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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面無表情,繼續(xù)開車出了別墅。 他開出兩條街,離家有段距離后,停在路邊,拿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喬覓雪包里的手機震了震,響起短信提示音,她摁亮手機一看,五萬塊錢轉(zhuǎn)入銀行卡中。 她笑瞇瞇地說:“真大方,希望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 付燼有點不耐:“下車。” “行?!眴桃捬┠玫藉X非常好說話。 解開安全帶,喬覓雪又忍不住抬頭看了他兩眼,路邊暖黃的燈光透過玻璃車窗落在他的臉側(cè),光與影讓他的臉部輪廓更加立體好看。 “其實裝你一晚的女友,哪怕不用錢,算起來都是我賺了啊?!眴桃捬┬ρ劾锿嘎冻鲶@艷之色。 她大手大腳慣了,錢真不夠花,每逢過年過節(jié),有不少人為了面子,都會租女友回家撐場面,她做過幾次,有幾百的,最高也就上千。 她只是沒想到付燼這樣的人居然也要租女友回家過年,裝他一晚的女友,哪怕不用錢,應(yīng)該也有許多女人心甘情愿地做吧。 不過喬覓雪是聰明人,明白付燼給這么高的價錢也有封口費的意思,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且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糾纏。 她沒再說什么,也知趣地沒深問,剛打開車門,冷風(fēng)呼啦的從縫隙灌入。 “還有一筆交易,做么?!备稜a聲音像沁入冷風(fēng),有些低涼。 喬覓雪回過神來,下意識問價:“多少錢?” “一共二十萬,現(xiàn)在給你十萬,事成之后,再給你剩下十萬。” 喬覓雪第一次遇見這么交易的,開玩笑道:“現(xiàn)在就給我十萬,你不怕我直接拿錢走人,不做事?” “你可以試試?!?/br> 他沒什么表情,聲音也無波無瀾,卻讓她覺得心頭一寒,就像冬日的冰水兜頭淋下,讓人寒噤清醒。 “那你......”她下意識訥訥道。 “你得到甜頭,為了剩下的好處,才可能會盡全力,”付燼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而且你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要想翻出來,并不難?!?/br> 簡直是黑吃黑,喬覓雪本來以為遇上的是傻缺富二代,沒想到這么難搞,一直靠小聰明沒吃過大虧的她,沒想到這么一下被人拿捏在手里。 喬覓雪咬牙說道:“有錢當(dāng)然好辦事,你說,要我做什么?” 付燼看也沒看她一眼,卻一下讀懂她的心思,淡聲道:“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br> 街道冷清,燈光和樹影交織形成各種圖案,偶然聽聞其他車子從旁邊行駛而過的聲音。 “有個人,需要你去對付。” 他漆眼沉郁,修長的指節(jié)輕叩了下方向盤。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沒有什么女配狗血感情線。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陸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蛋糕是我的 10瓶; 第6章 鐘遠螢下午兩點的飛機,她早上起來收拾行李,本來也沒住幾天,要收拾的東西并不多。 午餐過后,司機將她的行李箱拿下樓,放進后備箱里。 鐘遠螢回頭看了眼,客廳里只剩付燼,他的視線隨意落在一角,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本不想回來看見鐘歷高,這次回來也是付菱青叫的,她也只抱著回來看看的心情,這一走,也不知道多少年才會再有這樣的心情回來。 也許再也不會見到他,鐘遠螢?zāi)_步一停,臨走前跟他打了最后一聲招呼:“付燼,我要走了,那就......再見了?!?/br> 時午后明媚的陽光打亮客廳的落地窗,明亮的光線讓他的眉眼更顯清晰,他動了動薄薄的眼皮,抬眼看過來,聲線低沉:“嗯,一路平安?!?/br> —— 司機還是李叔,黑色短發(fā)里多了不少白發(fā)的他有些感慨:“一晃而過這么些年沒見,你們都長大了,都年輕有為?!?/br> “那時我剛來當(dāng)司機,你和阿燼都還沒車門高呢。” 鐘遠螢笑了笑,應(yīng)了聲。 李叔問:“遠螢明年過年還回來嗎?” 鐘遠螢看向車窗外不斷倒退的熟悉景物,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看情況吧?!?/br> 車子一路平穩(wěn)地行駛到機場,鐘遠螢?zāi)眠^行李箱,溫笑地說:“謝謝李叔?!?/br> “誒,”李叔無奈地笑了,“還真是生分了?!?/br> 鐘遠螢笑著揮手道別,而后去取票、安檢、候機,最后檢票登機,離開這座滿載她少年回憶的城市。 接近兩個小時的飛機落地,鐘遠螢?zāi)贸鍪謾C,微信對話框不斷彈出。 增加:到了沒,到了就快出來,人群中最靚的人兒就是我。 鐘遠螢彎唇往外走,剛準(zhǔn)備把手機收起來,屏幕彈出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年過得還好嗎,沒冷著吧,照顧好自己...... 她掠了一眼,沒看完就直接將號碼拉黑。 在出口處,鐘遠螢走向貝珍佳,上下掃視她,忍不住說:“你不冷?” 如果說鐘遠螢裹得像顆球,那貝珍佳就單薄得像根冰棒。 貝珍佳凹造型等她,強忍抖意,被她一句話搞破功,抖縮了兩下,牙齒都在打顫:“還不是為了美瞎你的眼。” “就這?”鐘遠螢毫無感情地嘲她,“你脫光杵著,我可以假裝瞎一下?!?/br> “......”貝珍佳說,“你怎么就知道損我,你是不是偏愛我?!?/br> “你明天不是要開始上班了么,怎么?想請幾天病假延續(xù)假期?”鐘遠螢解下圍巾,脫了件大衣給她。 “呸,”貝珍佳瞪她一眼,“我哪怕拖著病體,也要在漫畫行業(yè)上發(fā)出光與熱!” “行,”鐘遠螢把她拖走,“不說別的,你好歹也保證一下自己在大冷天不會涼透?!?/br> 貝珍佳:“......” 貝珍佳開了車來,兩人去停車位取車,一路上她低頭收發(fā)消息,鐘遠螢見她還要一副邊發(fā)消息邊開車的樣子,眼皮直跳,把她摁在副駕駛座上:“我來開?!?/br> “哦?!必愓浼杨^也沒抬,系上安全帶,繼續(xù)低頭回消息。 手機提示音響個不停,鐘遠螢又看了她一眼,說:“談個戀愛這么膩歪,還能不能行了?!?/br> “論我這工作量,連頭發(fā)都不一定能護住幾根,還談個屁的戀愛,”貝珍佳回完消息,把手機放入包里,苦著臉說,“準(zhǔn)備開工了,好多事兒,又要催畫手的進度,又要核對劇情腳本,網(wǎng)絡(luò)連載和出書情況都要管控。” 鐘遠螢?zāi)托膬A聽著,雖然貝珍佳在事多的時候抱怨一下,但其實她愛極了自己的工作。 學(xué)生時期的朋友大多有階段性,小學(xué)一批朋友,到初中又是另外一批,換學(xué)校搬家換聯(lián)系方式等等,就能篩掉不少朋友。 她們倆能從小學(xué)到現(xiàn)在,十幾年聯(lián)系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