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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一根點燃。 “總之,我有工作了,這是好事情,以后就能給master買小零食吃了?!?/br>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有點奇怪哎,我又不是什么寵物?!闭f完,他頓了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阿諾,結(jié)蘿醬,在屋子里抽煙的話,等會mama聞到就糟了?!?/br> “嘛嘛,沒關(guān)系了,把窗子打開就好了?!?/br> 第8章 我的英雄 悠揚(yáng)的鋼琴聲穿過幽深的庭院,席卷著風(fēng)涼蜿蜒在曲折的回廊。 年幼的女童坐在鋼琴椅上,rou乎乎的小手在黑白的琴鍵上飛舞,延綿悠揚(yáng)的旋律像是一幕布滿風(fēng)涼的冬雪,悠揚(yáng)哀傷。 她不過六七歲的樣子,連踏板都需要使勁伸腿踮著腳才能夠到,可年齡帶給她的局限絲毫沒有影響到手下曲子的完成度。 煙衣結(jié)蘿,繼承其父天賦的,煙衣家的音樂天才。 悠揚(yáng)的鋼琴聲起初緩慢而憂傷,帶著難以描述的涼,像一陣卷著冬雪的風(fēng),輕飄飄的穿過曲折的回廊。 漸漸的,鋼琴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像是人群穿梭在時間的洪流里,流離回轉(zhuǎn),形形色色,時間抓不住,往事抓不住,一切都在無形的催促里逃離著遠(yuǎn)去。 終于,那樂聲慢了下來,變成一縷不那么刺眼的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斑駁著灑落在掌心里,氤氳的光圈里,恍惚間看到少女的笑臉,帶著能驅(qū)除一切悲傷的溫暖。 音樂結(jié)束的那一刻,風(fēng)停了,雪歇了,陽光消散了,只有少女的笑顏恍惚還留在心間。 ,是著名鋼琴家煙衣瀧秋的成名曲。 是在對妻子一見鐘情之后,不眠不休了幾天,終于將自己的感情匯聚在五線譜中,向其妻煙衣雪期求愛的曲子。 一曲終了之后,幼小的女童坐在鋼琴椅上悠閑的晃著腳丫,眼睛隨著墻上的時鐘,一點一點的明亮了起來。 她歡快的跳下鋼琴椅,踏出木質(zhì)的拉門,奔跑著穿過回廊,潔白的睡裙悠揚(yáng)著翻涌成潔白的花朵,飄搖在長廊里。 她笑著,雀躍著,宛如一只飛舞的小鳥,穿過幽深的庭院,踩過皚皚的深雪,長發(fā)在奔跑中飄蕩著,烏黑如積墨。 那扇朱紅的大門,伴隨著木頭的吱吖聲終于開啟了。 年輕的夫婦站在臺階前,男人笑著蹲下向她伸開雙臂,將宛如乳燕歸巢般飛奔而來的幼童緊緊的抱在懷中。 “阿蘿,我們回來了?!?/br> “這個新年,爸爸mama要陪我一起過,不許再飛走了?!蹦暧椎呐瘜⒛樎裨谀腥说牟鳖i處,使勁蹭了蹭,那雙rou乎乎的小手,緊緊的攥著男人的衣角。 “嗨嗨嗨,這個新年,爸爸mama一定不會食言了。” “天氣這么冷,你怎么能穿著睡裙就跑出來,這孩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br> *** 那是一個破曉,火光沖天而起,宛如一條貪婪的巨蛇,將整座木制的府邸吞噬而盡。 巨大的火舌延綿不絕,燃燒跳動著像一個張著巨嘴的怪獸,連同那個有關(guān)于新年的約定與承諾,一起拆吃入腹。 白雪皚皚一片,將所有的污濁埋藏在潔白的假面之下,年幼的女童仰躺在雪地里,火光印在她空洞的瞳子里,將她麻木的雙眸,灼的流下一道道溫?zé)岬臏I水。 