的紅了眼圈,若不是礙于奴婢在場,只怕要流下兩行清淚?!?/br> 貓兒見她揶揄自己,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低聲道:“你莫油嘴滑舌,我警告你,你若敢亂說,小心我咬死你?!?/br> 彩霞生無可戀道:“奴婢活了近四十年,自覺已夠本。若王夫人想吃人rou,奴婢隨時給您磨刀?!?/br> 貓兒睨她一眼,靜坐半晌,裝模作樣嘆了口氣,道:“你家大人受了傷,你可知道?” 彩霞倏地一愣。 低頭就要拔刀子。 貓兒一擺手:“你莫說風(fēng)就是雨,沒有歹徒襲擊衙門。即便真有,你現(xiàn)下帶刀出去哪里來的及。” 她端起茶杯飲了口茶,道:“我今日不小心燙傷了你家大人,一杯熱茶淋下去,燙的你家大人的官服冒白煙。” 彩霞這才松了口氣,想著自家夫人怕是要心疼的不成。 貓兒續(xù)道:“我心有歉疚,想要表達歉意,你說,我尋了裁縫,扯了布料,為你家大人做一身新官服賠罪,可成?” 彩霞驚訝的半張了嘴:“夫人,您真的不知?” 貓兒佯裝出無辜模樣:“我該知道什么?我又不是神仙,怎會事事都知道?” 彩霞便道:“官服哪里能私自縫制?都由官辦部司督制。按奴婢說來,不過是一盞茶水,洗洗就成。我家大人的官服臟了,歷來都是如此?!?/br> “哦……”貓兒拉長聲道:“原來如此。不若你去將那臟官服取來,我替大人洗一洗?!?/br> 彩霞唬的一跳:“夫人替我家大人洗衣裳?這……我家夫人和王公子,只怕雙雙要誤會!” 貓兒又點點頭:“我給旁的男子洗衣裳,確實不妥。現(xiàn)下你被撥來我身邊當(dāng)值,就是我的人。不若你去洗?” 彩霞對這位王夫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但凡這位夫人還有一口氣,就從不消停,不是折騰自己,就是折騰旁人。 她苦著臉道:“那衣裳平日都是阿蠻洗,從不讓奴婢沾手……” 貓兒一拍大腿:“太好了,你同阿蠻是夫妻,還有什么話不能說。此重任就交給你,你可用過飯?” 彩霞急忙忙搖頭。 貓兒又一擺手:“我看你高高壯壯,一頓不吃餓不死。你先去尋阿蠻,將官服要來。再吃飯不遲。” 彩霞:“奴婢只洗衣裳,不用再學(xué)上妝了?” 胡扒皮:“要學(xué)上妝。你洗完衣裳就繼續(xù)練手,一刻不許耽擱?!?/br> 彩霞:“……” *** 蕭定曄回客院的時候,貓兒將將用罷飯,手中又拿起一本書冊當(dāng)幌子,想著她后面的計劃。 等拿到了官服,還要去一趟黑市尋人做假調(diào)令,還要買馬,還要銀子…… 正值她從袖袋中翻出銀票數(shù)數(shù)時,蕭定曄撩開門簾進來。 他的神色有些肅然,貓兒不能等閑視之。 她緊緊盯著他的神色,唯恐他發(fā)覺了何種端倪。 他微微一笑,道:“先用飯,飯后為夫有話同你說?!?/br> 丫頭們快手快腳又送上一桌菜,貓兒陪坐在蕭定曄身畔,神情有些惴惴。 他究竟要同她說些什么? 她微抬眼皮瞟向他,他沉默用飯,眉頭擰的緊緊,神情比他剛進屋時還要嚴(yán)肅。 她心中登時如一團亂麻,一瞬間便起了千百種念想,每個念想后面都對應(yīng)著兩個選擇:妥協(xié),還是反抗? 妥協(xié)是不可能妥協(xié)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可大張旗鼓的反抗也不成,蕭定曄是個什么性子她知道。她得學(xué)著泰王,水滴石穿的,雁過無痕。 蕭定曄飯用的極快。 待丫頭們撤了飯菜,立刻上前關(guān)掩了房門。 貓兒的心立刻沉了沉。 這些日子,但凡蕭定曄要壓著聲兒同她吵架,他首先就去關(guān)門窗。 她蹭的從椅上坐起,又緩緩坐下,心中鼓勵著自己:不能沖動,沖動是魔鬼,沖動害死貓。要忍。 蕭定曄并不知她的諸般心理活動,只上前握著她手,低聲道:“我要去一趟文州。” 貓兒一怔:“可是要先去文州,再從那里回京?” 他搖搖頭,簡單將為何要去文州的因由講過,方緊緊盯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她的心咚咚作響。 如若他真的離開,給她三日,三日她就能安排好自己的事。 不,三日不夠。彩霞學(xué)上妝還未入門,她要等彩霞學(xué)會畫他的那張臉,至少需要半月。 她點點頭,問道:“你打算何時動身?” 他緊緊盯著她:“明日。” 貓兒立刻轉(zhuǎn)身從柜中取出包袱皮,開始替他收拾行囊。 他靜站半晌,沒有得來他想聽的話,只得上前拿開她手中包袱皮,握著她手道:“你可愿同我一起去?” 貓兒心中倏地警鈴大作。 此前多少回,無論他去何處,她勢必都要死皮賴臉的跟著?,F(xiàn)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