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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楓葉不知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上當(dāng)了,他的腿沒事!

那人急忙伸手去扶墻面,立求趕快穩(wěn)住身體。沒想到葉陽的動作突然快如獵豹直躥上來,又是一腳掃在他的膝窩。他再也站立不住,仰摔在地上。葉陽一個下劈直奔其胸,那人趕快往旁邊翻身躲過,葉陽再出一腳正踏在那人腰上。地上人大聲痛叫,回肘去砸葉陽腳踝。

葉陽料道他有此后招,一把接住他的胳膊,雙手用力就擰在了身后。葉陽正要手上再加力道,那漢子忽然大喊起來:“青子,手下留情啊?!?/br>
葉陽全身一僵,冷風(fēng)從劃破的衣褲口子鉆進來掃在身上,直覺得全身的汗毛都樹起來,雙手手指不自覺地又扣緊了三分。

已經(jīng)逃了九年,終是找上門了嗎?

“青子,我是阿遠(yuǎn),你放手呀!”說著阿遠(yuǎn)勉強把頭套摘掉扔在一邊。

葉陽看向他的臉,是個二十初頭的年輕人,眉重鼻直薄唇大耳,倒還有五分阿遠(yuǎn)的影子。不過留在葉陽腦海里多是阿遠(yuǎn)長發(fā)女裝的模樣。許多年沒見,他突然就以一個陽剛的成年男子形象出現(xiàn),葉陽還真是不太敢認(rèn)。若不是他自己報出名子,只怕迎面對上也不會想到他就是阿遠(yuǎn)。葉陽撩起他背后的衣服,背上果然橫橫豎豎地布滿了淺淺的刀疤。

“其他人在哪?”葉陽警覺地環(huán)顧四周,同時把阿遠(yuǎn)手里的拳刺脫下,在自己手上試了一下,免強用得。

“李尚可能還在天臺上,馬翔應(yīng)該回旅店了?!卑⑦h(yuǎn)聽著葉陽的聲音像惡狼撕咬前的警告,自然不敢怠慢快快地就答了。

“鄒翔是許爺?shù)娜??”葉陽覺得馬翔功夫真不怎么樣。

“許爺,許爺早沒了。青子,你誤會了,不是許爺派我來的,是我自己找你。”

“信你?那青子就死過一百次了?!闭f著葉陽用膝蓋壓住阿遠(yuǎn)的背,雙手一用力,隨著“喀嚓”一聲關(guān)節(jié)錯位的脆響阿遠(yuǎn)的肩膀當(dāng)時就被掰脫了臼。

“啊——啊——”阿遠(yuǎn)立刻掙扎起來??墒潜蝗~陽大力地壓制,他起不來動不了,只能用另一只手摳著地面干嚎。

“別裝了,這點疼你還吃得。說,其他人在哪?許爺總不會認(rèn)為你一個就能帶我回去?”葉陽臉上沒半點憐惜,殘忍地瞇著眼睛。

阿遠(yuǎn)果真就不叫了,咬牙切齒地說:“你個混蛋王八蛋,妄我在許爺手里幫過你那么多回,你一點也不念舊?!?/br>
葉陽也不廢話,揪住阿遠(yuǎn)的頭發(fā)讓他不能躲開,然后把另一只手的拳刺推到他眼前,“你知道,我下得去手?!?/br>
阿遠(yuǎn)咽了口唾沫,緊閉著雙眼不敢去看。“師哥,我是對你干過不少落井下石的事,但你知道我那都是被逼的,我只想自保,沒存心害過你。你信不過我我能理解,換了我也不會輕易就信。不過,許爺早讓西魁給滅了,安姐也死了好幾年。他手下的人死得死散得散,還有一些投靠了西魁。這幾年政府下力氣清剿,殘留下的勢力都被逼到國外。再說,你什么身份呀,也不值得許爺滿世界找你?!?/br>
葉陽聽著阿遠(yuǎn)的話,不自覺地心里被刺了一下。安姐死了……那個美麗的瘋子就這么灰飛煙滅了?

葉陽定定神,既然這么半天都沒人過來偷襲,他說的話可以信上三分。他對阿遠(yuǎn)說:“你說得真假都不重要,敢動我外甥,就先賠給我一只眼睛吧。”

阿遠(yuǎn)聽了,尖著嗓子喊了一句:“你敢下手,就別再指望見著你女兒!”

