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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紙漿一樣翹起,他剛才那一番動作,連帶著一小片魚鱗全部脫落了下來,皮膚下的藍(lán)色血管清晰可見。“啊——”羅凌疼得直拍打可憐的尾巴,從喉嚨里發(fā)出陌生的聲音,嚇得維烏不敢再往上蓋被子了,只是遮掩住羅凌的上半身。“天!告訴我該怎么做!”維烏想了想立刻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捧著一大盆的海水,視線投到那不斷掉落鱗片的尾巴上,咬了咬牙將海水輕輕潑到上面。羅凌只覺得自己處于一個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的地方,身體內(nèi)部火熱交替,疼得他想哭。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他知道維烏正在擔(dān)心地想辦法,海水澆灌在下半身也的確讓他輕松了一些。他努力睜開眼睛,手搭上維烏的手腕:“嘶……維烏,停下來……這是每條成年人魚都要經(jīng)歷的事情,沒事的,別擔(dān)心?!笔堑模拇竽X記憶找到了這一切現(xiàn)狀產(chǎn)生的源頭,那就是小人魚們曾經(jīng)告訴過他的變成成年人魚特性。所以他現(xiàn)在就是要默默度過這些,不讓維烏擔(dān)心。“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天!”維烏的眼睛瞥到對方放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上,指甲像是干枯的樹木一樣皺起,怕自己會弄疼羅凌,手足無措起來:“不不不,寶貝,你別動了,放好……”羅凌承受著來自全身的刺痛感,下半身那感覺簡直像是把皮下肌膚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一樣,疼痛中還帶著一股涼颼颼。都說十指連心,他收回了自己的雙手,擺在身體兩側(cè),緊緊咬住下嘴唇,對著維烏露出了一個安慰性的微笑。維烏的心臟抽搐了一下,焦急地直握拳:“不!我一定忘記了什么?!是什么?!送來的東西……”他站起身快速掃視了一遍小窩里面的東西,翻找起來:“是了是了,是包裹,瑞恩帶來的包裹!”“在哪在哪?。?!快出來?。 彼阉袩o用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終于在柜子擺放的里面找到了掉落在內(nèi)測的一個白色小袋子。打開袋子,里面有好幾個瓶子裝的都是同一種墨綠色的膠體狀。維烏思索了片刻,打開了蓋子,從里面透出一股濃郁的海草氣息。內(nèi)服還是外敷?幸虧,莫修在包裹里面塞了一張說明書,維烏看到上面非常簡單的“涂”一個字,頓時松了口氣,用手指挖出來一小塊。“寶貝,先忍忍,我給你抹藥膏?!?/br>羅凌扭過頭看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墨綠色的物體涂抹到掉落鱗片的傷口上,羅凌最開始的時候反射性地繃緊身體,在之后感受到一陣來自膏體的清涼感,還有那一塊被涂上藥膏的地方逐漸被減輕的疼痛后,便漸漸放松下來,隨后,因?yàn)榫S烏輕緩的動作,他的眼皮漸重。等到維烏把一整瓶的藥膏全部抹完,把最后一小塊涂在羅凌的小指上,發(fā)現(xiàn)羅凌已經(jīng)安睡過去了。疲憊的維烏輕輕笑了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氣。他給羅凌按了按上半身蓋著的被子,對自家伴侶的傷勢倒是完全放下了心。他想了想,又重新出去燒制了一些淡水,用一塊布弄濕,敷在羅凌的額頭上。時間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了。維烏一直沒有閉眼,他一直關(guān)注著羅凌,發(fā)現(xiàn)對方的體溫慢慢下降,開始變得比正常體溫低上很多,額頭還在冒虛汗。只能一遍遍地?fù)Q著濕布,時刻都不敢打瞌睡。直到了天邊開始發(fā)亮,羅凌的狀況才真正穩(wěn)定。當(dāng)然,這指的是體溫,不是指還在繼續(xù)脫落的魚尾和變化的指甲。白天,羅凌偶爾清醒過幾次,補(bǔ)充了一些淡水和食物,然而量并沒有多少。維烏把只是少了五分之一左右食物的盤子拿出房間,嘆了口氣,成年人魚變化的種類里面包含了牙齒。這樣,維烏每次都要給羅凌準(zhǔn)備魚rou糊糊,對方才能下咽。第二天夜里,是魚鱗脫落最迅速的時候,每一次看過去,都有一小片魚鱗像是墻上干裂的石灰一樣,“撲簌撲簌”掉落下來,看得維烏心驚rou跳。還好羅凌有跟他表明,自己并不疼痛和難受。這才讓維烏懸起的心放下來。又用掉了一瓶藥膏。整個小窩里面充斥著膠狀膏體的海腥味,和一股淡淡的鐵銹味。正側(cè)著身體的羅凌習(xí)慣性地咬緊牙齒,從他的嘴巴邊上,流出了暗紅色的血液。他快速地拿過身邊的衣物,抹掉,塞進(jìn)枕頭下面。顯然,來自特性的變化并沒有讓疼痛完全消失。羅凌強(qiáng)忍住痛楚,逼迫自己快點(diǎn)睡覺,睡著了以后,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第三個白天。期間,莫修來查看過羅凌的情況,只是告訴維烏盡量讓羅凌保持舒適的姿勢,讓對方減少思考疼痛的時間,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差不多再三四天就可以結(jié)束了。他還告訴維烏,這是所有的人魚都要經(jīng)歷的蛻變,除非還沒有成年就死亡的人魚崽子。另外,這場沒有敵人的戰(zhàn)爭只能靠自身去承受,沒有捷徑可以走。只能讓羅凌自己克服疼痛,承受著艱難的痛苦。維烏道了謝,送走了莫修,想了想,端著每天的魚rou糊糊來到羅凌身邊。他在床邊上備了一把石凳子,方便他給羅凌喂食和察看。聽到動靜的羅凌抬起了頭,他看到維烏,眨了眨眼說道:“維烏,我想坐起來,躺了這么久都快發(fā)霉了。”維烏失笑,附和對方的話調(diào)侃了一句:“是啊,都可以種蘑菇了~”羅凌順著對方的力道坐起來,看到了自己面目全非的魚尾,死氣沉沉地擺放在床上,上面坑坑洼洼的,慘不忍睹。羅凌看向維烏:“難看死了,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丑?”維烏搖了搖頭,詫異地挑了下眉:“怎么會,依舊很漂亮啊~看著你我都自慚形穢了~”似乎為了證明自己說得沒錯,他還露出了一個夸張的表情。羅凌對維烏的話不置可否,他緊緊盯著維烏,這幾天對方因?yàn)橐恢痹谡疹欁约海瑫r不時還要受到點(diǎn)驚嚇,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太好。他的心柔軟成一片,心疼對方的同時還有滿滿的感動和幸福。被對方愛著,似乎連疼痛也沒有了。羅凌說道:“維烏,謝謝你。”“我們倆還用說謝謝?!”維烏故意生氣地瞪他,坐在邊上給他喂食,“我今天給你講講我小時候的事情吧?要不要聽?”羅凌咽下一口,好奇地點(diǎn)頭:“那我肯定洗耳恭聽啊~”維烏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我跟兩個同胞哥哥出生的時候,前面已經(jīng)有兩個哥哥了,爸爸mama取名字的時候?yàn)榱撕唵魏糜浘徒o我跟兩個哥哥取名叫維薩、維斯和維烏。”羅凌恍然:“哦~原來是三四五!”“嗯啊,后面出現(xiàn)的因?yàn)槭桥?,所以他們就不這么隨便了~”維烏無可奈何地說道,似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