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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招玉有些后悔了,阮舟搖所提過往并不算如何詳盡,但這么一番概括,卻足以讓他窺見他被折磨數(shù)年的苦痛。此結(jié)難解,如今的江映離畢竟沒有前世的記憶。雖然在他看來,江映離對阮舟搖有心,可是阮舟搖曾給江映離喂過真言丹,在他心里,已然認(rèn)定江映離對他無意……阮舟搖收緊了手上的鉸鏈,慢慢恢復(fù)了冷漠……“今生今世……是他欠我的!”縱然江映離做他一輩子禁臠又如何,那是他活該!寧招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也許,你給他喂的真言丹,有問題呢?”阮舟搖渾身一震,但卻馬上反駁:“不可能,真言丹是我親自練出來的,連材料都未經(jīng)別手——”寧招玉便道:“堵不如疏,你還是希望他對你有情,不是嗎?”他放棄了勸說阮舟搖放過江映離,調(diào)整策略,道,“我可以教你怎么封印他的修為五感?!?/br>阮舟搖瞇起眼睛看他。寧招玉道:“你若有能力,便讓他在這段時間里愛上你?!?/br>前世的江映離既能對阮舟搖有意,就說明他這個徒弟對他有吸引力。他們之間的結(jié)既是“不愛”,今世讓江映離再愛上,并讓阮舟搖明確地意識到這一點(diǎn),所有的不甘與怨恨便都自然而然地瓦解……阮舟搖道:“你之前為什么不教我?”寧招玉笑了一下,道:“我雖在這恒陽劍中,但我畢竟不屬于恒陽劍。我是滿月宗的人,滿月宗的功法,又怎么能輕易教你呢?”阮舟搖垂眼,捏了一下江映離的下巴,江映離失去記憶后也很識相,掙扎不過就不掙扎,只是抿著唇,極力避開阮舟搖碰觸的動作。“……好!”阮舟搖道,他明知寧招玉給他設(shè)下了陷阱,他卻還是答應(yīng)了。“……你現(xiàn)在就教我吧!”寧招玉便傳授給他了陣法與口訣。陣法與口訣需要通過恒陽劍,這讓阮舟搖的疑慮更重。寧招玉當(dāng)年莫名失蹤,出現(xiàn)在神器中本是一件怪事。浮生鏡,恒陽劍,紫鳳蕭……紫鳳蕭在瓊?cè)A派掌門江裳的手里,不知他的神器中會否還有寧招玉的殘魂。寧招玉所會的陣法口訣分明就屬于瓊?cè)A派的路數(shù),幾大仙門中,瓊?cè)A派對神器的研究最深,難道,他與瓊?cè)A派有什么瓜葛?再度封印了一次江映離,這一回便連他敏銳的五感都封印掉了。沒有修為,便是有感覺,江映離也會因?yàn)槭《鼌s,更別提沒有感覺了。阮舟搖把江映離身上的鐵鏈除掉了,眼睜睜看著他眼中神采從空泛變得凝然,但凝然之后,卻又泛出了些許的茫然。阮舟搖一聲招呼也沒和寧招玉打,直接出了恒陽劍,把江映離帶回了rou身。江映離這一回睜開眼睛,連爬都沒爬起來,他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后才轉(zhuǎn)看向了這屋內(nèi)除他以外唯一的活物……“……你是誰?”阮舟搖道:“我是你的道侶。”江映離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但興許是這回阮舟搖沒有強(qiáng)壓住他,他反彈的力度也不大:“……道侶?”阮舟搖道:“你我雙修結(jié)契,自然,就是道侶?!?/br>江映離眼睛睜大了些許——他有一種直覺,阮舟搖沒有撒謊。他心中隱隱明白道侶這兩個字意味著什么,這讓他有些慌亂緊張與排斥。他為什么會有道侶?眼前這個年輕的長得非常好看的人把他扶了起來,道:“你是不是什么都忘記了?沒關(guān)系……我可以慢慢地讓你想起來。”江映離阻止他把自己摟到他的懷里,抵住他的胸口,道:“我叫什么名字?”阮舟搖斬釘截鐵道:“沒有名字!”江映離:“……”阮舟搖笑道:“開個玩笑,其實(shí)你姓江,叫阿離……”江映離琢磨了一下江阿離這個名字,發(fā)現(xiàn)是有點(diǎn)熟悉,阮舟搖應(yīng)該沒有騙他,便從床上爬了下去……他在觀察這個屋子,阮舟搖知道。蓬萊這一洞府是專為他準(zhǔn)備的,江映離想找尋自己記憶的碎片,卻發(fā)現(xiàn)他對這個地方全然地陌生……只有那個男人,十分年輕十分好看的男人,他的內(nèi)心有熟悉感。若想找回記憶,甚至是繼續(xù)生存下去,他少不得求助那個人。“……我們現(xiàn)在在哪?”阮舟搖道:“我們在蓬萊山?!彼?,“我本是太衍的弟子,太衍蓬萊瓊?cè)A三山總會交換些內(nèi)門弟子修行。我?guī)熜只厝チ耍揖蛠砹恕?/br>江映離琢磨了一下蓬萊這兩個字,發(fā)現(xiàn)自己對蓬萊兩字也有熟悉的感覺,他立刻意識到自己所在之地是蓬萊弟子的峰頭洞府。雖然什么都記不得,卻能意識到。阮舟搖走到他的身后,抱住了他。江映離渾身一僵,想要推開他。阮舟搖語帶抱怨地道:“說好到了蓬萊,我們便開始雙修的,你挑這時候忘了一切,難道是想毀約不成?”江映離道:“……我,為什么會忘記?”阮舟搖道:“我怎么知道?你早先神神秘秘的,說要給我一個驚喜,結(jié)果,驚喜沒有,驚嚇倒是有了……”阮舟搖的語氣太過自然,甚至他的親昵都非常地自然。江映離更迷茫了,因?yàn)槿钪蹞u抱著他時,他渾身別扭……難道真是原本的他,想逃避雙修?“……你幾歲了?”江映離從阮舟搖的懷中出來,琉璃般的眸子,凝視著對方的眼睛。阮舟搖自結(jié)嬰后,身高已和他一般了,他面容中漸現(xiàn)出銳利而成熟的鋒芒,但他容色太好,rou眼可見的年輕。江映離直覺,他不會太大。阮舟搖桃花眼中波光流轉(zhuǎn),道:“我,十六了?!?/br>十五周歲,十六虛歲,說是十六,也沒什么毛病。江映離的眉頭立刻又皺了起來——他當(dāng)然不記得自己幾歲,但是聽到十六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他甚至覺得阮舟搖對他來說就是個嬰兒。他怎么會找這么小的道侶?阮舟搖道:“……是你主動的,你不記得了嗎?”年齡不能造假,阮舟搖能避免便避免將來可能的露餡。江映離心中一突,有些小心翼翼地道:“那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我?”若是他主動招惹的人家,那也太喪心病狂了!阮舟搖道:“我們連床都上過了,我當(dāng)然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