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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似乎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轉(zhuǎn)瞬之后她嚶嚀一聲, 整個人撲了上來,他張開雙臂正要攬她入懷, 腹部卻傳來一陣劇痛。 程惜惜握著拳頭重重?fù)粝蛩? 流著眼淚不??卦V, “都是你的錯,都怪你, 你說要護(hù)著我的,可是我差一點點就被賊人玷污,你既然要說話不算話, 差人看守著我, 為何不讓他們順便保護(hù)我, 要等賊人進(jìn)院子燒殺搶掠, 我呼救后你那些人才出來?” 和舫狼狽四下躲避,程惜惜跟瘋了般纏著他不放,一邊追一邊哭喊,“你個大騙子, 你的深情不渝,原來都是騙我的謊言,你看我好欺負(fù)是不是?你以為我不會真的傷心難過是不是?” “不是,你聽我說,哎喲?!焙汪骋а廊掏瓷芰怂蝗阶∷氖直劬o緊禁錮住她。 “守衛(wèi)沒有我的吩咐,就算你叫破喉嚨他們也不會出來救你。我就怕你會氣我不守信,才悄悄留了人,萬般叮囑切不可被你發(fā)現(xiàn)??赡闱魄颇氵@個破院子,連個毛賊都擋不住,要是沒有人守護(hù)著,你讓我怎么放心?” 程惜惜用力掙開,“呸,你說得倒好聽,可看看你做的,哪件能讓我去信你?我遭受的無妄之災(zāi)難道不是因為你?那許二娘子,難道不是你去招惹了人家,不是你家跟她有議親的想法,她會那么不要臉貼上來你阿娘還在全京城給你相看小娘子吧?什么五進(jìn)大宅,這是要養(yǎng)我做外室么?” “程惜惜!”和舫又急又氣又怒,“你可不可以有點良心?我要是有點拿你做外室的心思,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好啊?!背滔牡醚蹨I又流了下來,“我居然連做外室都不夠格?!?/br> 和舫眼前一黑,氣得咬牙切齒,“程惜惜,我想三媒六聘娶你為妻,可是我該向誰去提親?你究竟是誰?家住何方家里可有其他親人你對我可曾講過一句實話?” 程惜惜臉上浮起淡淡的譏諷,慘笑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驚才絕艷的和少卿,怎么會看上我,原來還是為了什么前朝余孽。和大人,你大可不必做出如此大的犧牲,你不是派人成日守著我么?你守到了什么?” 和舫的臉色也淡了下來,他眼里閃過一絲苦澀,無力的道:“程惜惜,你亦不是如我這般,一樣對我虛情假意?我對你所做的一切,你如有心可自行判斷?!?/br> 程惜惜笑了起來,“又是跟齊王爺學(xué)的?不過齊王天生風(fēng)流,你扮起來,欠缺真情實意?!?/br> 和舫神色落寞,“跟你學(xué)的。你對我嬉笑怒罵假假真真,我也想像你那般沒心沒肺,可是我做不到也學(xué)不像。程惜惜,我認(rèn)輸?!?/br> “這才是你啊?!背滔ЮL聲音,在軟塌上坐下來,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晚上沒睡好,我得再睡睡,和大人,辛苦你跑這一趟,你走吧?!?/br> 和舫眸色深深,靜了片刻后說道:“你從未去認(rèn)識過我。或許是你怕去認(rèn)識我。算了,程惜惜,你是不是想要報仇?” 程惜惜蹬眼,警惕的道:“怎么?你又要攔著我?” 和舫輕輕笑了起來,“我從不是大度之人,既然你說你的無妄之災(zāi)因我而起,我怎會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不過你不要輕舉妄動,許家不是定國公,圣上孝順,許家在圣上登大位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太后娘娘也是少見的精明奇女子?!?