身著黑色狩衣的人們,舉著黑色的傘站在她的身后,將飄蕩的雪花遮于那層薄薄的布片之外。 “這是來源于“那邊”的報復(fù),你的母親,是被報復(fù)的最后一人。即使退役后隱姓埋名,再也不觸碰神道一途,那邊也沒有想放過她。畢竟你的母親,是[初代]里,最強(qiáng)大的no.1?!?/br> 領(lǐng)頭的男人將烏傘罩于她的頭頂,伴著皚皚白雪,天地間一時間竟只剩黑白二色,單調(diào)蒼白的令人心生絕望。 “煙衣結(jié)蘿,你愿意跟我走嗎?” 幼小的女童,呆呆的仰起臉看向男人,麻木的面容上,空洞的瞳孔里虛無一片。 “我們之間力量懸殊太大,因“那邊”的瘋狂復(fù)仇,在職的被剿殺一空,退役的也被趕盡殺絕,結(jié)蘿,你是現(xiàn)界里,我唯一能找到的…”黑衣的男子還在說些什么,隱沒在滿城的風(fēng)涼里。 年幼的女童,仰躺在皚皚的白雪里,被凍的通紅的雙手緩緩伸出, 最后,緊緊的攥緊男人的褲腳。 “從今往后,你便是我們最后的希望了,結(jié)蘿?!?/br> 霧蒙蒙的天空,看不見破曉天光,看不見星辰希望,雪花如席四處飄灑,滿樹銀花終于將眼前的一切都冰封,埋葬了那些看不見的罪孽與血腥。 *** “進(jìn)步真快,阿蘿不虧是我的女兒。” “抱歉寶貝,年底爸爸mama要去維也納演出,不能陪你一起過年了?!?/br> “阿蘿,不許玩雪,你會生病的!” “下個月,等爸爸mama回來了,帶你去箱根泡溫泉好不好?” “爸爸mama不在的時候,阿蘿有沒有好好聽阿姨的話?” “不對,這里的指法錯誤了,應(yīng)該是這樣…” “阿蘿要把頭發(fā)留的長長的,這樣mama才能給我們家寶貝做很多好看的造型啊?!?/br> “頭發(fā)都長到腰間了呢?!?/br> “阿蘿……?!?/br> “阿蘿…?” “阿蘿,我們的寶貝?!?/br> 伴隨著剪刀冰冷的寒芒,黑色的長發(fā)一簇又一簇的落在地面上,最后,年幼的女童頂著一頭雜亂的短發(fā)端坐在鏡子前。 “以后,我會陪著您的,我會永遠(yuǎn)在您的身邊的。”紅色浴衣的少年將脖頸上的紅色圍巾取下,小心翼翼的纏繞在女孩的脖子上,豆蔻紅的指尖將圍巾上的皺褶一下又一下的抹平:“所以,不要哭了?!?/br> “以神之名,予您永生的守護(hù),我的殿下?!?/br> *** 耳邊傳來嘈雜的電子音,鼻間繚繞著嗆人的尼古丁,綠谷出久咳嗽著從夢境里醒來,一入目的便是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玩著他游戲機(jī)的少女。 “你怎么在這里!!”綠谷出久后退到床頭,驚恐的按住被子捂在身上。 “哈?”結(jié)蘿按著手柄,側(cè)頭給了他一個眼神:“當(dāng)然是為了玩游戲了?!?/br> “你,你在這里多久了?!彼@恐的問道。 萬一自己睡覺的時候磨牙放屁打呼嚕說夢話,那豈不是糗大了。 “也沒來多久吧?!彼唤?jīng)心的說道。 綠谷出久還沒來得及舒口氣,結(jié)蘿又開了口:“也就一個多小時吧。” “哎??。。?!” “都怪出久你太能睡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表情還一臉痛苦的樣子,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綠谷出久一愣,后知后覺的想起夢境里那個幼年的結(jié)蘿,旋即支支吾吾道:“沒…沒有?!?/br> 總覺得自己這樣像是在窺探別人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