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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陪姜關靜爬山看煙火后, 許是太過勞累, 南柒這一整晚的睡眠都不太好, 做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夢。 她夢見自己死了,被黑白無常拉進了閻王殿,結(jié)果一看閻王爺竟然長著一張周炫的臉, 冷酷無情地命令她研發(fā)懸掛系統(tǒng), 因為他要在寬廣無垠的地府里開賽車。 閻王爺?shù)馁愜囂貏e不好搞, 底盤是有彎度的, 動力系統(tǒng)也是她沒見過但一看就很牛逼的那種高端設計, 等她在夢里終于費盡心力改良了懸掛系統(tǒng)后,結(jié)果頂著周炫臉的閻王爺又看她計算機cao作的很不錯,要她順便給他的生死簿做個數(shù)據(jù)庫, 方便他管理地府眾多的鬼魂。 但是她的IT技術(shù)不到家, 做出來的數(shù)據(jù)庫特別卡特別難cao作,閻王爺一個不滿意就沖過來要吃她的rou,飲她的血, 還要將她挫骨揚灰。 夢做到這南柒就被嚇醒了,被嚇得半天緩不過來,胸口還特別悶。 等她終于緩過神, 好家伙,羅曼尼正在她的胸口位置踩奶。 將羅曼尼抱到旁邊的枕頭上,南柒拍拍自己的腦門清醒清醒,試圖把狗屁不通的噩夢從腦袋里拍走。 她這一覺睡的特別沉且漫長,打開手機一看, 竟然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她爸媽都睡了,沒來得及介紹周炫和紀晨,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尤其是周炫目前似乎還頂著她未婚夫的身份。 她下床洗漱完,才打開臥室門,就看見他哥正好上樓來了。 “醒了?豬?!?/br> 南柒:? “我不是豬,謝謝。” 南盛:“不是豬的話怎么會感染豬瘟,天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到中午了才起來活動?我下次就得在我門上掛個牌子,寫上狗與南柒不得入內(nèi)?!?/br> 南柒:“你小心點說話,上一個這樣對我這么說話的人墳頭草已經(jīng)長這么高了。” 說罷,她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一個位置,眼神兇巴巴的。 南盛不以為意,道,“那上一個人還挺有營養(yǎng)的,草長得又快又高啊。” 南柒無語凝噎幾秒,道,“媽肯定騙我了,你抓周的時候絕對不是抓的算盤,肯定是鍵盤?!?/br> 南盛:“錯了,我抓的是ETC,自動抬杠。” 鬼他媽的ETC,抓周能把那玩意給放進來嗎? 南柒對她哥無語了,無語到想立馬把她36碼的花栗鼠拖鞋拍到他41碼的臉上。 也不知道他今天上午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嘴巴里和含了炮仗一樣對著她不停嗶嗶。 就像是在外面罵不過別人,回來罵家里人找存在感的那種窩囊廢一樣。 別說,南柒還真猜對了。 在她酣睡的這個平靜上午,南盛和周炫開展了一番單方面的舌戰(zhàn),幼稚程度大約等同于小學生放學后的約戰(zhàn)。 南盛對周炫發(fā)出了數(shù)次超強嘴炮的輸出,但都被周炫的超強防御給抵擋住了。 當時的場景非常激烈,簡直就是腥風血雨,殺人還誅心。 南盛:“既然你都和我meimei分手了就不用上趕著來我家,都住過一晚了,吃完早餐就走吧你?!?/br> 周炫:“但是我現(xiàn)在是七七的未婚夫?!?/br> 南盛:“你別當我看不出來,我meimei現(xiàn)在對你還沒意思,你趕緊走?!?/br> 周炫:“但是我現(xiàn)在是七七的未婚夫?!?/br> 南盛:“你是復讀機嗎你?能不能說點別的詞兒?” 周炫:“我已經(jīng)是七七的未婚夫了,而你和姜關靜卻連朋友都算不上?!?/br> 南盛瞬間掉血90,備受打擊的下線了。 和便宜哥哥一番幼稚吵架后,南柒給羅曼尼喂了貓糧后便下了樓。 因為今天周炫和紀晨兩位客人在,她沒像往日在家那樣素面朝天穿個卡通玩偶睡衣就出來,而是畫了個精致的淡妝,穿著淡藍色的連體褲下來。 扶著旋轉(zhuǎn)樓梯下來,南柒看見紀晨在花園小亭子里坐著,陪她媽享用玫瑰餅和清茶。 遠遠望過去,看起來氣氛還很不錯,至少在紀晨和她的母上大人臉上都看到明媚的笑容。 傭人端了一小塊草莓慕斯過來,彎眼笑道,“那位姓周的客人特地交代給小姐的,他今天和那位姓紀的先生去了一趟市區(qū)帶回來的?!?/br> 南柒有些意外,這款草莓慕斯是市區(qū)一家老牌甜點店的招牌,也是她在異國他鄉(xiāng)時常想念的甜點,沒想到周炫竟然能給她買來,真是意外。 端著草莓慕斯,一邊吃一邊朝花園中的小亭子走去。 而此刻在鮮花簇擁中的小亭子里,紀晨正非常熱情地同南母交談著,圍繞的主要話題是——相親。 南母親切地道,“你這個條件我覺得配好多女孩子都綽綽有余的啊,年輕英俊,還有體面高薪的工作,身材還好!你喜歡什么樣子的女孩子啊,伯母給你介紹!” 紀晨靦腆一笑,“我比較俗氣,喜歡長得漂亮的,最好胸大一點,腰細一點,腿長一點?!?/br> 南母繼續(xù)道,“噢這樣嗎?不用考慮內(nèi)在修養(yǎng)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老李家的姑娘倒是蠻合適的哦,還有陳家的侄女……” 像是在報菜名一樣,南母報了一堆自己認識的人家里符合條件的小姑娘。 南柒默默聽了會兒覺得不太對勁,總覺得她媽是中年婦女做媒婆的天性得到了釋放,應該適時地壓制一下才行。 她咳嗽了聲,裝模作樣地道,“媽,你不用給紀晨相親,我們今天就要走了,車隊里面又不是沒事情?!?/br> 因為工作性質(zhì)原因,詹厚發(fā)對車隊人員在外辦公沒有多大意見,但既然已經(jīng)不在公司提前開溜了,那工作肯定不能不做好。 就她眼前的這位紀總監(jiān)看著好似昨天陪著一塊瘋一塊玩煙花了,結(jié)果她今天早上一開手機工作群,他各項任務都已經(jīng)具體到人分配下來了,還將之前車隊的動力單元系統(tǒng)的毛病和各項數(shù)據(jù)分析都整合成文檔了。 這感覺就像是當年上學時,學渣和學霸在周末都出去玩了,但到周一的時候只有學渣作業(yè)沒交。 紀晨揚著虛假笑容望著南柒,眼神里仿佛寫著“破壞別人的姻緣的人玩斗地主3456沒有7”。 他牽強地呵呵一笑附和,“是的伯母,等周炫回來了,我們就走,車隊還有事情?!?/br> 南母“哦”了聲,替紀晨惋惜,W市這么多的漂亮姑娘他都沒法一個個去相親看了。 南柒將盤子里最后一勺草莓慕斯吃完,問道,“對了,炫神去哪了?我下來后都沒看到他?!?/br> 紀晨指了指對面那棟破敗的別墅,“去那了,一大早就過去了,現(xiàn)在還在那兒呢,估計過會兒就回來了?!?/br> 旁邊早就荒涼了的破舊別墅? 那地方有什么可去的?去看是東面的草比較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