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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衣衫重新系好,“無礙……我又不在意這個(gè)。” “怎可能不在意?你日后還是要嫁人的,這是夫家最在意的,沒有孩子傍身,你日后——” “沈安,你該走了!”宋幼清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她索性下了床榻就將他往屋外推。 沈安并未掙脫,由著她將自己趕了出來,他看了眼緊閉的大門,無奈地嘆了口氣,在不在意,他怎可能瞧不出來,她就算在意也只是一人扛著罷了。 李承珺見他出來,上前急切詢問:“她身子如何了?” 沈安見李承珺一副比里頭那傷患更心急的模樣,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臉色故作一沉,“讓她好好養(yǎng)身子吧,再這么折騰下去,就算是菩薩也救不了她了?!?/br> 李承珺眉心一擰,“這是何意?” “好好照顧她吧,她本就沒有多少時(shí)日可活,再這么糟踐自己,怕是活不過三個(gè)月?!?/br> 李承珺一怔,“三個(gè)月?”他一把拉住沈安,“你把話說清楚!” 沈安輕咳了一聲,“她三年前也是九死一生,這條命是撿回來的,她如今底子差,越是到冬日越是抵不住,你瞧她時(shí)??人跃椭獣粤?,那可不是裝的,再則她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傷,她身子早就遭受不住了?!?/br> “你說的可是真的?” 話已至此,沈安便也不顧及起來,“沈某可有騙晉王地必要?晉王也好好想想,她為何不肯暴露自己身份?”見李承珺當(dāng)真陷入沉思,沈安繼續(xù)道:“是因她已知曉自己無多時(shí)日了,不愿拖累旁人,這才瞞著眾人?!?/br> 見李承珺眼眸含著凄楚與懊悔,沈安慌忙偏過頭去躲避他的視線,他心中滿是負(fù)罪感,就這么騙了李承珺……會(huì)不會(huì)有些不妥當(dāng)? 可他也是為了宋幼清啊,他如今已不指望她能好好照顧自己,現(xiàn)下有一個(gè)把她當(dāng)做寶貝疙瘩的人,他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有李承珺替他看著她,他也能安心不少。 一想到這兒,沈安頓時(shí)松了口氣,覺著自己便是世間的活菩薩。他將李承珺的手輕輕扯開,“不過……晉王放心,她的身子還未差成那般地步,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還能有一線希望?!?/br> 沈安見臥房又被打開,宋幼清走了出來,他趕忙行了個(gè)禮,“晉王,許某先行告退?!?/br> 李承珺眉目沉郁,點(diǎn)了點(diǎn)頭,“勞煩許大夫了?!?/br> 沈安心虛,提著藥箱就往外走。 李承珺見宋幼清走了出來,走上前正欲發(fā)怒,腦中又回響起沈安的那番話來,心驟然一沉,他滿是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聲音也輕柔了幾分,“剛上好藥為何不在床上休息一番,下來做什么,你需要什么與阿荷說就是。” “多謝晉王好意,心領(lǐng)了?!彼斡浊逡乐?guī)矩福了福身,“民女無意在晉王府打擾,還是先回府了,府中還有要事,不可耽擱。” 這些雖是宋幼清說辭,可最后那句不假,如今蘇瀾還在蘇府中,她必定是得回去的。 蘇瀾已在眾人面前露過面,必定已引起眾人的懷疑,蘇家可以將此事壓下,但她是假的蘇瀾必定紙包不住火,多在晉王府留一刻,于她來說,不利便愈多一分。 “我送你回去。” 見李承珺這一回并未駁斥她,宋幼清反倒有些不習(xí)慣,她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多謝晉王。” 見她對自己這般疏離,李承珺除了無奈別無他法,“無南,備車?!?/br> “是。” …… 晉王府于蘇府說遠(yuǎn)也不遠(yuǎn),可宋幼清坐在馬車上,猶如過了三年五載一般,一路上兩人皆無話,反倒讓車上的時(shí)辰更難熬了些。 宋幼清也不知與他說什么,掀起帷裳,往街道上看去,人來人往的喧囂卻也壓抑不住她心中的煩悶。 “想吃桂花糕嗎,我叫人給你買一些?東巷這家鋪?zhàn)游兜啦诲e(cuò),你若嘗過一回,定是——” “不必了,晉王,民女不愛吃桂花糕?!彼斡浊鍖⑨∩逊畔?,正色端坐,“今日之事也已發(fā)生,晉王不必因此而有愧色,更不必討好我。既已如此,就先著手把眼下之事解決了才是?!?/br> 李承珺見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甚是無奈,討好?他確是在討好她,可又不是她說的那般。 “蘇府快到了,無南侍衛(wèi)就停在這兒吧?!彼斡浊逡婑R車漸緩,她站起身微微頷首,“今日多謝晉王?!闭f完,她一個(gè)轉(zhuǎn)身便下了馬車,毫不留情地就往前走去,連一個(gè)眼神都未再施舍。 “主子?”無南也不好攔她,只得任由她離開。 “無礙,讓她走就是了,你多派些人在府護(hù)著她?!?/br> “是?!?/br> “轉(zhuǎn)道去東巷?!?/br> 無南一愣,“主子去那兒做什么?” 李承珺輕笑了一聲,其中是化不開的柔情蜜意,“去買些桂花糕?!?/br> …… 宋幼清剛?cè)敫筒煊X到了一絲不對勁,門口的小廝見著她眼中亦是意味不明。 宋幼清沒當(dāng)回事,今日李承珺所做所為下了李驛昀的面子,亦是讓她成了讓全京城人恥笑的“棄婦”,若是旁人正眼瞧她,她反倒還會(huì)覺得詫異。 剛跨入府中,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啕聲,宋幼清一猜便知那是蘇瀾。 蘇瀾自小沒了生母,又被丟在了那種地方,會(huì)養(yǎng)成這種性子她也并不疑惑,她一人也掀不起風(fēng)浪,而怕就怕在她這樣的人又被有心人利用。 “你倒是還有臉回來!” 蘇瀾剛邁進(jìn)前廳,便聽聞蘇蕓的聲音。 蘇蕓指著宋幼清破口而罵,“爹,娘,你們瞧瞧,你們平日里就這么護(hù)著她,這下好了,她今日做出此等不恥之事,我們蘇家的臉往哪兒擱!你個(gè)不要臉的小賤人,你還回來做什么!” “給我閉嘴!”蘇景云不悅地打斷了蘇蕓的話。 “大哥,你還要護(hù)著她,方才喜宴你也在,你可都瞧見了她與晉王那般親近,根本不將太子放在眼里!”蘇蕓一想著自己日后無論如何都入不了太子府了,將心中的憤懣一并都發(fā)泄在了宋幼清身上,“你們還都護(hù)著她,瞧瞧,如今得罪了太子殿下不說,說不準(zhǔn)外頭的人都在罵我們蘇家傻呢,就連是不是自家人都認(rèn)不出!” 蘇蕓走上去,一把攥住宋幼清的手,“我問你,你究竟是不是真的蘇瀾?” 宋幼清毫不猶豫道:“是。” 原本入府前她還想著要不就承認(rèn)了自己不是真的蘇瀾,可如今見著蘇蕓這般咄咄逼人,她倒是改變了主意,若是她說出實(shí)情,蘇府能替她保密那也就罷了,可府里有著蘇蕓與陸嵐辛一行人,這秘密怕是根本保不住,到時(shí)說不準(zhǔn)還要讓蘇家陷入兩難。 蘇蕓顯然不信,指著蘇瀾問道:“那我問你,她又是誰?” 宋幼清絲毫不慌亂,一字一句道:“在喜宴之上時(shí),我已說得明明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