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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的未來老板娘南柒做比較,得出一個顯而易見的判斷。 “南首席看起來可比白月青好得多了!” 而此刻,何稀元絲毫不知道他的未來老板娘已經(jīng)被他坑死了。 - “還要傻站到什么時候?” 周炫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南柒倏地轉(zhuǎn)身,而后露出一個非常真誠的笑容。 “炫神你是才出來嗎?” “不是?!?/br> “那你什么時候出來的呀?” “何稀元關(guān)門之前?!?/br> 那就沒聽到之前的對話,太好了! 南柒在心中暗自慶幸,如釋重負,幸好沒聽到! 周炫將她放松的神情看在眼里,狹長的眼中有點點笑意。 他懶散著靠在墻邊,睨了眼南柒陳述道,“你買的房子質(zhì)量不好。” 南柒不明所以,“嗯?什么意思?” 周炫低笑了聲,聲音微啞,十分好聽,“意思就是說,不隔音。” “噗”!南柒感覺有一把刀瞬間插進她幼小而脆弱的小心臟上,此刻她的小心臟正噗嗤噗嗤地朝外冒著血。 南柒氣的要命,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望著周炫。 太歹毒了! 這男人竟然如此歹毒! 歹毒男人周炫踩著粉色花栗鼠拖鞋,腰上裹著白色浴巾,一步步朝南柒走來。 他的步子邁的不快,有一種疲憊慵懶的感覺。 在距離南柒半步的位置上站定,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軀籠罩著南柒。 周炫身上特有的干凈清冽氣息和南柒身上的橘子味清香逐漸融合,又像是在彼此試探。 南柒非常艱難地吞了下唾液,早在周炫走過來時她就低下頭目光只看自己的腳。 天干物燥,她怕自己一個繃不住,看見美好的身體一個刺激就流鼻血,那就太丟人了。 可盡管她沒有直視,但那股干凈清冽的氣息卻還是能逼的她神經(jīng)更加緊繃。努力忽略視覺的情況下,嗅覺的靈敏度反而更高。 這哪里是什么普通氣息! 這是行走的荷爾蒙! 這是行走的春、藥! 一絲絲的紅悄悄爬上南柒的耳朵,很快整個耳朵都紅了,似乎還冒著熱氣。 周炫的目光放在她右側(cè)通紅的耳朵上,雙眼愉悅地半瞇起來。 他伸手將南柒手上的衣物袋接過,卻驚地南柒朝后一跳。 像是虛張聲勢的小花栗鼠,只一點點動靜就驚的要逃。 周炫拎著衣物袋朝臥室走,心情很不錯,“把床墊和被子抱進臥室吧!” “為什么?”南柒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周炫退后幾步,漂亮的雙眸和南柒的無辜眼對視了一瞬。 而后突然彎腰貼近,在她還未消退紅熱氣息的耳邊聲音繾綣地道: “因為啊,在一個臥室里只需要一晚上就能培養(yǎng)出深厚感情?!?/br> 作者有話要說: 前四章發(fā)現(xiàn)各位老爺幾乎都是無情的撒花機器,沒有人談劇情(? 那今天我可以請各位老爺發(fā)一些劇情有關(guān)的評論嗎?純哈哈哈哈也行,就,就今天想各位老爺們不撒花評論一下,好歹讓我知道寫的怎么樣,這樣一直撒花真的讓我很慌比。 所以,老爺們告訴我可以嗎??!不撒花的評論??!這章還是發(fā)紅包的?。?/br> ☆、06 清晨,南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關(guān)掉鬧鈴,她剛想翻個身忽然感覺撞到什么東西,神思瞬間歸攏。 哦,她昨晚上是卑微地打地鋪睡在客廳的,因為不想要和周炫在一個晚上培養(yǎng)出深厚感情。 揉了揉撞了沙發(fā)角的腰部,南柒生無可戀的起床。 她今天不需要到車隊大樓上班,昨天臨睡前車隊經(jīng)理詹厚發(fā)就發(fā)來消息再次囑咐,今天要帶周炫去試車場試試他們哈洛車隊的賽車。 南柒拖著未完全清醒的身體走到臥室門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臥室門是開著的,周炫并不在。 她進屋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風靡整個F1賽車界的車神似乎有嚴重的強迫癥和潔癖。 她這間臥室不過一夜時間,便煥然一新,整潔又干凈。 原本凌亂地擺放在書架上的專業(yè)書已經(jīng)按照科目和高矮重新排序擺放好,亂七八糟的雜志也分明別類地歸攏在一處,窗臺邊的陳年老灰塵也被擦干凈了,白色的瓷磚泛著光亮。 甚至連他昨晚睡過的被子都被疊的整齊如豆腐塊,床單邊角沒有一絲褶皺,兩邊自然落下的高度都一樣。 南柒暗自給這位F1車神打了個高分,簡直就是男版“田螺姑娘”! 借宿一晚而已,竟然做了這么多家務(wù)! 多好多美妙! 南柒懷著美好的心情換好衣服洗漱完畢,一邊煎雞蛋一邊給田螺姑娘發(fā)信息。 【炫神,九點半在公司大樓門口見?我?guī)ピ囓噲觥!?/br> 消息很快回過來,就兩字,【不用?!?/br> 南柒盯著這兩個字愣了一秒,是不用她帶路去試車場,還是說今天一整天都不用她去陪同? 她這問題沒有思考太久,五毛錢關(guān)系的姜關(guān)靜就打電話過來刺探敵情了。 “么西么西!早上好啊小七七!” 南柒一邊煎蛋一邊開免提,無精打采地和姜關(guān)靜道了句“早安”。 姜關(guān)靜的興致十分高昂,并且直切主題,“七七你昨晚上和炫神有沒有那什么啊?你別騙我炫神后來住酒店了!我可看到何稀元的動態(tài)了,炫神昨晚十一點多還在你家!” 南柒:“清者自清。” 姜關(guān)靜:“呸!濁者自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點老實交代!” 南柒:“我說我昨晚上和便宜未婚夫什么都沒發(fā)生你相信嗎?我倆一個睡床一個在客廳打地鋪。” 姜關(guān)靜“啊”了一聲,表示十分惋惜,并對南柒表示了深刻的譴責。 “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就沒把握住呢!你一個人睡床有意思嗎你?孤枕不難眠啊,讓炫神和你一起睡覺覺不好嗎?” 南柒將鍋鏟一放,極為敷衍地用鼻子發(fā)出一聲“嗯”,拖的很長。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昨晚上打地鋪的那個人是我?!?/br> 姜關(guān)靜:“臥槽?!姐妹你這么深明大義,舍己為炫神的嗎?” 南柒覺得這話題已經(jīng)談不下去了,再談下去她就又要回想一遍昨晚上被周炫變著法子羞辱智商的場景了。 她太難了,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不善言辭的靚女而已! 沒有任何猶豫,南柒匆匆掛了姜關(guān)靜的電話,結(jié)束五毛錢的傷心聊天。 雞蛋已經(jīng)煎好,她又從冰箱里拿出牛奶準備熱一下,才開了冰箱門便聽到智能鎖開鎖的聲響。 南柒立馬到廚房拿起菜刀,“誰?!” “我。” 照舊是平靜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