“你說什么?”葉陽厲聲問道。

“我也沒怎么你外甥,我還給他喂奶粉了呢,不然他能睡那么好?”阿遠(yuǎn)得了空趕緊為自己辯解幾句。

“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了?”說著葉陽手上的拳刺就貼到阿遠(yuǎn)眼皮上。

“我說!安姐給你生的那個孩子是女兒?!卑⑦h(yuǎn)眼皮一跳一跳的,真是害怕了。

“什么孩子,別以為胡扯,我就能放你一馬?!比~陽一副完全不信的樣子,心里卻早已是驚濤駭浪。

“你走后半年多,安姐就生了一個孩子。難道好一直沒告訴你她懷孕的事?對了安姐還交給我一樣?xùn)|西,在我衣服口袋里。她說你看了,一定認(rèn)識?!?/br>
葉陽用膝蓋壓著他的后背,摸進他的衣服口袋,很快摸到一條項鏈。項鏈?zhǔn)瞧胀ㄨF鍍鉻的金屬環(huán)串,項墜是粉色心形水晶瓶,瓶里有一顆米,米上用微雕的手法刻著一個“青”字。

☆、師弟(2)

這項鏈葉陽認(rèn)得,這是安姐送他的第一件禮物,他收藏了三年。臨走那天早上,葉陽親手戴在安姐脖子上的。這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鏈子早沒了光澤,心形水晶也有磨損的痕跡。尤其搭扣那壞過一次,是葉陽求別墅里電工給焊的,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葉陽終于信了他的話卸下一半戒備,他站起身把項鏈戴在自己脖子上,疲倦地靠著墻坐下來休息。阿遠(yuǎn)趴在地上緩了好一會然后囔道:“項鏈都給你了,還不把胳膊給我安上?!?/br>
“別在我這撒嬌,自己安!”葉陽一點不摜著他。

“你媽!剛才踹我腰上那腳,差點就把骨頭踹斷了。我這會站都站不起來,怎么安?!卑⑦h(yuǎn)用沒脫臼的胳膊免強撐著地,一臉恨恨的模樣。

“讓我安,你別后悔。”葉陽眼色不善地斜睨著他。

阿遠(yuǎn)努力地?fù)瘟藘上逻€是沒站起來,只好咬咬牙說:“師哥我認(rèn)錯還不行嗎?時間長了,只怕就得養(yǎng)上一陣子,誤了正事?!?/br>
葉陽知道這時間不短了,就走過來給他推上。起初阿遠(yuǎn)還擔(dān)心葉陽用蠻力,又是憋氣又是咬牙的,沒想到葉陽柔著勁幫他把胳膊歸了位,還扶著他的腰把他攙扶起來。

“青子,你轉(zhuǎn)性了?還是聽說自己當(dāng)了爹,心腸也軟了。”阿遠(yuǎn)小心翼翼地活動著肩,靠著墻坐在葉陽對面。

“怎么能確定那孩子是我的?”葉陽危險地瞇著眼睛,似要剖開阿遠(yuǎn)的胸腔看清他說的真假。

“安姐臨死前親口跟我說的?!卑⑦h(yuǎn)賭咒發(fā)誓的樣子。

“一個瘋子的話你也信?”葉陽的目光落在對面暗紅色的外墻磚上,很是不屑。

“你不會不認(rèn)帳吧!那天的事我在窗外可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安姐突然跑過來推我,我也不會從二樓摔下去弄傷了腳?!卑⑦h(yuǎn)的描述又把葉陽帶回到那最為混亂的三天。

本來只要刺一個“安”字,不知道為什么最后成會演變成感情和欲望的宣泄。這種宣泄絲毫沒有理智和道德的束服,如饑餓的猛獸直要把葉陽撕開、嚼碎、吞噬。

大片的眼淚在他的脖頸、胸前留下侵蝕的痕跡。被縛的雙手在掙扎中幾乎滲出血來,腰帶被撕扯的瞬間,想都沒想就踢在安姐的胸口。但那一片柔軟驚得葉陽立刻收回了力道。

借著安姐被踢開的空檔,葉陽順著床沿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