/br> 程惜惜翻了個白眼,“那究竟要待如何?” “得從長計議,一絲差錯都不能出。要是被圣上得知我與你一起算計他的舅家人,我們兩個都會倒大霉。” 和舫揉了揉肚子,眉心緊蹙,“好痛,不過你沒有用斧頭砍我,我得謝你不殺之恩?!?/br> 程惜惜氣得拿起軟墊砸過去,他抄手接住,眼里溢滿笑意,“別砸臉,才稍微好了些不那么顯眼,要是砸傷了被圣上見到,不用問也會知道是被你揍的?!?/br> “你臉皮愈發(fā)的厚,要砸傷你軟墊可不夠。”程惜惜轉(zhuǎn)頭在屋內(nèi)找尋,自言自語的道:“我的斧頭呢,還是斧頭才能劈開你的臉?!?/br> 和舫又笑起來,“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桑@都是拜你所賜。程先生,學(xué)生先行告退,你且安心等待,學(xué)生出宮后再來拜見先生,商議復(fù)仇大計?!?/br> 程惜惜怒罵:“滾你大爺?shù)摹!?/br> 和舫哈哈笑著離去,被外面冷風(fēng)一吹,更覺得神清氣爽,能在程惜惜那里扳回一城,心情莫名其妙的愉悅起來。 圣上與和舫商議完正事,瞧著他臉上不時閃過的笑意,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遇到什么喜事,一直在那偷著樂?” 和舫微笑著回道:“昨日夜里程惜惜院子里進(jìn)了一群小毛賊,她拿著斧頭,與她那條胖狗將毛賊嚇退。今朝臣去瞧了一眼,她雖膽大,可終歸是個小娘子,求臣查明案情,給她一個交代?!?/br> 圣上抬眉,“年關(guān)將至,京城里打何處來如此膽大之賊” 和舫微嘆,“程惜惜得罪之人不少,許是想去給她些教訓(xùn),讓她安分守己些?!?/br> “被她拿斧頭嚇退了?哼,哪有小娘子用斧頭當(dāng)兵器的?”圣上笑罵,“她就是個刺頭,你也別理會她,且讓她吃吃苦頭去?!?/br> “臣遵旨?!焙汪彻眍I(lǐng)命,又微微一笑,“經(jīng)過昨日之事,她怕是會收斂些。” “唔?!笔ド喜恢每煞?,程惜惜能安分守己,他倒有些不大肯相信。 近侍上前躬身說道:“圣上,太后娘娘問你可有得閑,她說林老夫人進(jìn)過宮,聊了些以前的趣事,想講與你一起樂呵樂呵?!?/br> 圣上微頓,林老夫人避居在外多年,回京城也無聲無息,這次聞家出了事,她終是按耐不住了。 “你去回稟太后,我稍后便過去?!?/br> 近侍領(lǐng)命退下,圣上似笑非笑看著和舫,“林老夫人進(jìn)宮,我猜定是為了兒子孫子而來。這事,說起來還是拜程惜惜所賜。” 和舫知道程惜惜與聞四走得近,一個混賬一個不成器,兩人混在一起定沒有好事,他早就聽守衛(wèi)回稟過此事,還沒有來得及跟她細(xì)算,沒曾想圣上也已得知。 “聞玉璋野心勃勃想入相堂,他有才干亦學(xué)識淵博,卻德行不修生性涼薄勢利,聞大是有樣學(xué)樣,比他老子還不如。倒是聞四,雖然又蠢又膽小,卻蠢得沒那么討厭,還算有些許的良知。年后讓他進(jìn)大理寺,跟在你身邊學(xué)著斷案,練練他的膽,別成日與程惜惜混在一起,好好的苗子給混壞了。” 和舫訝異的看向圣上,見他感嘆道:“聞家當(dāng)年開城門,明里暗里受盡唾罵,這些倒不算什么,我只是敬佩聞皇后其人,當(dāng)年她為了大梁殫精竭慮,可大梁吏治腐敗已爛到根,又豈是一朝一夕憑她一己之力能能改變。為了她,給聞家留點余地吧?!?/br> 和舫那時年紀(jì)不大,對聞皇后的事知之甚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