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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曲和破軍等人的協(xié)同下,沖進(jìn)了囚宮內(nèi)。當(dāng)他們踏入囚宮時,入目所及,是鋪天蓋地的艷紅之色。往日云霧彌漫的囚宮中,已經(jīng)被一朵又一朵碩大的朱槿花占領(lǐng)。它們張開艷紅色的花瓣,肆意又張揚(yáng)地在半空中搖擺,似乎在譏笑眼前這些沖進(jìn)囚宮的仙神們。每一朵朱槿花綻開,都伴隨著濃烈至極的香氣,那香中帶著致命的毒氣,有個神將不小心吸入一口,臉色瞬間一片通紅,雙目失去清明,竟是毫無預(yù)兆地朝著身邊的同伴揮刀。文曲見狀,心頭大怒,一貫溫和儒雅的面孔上也不由露出了微微怒色,他喝道:“小小一只花妖,竟也敢在天庭放肆!”文曲不是主殺的星君,甚至三個他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貪狼一個,但是他失掌天下文氣,天生都存著滿腔浩然正氣。這一聲大喝頓時讓周圍靈氣一清,那些朱槿花中散出的花粉頓時清空,花瓣被震得往后縮了縮,那位被花香蠱惑的神將也回過了神,羞愧過后愈發(fā)謹(jǐn)慎,盯著那些花的目光也愈發(fā)憎惡。貪狼和破軍對視一眼,趁著文曲這一聲大喝帶來的清氣未散,立刻提著武器攻了上去。這二位是實打?qū)嵉纳嘲l(fā)之星,實力在整個天庭中也是佼佼者,比起廉貞來僅是稍遜一籌,同眼前這花妖相比更是強(qiáng)了不知多少倍,一擊下去,眼前紅色的花海頓時浪潮翻涌,數(shù)不清的朱槿花在強(qiáng)大的力量下被轟得粉碎,那大朵大朵的朱槿花連同其下的枝葉根莖被連根拔起,花瓣和枝葉在半空中直接化作飛煙消散。但同時,也有數(shù)不清的藤蔓枝葉向上瘋長,靈蛇般纏上那些仙神的四肢,花朵噴吐毒氣,枝葉突然長出利刃,這在人間無毒無刺的朱槿花,為了守住后方,悍然撕開了溫和柔軟的本像,從最柔軟的底部長出利刺和毒牙!花浪翻涌中,一個長發(fā)披散,上身赤|裸的俊美男子忽然出現(xiàn),他朝著面前攻來的神將微微一笑,狹長上翹的眼尾泛開一抹嫣紅,像是人世間極麗的風(fēng)景,透出無盡柔美的情絲……那一瞬間,仿佛宿命的牽引,那個手中高舉武器的神將忽然間怦然心動,渾身便頓住了。身后傳來同伴驚懼的呼喊:“小心,那花妖施了魅術(shù)!”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朱槿嘴角一勾,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同時手里赤紅色的大刀狠狠一揮,狠辣無比地將面前神將劈成了兩半……誰也不能阻礙主人的腳步!誰也不能!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樂!今天依舊是一個人的作者收到了好朋友寄過來的月餅,開心(*^▽^*)☆、061擋在面前的屏障堅不可摧,將許堯牢牢地攔在了外頭。他聽著身后傳來的動靜,知曉朱槿已經(jīng)和天庭的人對上了,于是沉了眉眼,用力攥緊了手中那桿黑色的長槍,然后,右手提起,將這桿長槍狠狠刺進(jìn)了眼前透明的屏障之中。黑色的長槍和那看不見的屏障相撞,猛然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爆響,長槍與屏障相交的地方甚至裂開蛛絲般的紋路。一道道扭曲的電光從中竄出,狂風(fēng)暴雨般劈打在了許堯身上。天庭對臨訣顯然無比忌憚,這道屏障遭到攻擊時爆出的雷電力量極強(qiáng),即使是經(jīng)歷過天劫飛升成仙的許堯也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量完完全全灌注在長槍之內(nèi),壓根分不出一絲一毫應(yīng)付雷電,只能咬牙硬撐著。