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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張開嘴配合他的侵入……一番云雨過后,洗好澡、換上睡衣的君修燁站在涼臺上。“不冷嗎?”從屋內(nèi)走出的蘇嘉銘拿了件外套披在君修燁的身上。君修燁看了看兩人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忽然問,“我們這樣,是不是太急了點?”蘇嘉銘嗤笑道:“都見過家長了,才向你求婚,我已經(jīng)很按步驟來了?!?/br>君修燁耳根紅了紅。蘇嘉銘不懷好意地湊到他已經(jīng)微微發(fā)熱的耳朵旁,壓低聲音道:“再慢點,就該把我憋壞了,夫人!”上揚的尾音剛落,蘇嘉銘便含住了君修燁小巧的耳垂。君修燁渾身一顫,緊咬牙關(guān)卻還是沒能阻止外泄的低吟聲。蘇嘉銘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探入衣內(nèi),撫上了他肌膚緊致的細(xì)腰。當(dāng)蘇嘉銘的大手掠過他的敏感地帶時,君修燁忍不住動了動身子,似乎想要避開蘇嘉銘煽情的撩撥。他這一動,后臀便碰到了一個直挺挺的硬物。同是身為男性,君修燁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臉色一僵,“嘉……嘉銘,你不會還要再來一次吧?”君修燁不側(cè)頭問他還好,這一問,那泛起水霧的眼眸看得蘇嘉銘小鹿亂撞,當(dāng)即抱起人往屋內(nèi)走。“唔……啊……嘉銘……慢點……?。 ?/br>月色下,二樓靠最右邊的房間內(nèi)傳來了一陣陣令人面紅心跳的喘息聲。嗯,今晚的月色真美。十一月下旬,蘇嘉銘和君修燁應(yīng)邀參加誠凜大學(xué)的百年校慶。蘇嘉銘謝絕了校長讓自己做講座的提議,只是撥了一筆款為學(xué)校翻新體育館。兩人在校慶的那天一同驅(qū)車前往誠凜大學(xué)。在走向大會堂的路上,君修燁看見了項昀。項昀穿著一件米色的羊絨衫,他身旁蹲著正逗著貓的肖墨。蘇嘉銘也看見項昀了,起初有些警覺的他在看見項昀索在肖墨身上的專注目光之后,松懈了下來。君修燁想,或許兩人已經(jīng)和好了。“喵!”小貓軟綿綿地叫了叫。肖墨抬起頭,看見了君修燁。這會兒功夫,項昀也留意到兩人了。他微笑著向兩人點頭示意。君修燁和蘇嘉銘也回以一笑。告別了項昀,蘇嘉銘走著走著,突然插了句:“想不到,項昀那狐貍精居然就栽在那么單純的娃娃身上了!”校慶典禮結(jié)束后,兩人去了趟圖書館——他們最初相遇的地方。圖書館依舊是那熟悉的德式建筑,在蒼老濃翠的樹陰間好像在訴說往昔的故事。不需要更多的語言交流,兩人互換了個眼神,不約而同地走到了二樓的歷史區(qū)。依舊是那個書架,依舊是那個地方。君修燁將手輕輕地搭在那本上。蘇嘉銘也伸出手,搭在君修燁的手上。君修燁將這本書拿了下來,翻到最后面,看借書記錄。君修燁從頭到尾把每條記錄都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三遍,確定沒有蘇嘉銘的名字后,抬起頭,看向蘇嘉銘。蘇嘉銘用小無辜的語氣說:“我后來沒借過這本書?!?/br>君修燁知道蘇嘉銘不喜歡歷史,不過還是佯裝生氣地道:“害得我當(dāng)時以為你也急需用這本書,兩天內(nèi)草草看完便還了回來。”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君修燁二十四歲的生日。一年前的這個時候,蘇嘉臻恰從國外回來。他拋下了君修燁,前往B市接機。蘇嘉銘每每想起君修燁二十三歲的生日是獨自一人過的,就懊惱不已。不過,好在一年之內(nèi),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蘇嘉銘捏緊拳頭,他絕對不會再讓君修燁生日之時還孤身一人了,不,應(yīng)該是他絕對不會再讓君修燁在任何時候感覺孤獨了。君母在君修燁生日這天又接到了蘇嘉銘久違的擾民電話。蘇嘉銘聳起肩膀,夾著手機,一面聽著君母絮絮叨叨的步驟指導(dǎo),一面手上忙這忙那。不巧的是,在蘇嘉銘用心地準(zhǔn)備好晚餐的時候,君修燁發(fā)了條短信,說自己臨時有兩臺手術(shù),可能會晚點回去。蘇嘉銘也不急,抱著枕頭坐在沙發(fā)上等。君修燁回來之時,雖然還沒過十二點,但也很遲了。他輕輕地走進(jìn)屋內(nèi)。房間里面只亮著一盞沙發(fā)旁的地?zé)?。暖黃的燈光溫柔地籠罩著靠在沙發(fā)上已睡著的蘇嘉銘。君修燁輕手輕腳地走到蘇嘉銘面前,看他睡著的樣子。手不由自主地將他垂到額前的碎發(fā)撥到兩旁。正想給蘇嘉銘拿條毛毯,他視線一掃,看見了壓在茶幾上的一張折疊起來的信紙。君修燁好奇地將信紙打開,簡簡單單的單線信紙上是蘇嘉銘瀟灑奔放的鋼筆字——我在我不懂什么是愛情的時候,以為自己愛上了我哥,但那其實只是一種惰性的依賴。母親走后,給我的世界留下了太大片空白。那時的我想要依靠他,他的陪伴似乎撫平了我內(nèi)心因空虛而產(chǎn)生的不安。在我以為自己懂了愛情的時候,我愛上了你,卻發(fā)現(xiàn)得太遲。但,還好,上帝沒讓我的人生因為一次錯過而繼續(xù)空白下去。謝謝你,即便心灰意冷的時候,依舊愛我始終如一。你是我生命中最絢爛的那抹色彩。時光流逝,世事變遷,也無法褪去。只因你的愛已深入骨髓,滲入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告白的話說得太多,會貶值。但請允許我對你再說一次,我愛你,小燁。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想和你一起一直走下去。二十四歲的生日,祝你快樂。信紙上的只言片語不足為惜。但請相信,我會將其用余生實踐,作獻(xiàn)給你最真摯的禮物——你的我的愛的禮物。—正文完—?☆、番外一蘇嘉臻? 母親過世后,我向?qū)W校申請走讀,回家住宿,因為我有個正在讀小學(xué)的弟弟,而父親很多時候都要在公司。我的弟弟的名字叫蘇嘉銘,和我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在中國親兄弟的名字很相近似乎是種普遍的慣例。我的弟弟很機靈,也很聽我的話。我教他一道奧數(shù)題,他便能舉一反三。我看時間不早了,讓他去睡覺,他也會乖乖地去洗漱。一次,我回來晚了,推開客廳的門,發(fā)現(xiàn)他正在沙發(fā)上坐著等我。被人等的感覺十分微妙,我的心里微微泛起漣漪。他一見我,就收起由漫長的等待導(dǎo)致的委屈和不滿,一臉興奮地向我跑來。他的小手上拿著一張低年級的奧數(shù)卷。奧數(shù)卷被他揪住的地方已經(jīng)變得有些皺,偏偏他還不知消停地將卷子在我眼前晃,那紅艷艷的三個數(shù)字我好不容易才看清。嗯,我弟弟奧數(shù)比賽以滿分的成績獲得了低年級組一等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