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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都為了藝術而犧牲呢?,F(xiàn)在協(xié)助已經(jīng)結束,我們是朋友啦?!?/br> “可以再獻一次?!遍悆?yōu)抓著薄櫻的手并沒有放松。 但薄櫻要掙脫也很簡單,一個巧勁就從他手下掙開,并且站起身,“明天見,副會長大人?!?/br> 閻優(yōu)看著薄櫻離開,有些失望??尚念^仍然有一種奇妙的雀躍感,好像自己一潭死水的心海忽然有了波瀾和色彩,活了過來。 閻禁下來,見閻優(yōu)那意猶未盡的樣子,有些生氣:“你倒是爽了。” 閻優(yōu)抬眸:“你沒有爽到嗎?” “呵呵,沒有?!遍惤眠^冰箱里的水,轉身大步上樓,拒絕去想那種可怕的感覺。沒錯,一點兒都不爽,他覺得可怕! …… 莫蘭軍校里面只有學生會主席是允許有電子通訊設備的,所以大部分學生都沒有什么娛樂,無聊的日子里,只能靠學校的新鮮事和在報社上連載的,以及各大學生會部門搞的各種活動來打發(fā)時間。 其中四個區(qū)的新聞社常年處于競爭狀態(tài),畢竟他們每兩天就出一次報紙,報紙上的學校新鮮事和連載內容精彩與否,都關系著營業(yè)額。好吧,營業(yè)額是其次,畢竟家里都有錢,主要是事關顏面。 北區(qū)新聞社最近銷量一直不理想,新聞社社長被其他三個區(qū)的新聞社社長嘲笑很久,感覺顏面無存,心情很糟,手下被他痛揍過很多次,終于在這一天揚眉吐氣了。 首先薄櫻上鏡了,一個連貓都是公貓的男校里,出現(xiàn)了這么美又這么性感的大jiejie,是個傻子都要買來放床頭日日欣賞,夜夜遐想!更別說薄櫻昨天一戰(zhàn)成名,正是熱度最高男生們好奇心最強的時候。 所以這一天北區(qū)的賣報員推著滿是報紙的推車進入其他四區(qū),大喊口號:“賣報啦!北區(qū)新聞社新鮮出爐的早報!內有樂瑤jiejie昨天震驚全北區(qū)的報道和獨家采訪、作者屠盡天下的最新更新……” “喂,給老子來一份?!?/br> “給我一份?!?/br> “給給給!” 立刻大賣特賣了,其他三個區(qū)的賣報員都忍不住丟下自己新聞社的推車,跑去買了一份。 連裘上班途中看到北區(qū)賣報的小車,都忍不住買了一份。 龍焱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飽的模樣,猩紅色的雙眸半耷拉著,懶散卻又氣魄逼人。身后跟著一票追隨者。聽到賣報的聲音,他哈欠打了一半不打了,微微側頭。手下立刻去買了兩份。 “老大。” 龍焱垂眸一看,就看到了黑白色的報紙上,薄櫻占據(jù)了頭版的照片,即便是單調的黑白色,這個女人的美麗和氣質仿佛也能沖破這單調,飛躍到人腦海中,自動填補上所有的明艷的色彩。 氣韻獨特,讓人難以忘懷。 龍焱耳邊似乎又響起了薄櫻在他耳邊的那句問話。 切。 莫蘭軍校四個區(qū)學生大多人手一份報紙,看得津津有味。 安蓮是東區(qū)的學生,她會進入東區(qū)一開始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的,東區(qū)區(qū)長也是她一開始的目標。整個莫蘭軍校最神秘的主席,一個學期到頭也見不到一次面,卻震懾著整個東區(qū),據(jù)說連學校對他都極為忌憚,政府的態(tài)度也十分曖昧,大將還為他親自來過東區(qū)。 組織認為,見到東區(qū)主席,定然就能挖出什么驚天秘密。 可惜她小看了東區(qū)的秘密,她入學到現(xiàn)在,連那棟豪華別墅的院子都沒能踏進一步,所以她才選擇退而求其次,想要去北區(qū)改從雙胞胎下手。 但計劃卻被薄櫻破壞了,還好她還有一個殺手锏——她能分辨出北區(qū)那些雙胞胎誰是誰。這是她的特殊技能點。她分析過克隆多胞胎的心理,她作為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分辨他們的人,定然會立刻讓他們心存好感,閻優(yōu)和閻禁也會對她十分感興趣的。 安蓮眼眸一瞇,閃過一絲冷酷,她不會空手而歸,必然要挖出足夠的情報給組織。 “靠!牛逼啊,居然能分辨多胞胎?” 突然一道聲音闖入耳膜。 安蓮猛然轉頭看過去。只見幾個學生正蹲在那邊廊下看報紙。 “北區(qū)新聞社報紙,最后一份了,最后一份啦哈!” “給我吧!” 安蓮買下報紙,迅速攤開一看,腦子嗡一聲,一句粗口差點兒爆出來。 又是她!她居然能分辨多胞胎?!那不是獨屬于她的技能嗎?! …… 這年頭世界各地看報紙的人都很少了,網(wǎng)絡媒體早就取代了紙媒,偶爾有人看報紙,也是上了年紀的老一輩,因此薄櫻在這個學校里看到這么復古的年輕人賣報和看報場景,覺得十分有趣。 她把東西南北新聞社的報紙都買了一份,看看這里面都有什么有趣的內容。 噢,有學生寫的。 薄櫻興致盎然地起來: 【靈越怒吼一聲,抬刀殺去,卻被劉楊輕易奪去,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跟他接吻,唇齒相交……靈越哭哭啼啼地被壓到桌子底下去,劉楊按著她的頭……】 咦?這不是什么正經(jīng)。 哇,男校還真的是…… “男主角真的有那么舒服嗎?”清淺淡漠的聲音在耳邊傳來,薄櫻轉頭,就見閻優(yōu)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手上拿著一份跟她一樣的報紙,正在看同一部分。 薄櫻:“誰知道呢?” “我以前看到這種東西都不覺得有什么樂趣可言,現(xiàn)在倒是隱隱能感覺到一些什么了。你可以幫我咬嗎?”閻優(yōu)說。 他雙眸瞳色淺淡到近乎無色,那種清透感給人一種冬天的晨霧的感覺。銀白色的發(fā)仍然一絲不茍,潔凈漂亮,他整個人都很潔凈漂亮,像個沒有七情六欲的謫仙。 放在修仙世界里,妥妥就是一個深不可測不近人情的宗門師尊。 他就這樣以這種仙氣飄飄形象和姿態(tài),說著下流的話。而且還以特別純真以至于完全不知羞恥的口氣說。 薄櫻昨天才覺得他單純,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單純又浪,他好像沒有羞恥心哦。 薄櫻:“我昨天說了,朋友之間是不能做這種事的。” 閻優(yōu)認認真真:“是為了藝術獻身。你不是需要觀察我的表情變化嗎?昨天那樣得出的簡單數(shù)據(jù),你已經(jīng)滿足了嗎?多次實踐才能出真理?!?/br> “那么,公平起見,你也可以給我咬嗎?” 閻優(yōu):“好。唔……我有點兒迫不及待了?!?/br> 于是,放學后,薄櫻又和閻優(yōu)一起去了豪華別墅。 閻禁和閻優(yōu)上的不是一個系的,因此課程不同,早一步回來了。此時警惕地看著薄櫻:“你又要做什么?” 閻優(yōu):“禁,不要來打擾我們?!?/br> 閻優(yōu)不顧閻禁的反對,拉著薄櫻上了樓,進了臥室。 閻禁跟著兩人上了樓,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