“喝!”隨著許堯孤注一擲的呼和聲,那桿被他灌注了全部力量的長槍爆發(fā)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堅硬地扎破了眼前這道透明的屏障!半空中仿佛傳來轟的一聲響,屏障破裂的同時,那桿陪伴他無數(shù)歲月的長槍也碎成了幾塊。那原本寒光內(nèi)蘊(yùn)的長槍此刻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渾然變做了一件凡物。望著手里已經(jīng)拼湊不起來的武器,許堯難過卻抿緊了唇,然而此刻卻沒有時間讓他去悼念這已死的武器,他腳步有些虛浮地晃了晃,連忙將長槍的碎塊收起來,而后急急調(diào)息了一會兒,就沖上了無盡海邊的高臺,將浮在海面上的臨訣帶了出來。起先臨訣身上還沾著些海水,那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水珠子落到許堯身上,當(dāng)即將他那身堪稱法寶的衣裳灼出了幾個小洞,若是落在rou身上,那簡直……許堯眉頭緊緊地皺起,他立刻用術(shù)法烘干兩人身上的水珠子,再看臨訣身上被海水腐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當(dāng)即用術(shù)法幻化了一件披在了臨訣身上。等他背著臨訣的本體往外走時,恰好見到這囚宮中的迷霧散去,一朵朵艷紅的朱槿花開在滿地死氣中,在燃盡生命后化作一股股紅色的煙霧,剎那間灰飛煙滅。看到這一幕,許堯的心頭莫名涌上一股悲涼,他將這份情緒沉入心底,單手護(hù)著身后的臨訣,另一只手拔出懸在腰間的長刀,目光暗沉地盯著那些從紅霧中走出的仙神。朱槿花灰飛煙滅后化出的紅霧逐漸消散,自然也顯露出了那些被霧色掩蓋的身影。以文曲為首,身后貪婪、破軍還有幾名戰(zhàn)將一一散開,將許堯圍住,他們之中有人身上掛了彩,鮮血已經(jīng)止住,一身狼狽卻暫時洗不掉。文曲身上也受了點傷,但這傷勢與他而言無關(guān)痛癢。他見到許堯背著臨訣的本體從迷霧中走出來,起初有些震驚,但頃刻間,他的念頭就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很快就想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再看向許堯時,眼中就只剩下失望和冷漠,“原來是你?!蹦侨沾澍B一事,并非全無破綻,但是天庭事務(wù)繁多,眾仙神要籌備擒拿臨訣之事,又有許堯的刻意引導(dǎo),那些毫無證據(jù)的疑點也就被他忽略了過去,但現(xiàn)如今,聯(lián)系起其中種種,哪里還有不明白的?“你生前是保家衛(wèi)國的名將,死后修成鬼仙亦掃蕩四野妖邪,護(hù)衛(wèi)界內(nèi)平安,可為何要幫著這邪魔?”許堯手里提著刀,淡淡道:“沒有為何,各為其主罷了!”沒有臨訣,就沒有今日的他。許堯得了好處,自然要付出忠心。聽了許堯這話,文曲默然不語,倒是他身邊的破軍冷笑道:“也不知道這邪魔給了你們什么好處,一個兩個地為他出生入死。”方才那憑著自爆也要拖住他們的花妖就不說了,眼前的需要?dú)庀⑻摳?,身上還有被雷電燒灼的痕跡,想必方才為了救出臨訣付出了不小代價。許堯和這些仙神沒什么話可說,他握緊手里的刀,拼命壓榨體內(nèi)的最后一點力量,長刀在他手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寒光,如同此刻他冰寒凜冽透著殺氣的眸子。文曲唯恐夜長夢多,見狀便道:“動手!”他身后的破軍和貪狼立刻沖了上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