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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安蘇疑惑。“教堂。”米列亞一把拉住他的手,“去證婚。”“等等,我們是不是該先戀愛???”雖然這是必然發(fā)展,但太快安蘇有點接受不來。“你戀愛難道不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米列亞危險地瞇了下眼睛。“當(dāng)然是,開花結(jié)果總要有個過程啊……”“果都結(jié)了,過程足夠了,走吧。”米列亞一把將安蘇拉起。“那邊的雷諾大哥,你幫我說句話啊?!卑蔡K掙扎。“他不好,可以離婚?!崩字Z緩緩道,“愛情本該認(rèn)真一點?!?/br>“我不是要這種認(rèn)真啊……”“是?!崩字Z心中也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他沒追上去,而是目送著安蘇追了上去。哎,弟弟這么倒貼,當(dāng)哥的看的好心累。---------------------------------------------------------------------------直接去教堂什么的當(dāng)然在安蘇的嚴(yán)重抗議下作罷了,但安蘇還是很有興趣為什么米列亞突然改變了主意。米列亞在思考了一瞇瞇的時間之后,將安蘇拉入夢境。然后,一只委屈紅色小蝎苗嚶嚶嚶地爬上了安蘇的大腿。“哎呀,是蝎子,”安蘇開心地道,“好東西呢,這玩意可以鎮(zhèn)痙、止痛、解毒不說,還可以治脈管炎、血栓和心血管病,對各種腫瘤、三叉神經(jīng)痛也有效果,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想大規(guī)模養(yǎng)殖呢?!?/br>“你這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嗎?”米列亞戳著那只不知死活的小紅蝎。過了一會。“昨天晚上……”米列亞悶聲道。“對,昨天晚上,”安蘇突然想起來,不對啊,昨天晚上米列亞就是變成一只……咳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了?!泵琢衼営X得也沒什么好隱瞞了。“惡魔嘛,不過我說過不會強(qiáng)迫你的?!?/br>“其實被強(qiáng)迫也沒什么不好?!泵琢衼喛粗蔡K修長的體形,想著昨晚對方毫不抗拒的姿態(tài)和柔韌的身體,扭頭低聲說。“放心?!卑蔡K一把從他身后抱住他,“我不是母蝎子,不會上床后就一口吃掉你的。”“其實沒人有能力吃掉了,”米列亞看著那只小紅蝎,“我只是有點陰影?!?/br>“不過我們下次還是人形吧,這種夢境里的感覺一點都不真實?!卑蔡K對于沒反應(yīng)到身體上還是耿耿于懷,“如果每次上床都是做春夢,那這世界也太凄慘了?!?/br>“這個夢很真實的。”米列亞嘆息一聲,把小紅蝎放在他肩上,“給它起個名字吧。”“?”安蘇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真實夢境是我們一族的本能,而□□繁衍,都是在真實夢境里,所以……”米列亞將那只小紅蝎托在掌心,“這是我們的兒子。”安蘇:(ˉ口ˉ‖)“你TM是什么種族啊,上床靠做夢不說,做夢都可以做出兒子???”安蘇簡直想掀桌。“你不要急,它現(xiàn)在沒有實體,簡單的說,他只是我們共同做的一個夢,”米列亞安慰自己的配偶,“至少要一百年,他才能穩(wěn)定下形體,從夢境中出來?!?/br>所以,暫時不用擔(dān)心怎么和雷諾解釋。“那他以后會變成人形嗎?”安蘇看著他。“當(dāng)然可以,幻化我們煉獄夢魘的本能。”米列亞扯回話題,“你還沒給他想名字?!?/br>“叫小紅怎么樣?”安蘇很快想出來。“……他真是你親生的?!泵琢衼啛o奈地道。“你看他自己也很滿意?!毕氩缓妹值陌蔡K指著搖擺尾巴的悠閑蝎苗說。“嚶?”被注視的小紅蝎疑惑地看著他們。“好吧,反正是你生的。”米列亞覺得有點對不起起兒子,無顏面對,于是拉著親愛的出了夢境。出了夢境,因為米列亞還有事情,在和雷諾告別后就準(zhǔn)備將安蘇送回西南行省。一路上,安蘇還是有有點奇怪:“為什么你是惡魔卻要信仰光明呢?”“無路可走了,”米列亞微笑道,“那時我的惡魔能力被從靈魂烙印里拆出來,就算后來重新得到,我的能力也退化了,不可能再進(jìn)化?!?/br>等了千年才得到的自由,當(dāng)時高傲如他,又怎么忍受的了自己變成一個廢物,所以干脆就選擇了圣光,并且一路行進(jìn)到底。“會很痛吧?”“嗯,非常痛,你來安慰我一下。”米列亞輕笑道。安蘇扭頭吻了上去。有我在旁邊守護(hù)你,你就不會再痛了。那是同一個夢境里傳來的意識。米列亞心里動了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從心底軟化流動起來。他抱住安蘇,加深了這個吻。分開時,兩人沒有依依不舍,只是微笑著說再見。他們都不是只要愛情的人,他們都有自己的目標(biāo),而權(quán)力地位,也是可以保護(hù)愛人與自己的存在。---------------------------------------------------------------------------數(shù)月后,帝都二王子帕里斯翻看著最新的情報,他俊秀的眉宇深鎖著,仿佛在憂愁帝國如今的局面。“安蘇自從回到了自己的領(lǐng)地,就得到他表弟瑞克路德的全力支持,西南行省的春耕已經(jīng)恢復(fù),疫情已經(jīng)被控制,領(lǐng)地飛速擴(kuò)大,不過半年多時間,他就成為西南行省最大的勢力。”帕里斯揉著額頭,“還沒找到他與山地人勾結(jié)的證據(jù)嗎?”“沒有?!鄙砗笠簧戆滓拢C著金色鳶尾花的男人平靜地道。“不可能沒有,如果沒有利益出賣,山地人和草原人為什么都無視了后方的巨大威脅,放任他的發(fā)展,他們不怕安蘇從背后配合帝*隊將他們永遠(yuǎn)留下么?”帕里斯揉著額頭,“而且帝國已經(jīng)給他發(fā)函數(shù)次,要他襲擊山地人與草原人聯(lián)軍,他都沒有理會。”“他們似乎達(dá)成默契,沒有明面上的證據(jù)?!?/br>“西南行省瘟疫爆發(fā)時逃亡出來的領(lǐng)主們正在向那女人建議,要求安蘇歸還領(lǐng)主們原來的土地,”帕里斯低咒一聲,“現(xiàn)在才想出來搶好處,早做什么去了?!?/br>身后的男人沒有回答。“你說,安蘇還會再喜歡我嗎?”二王子嘆息一聲,“我當(dāng)時,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當(dāng)時你在我身邊,我一定不會讓他去斷后?!?/br>“不會。”身后的男人回想起那時對方悍然無情的出手,結(jié)出答案。“這不是我要的答案?!倍踝忧么蛑烂妫耙鯓硬拍芨淖冞@個答案?”沒人回答他。“聽說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