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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意思是……那人要對毒母下手了?!”“早在十年前就想下手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閏旻眼眸深沉,但是嘴角的笑意卻不曾變化,“可惜,他不修靈,要不,我怎敵得過他這么多的彎彎套子!”這后半句可一點都不“可惜”啊!“主子,那鵲瀘那邊?”“你倒是提醒了我件事,聽說最近有個奇人投到了他麾下?”“是個不入流的角色,不知從哪尋來了妖法,可以將人的四魄暫時吸出,以此來控制那人。若是常人,恐怕還真看不出來有何異樣?!?/br>“找個機會解決了?!遍c旻很是無所謂地說著,根本就不把那人放在心上,“還有,明天派個人護住鵲瀘?!?/br>“主子是怕……”“怕?”閏旻一瞇眼,溫和的態(tài)度一下子變得危險。“不是,屬下口誤!”送葬該是什么樣的?十里白練?閏晗還是一身白衣,這幾日他就沒有穿過其它顏色的衣服。這是他回來的第七天,靈柩在靈堂里放了十天。如今冬季,也沒有人會想尸體放了這么久怎么就沒有臭掉的問題。這是閏晗第三次騎馬了,雖然每次騎完后某些部位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之感,但是這一次他也必須這樣做。閏晗其實更擔心的是宮里的某人,即使出來前設下了一個防護結界,但是一旦閏晗離得遠了,無法感受結界的變化,若真的生了什么事也就真的是長鞭莫及了!看著宣榕凝的牌位被放上尊位,閏晗就是覺得刺眼。宦人長吟一聲:“跪——”除了帝王,來送葬的所有人齊刷刷跪下,閏晗左看看右看看之后還是跪下,磕頭——閏晗忽然覺得自己后勁一涼,手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什么都沒有。也算是一種習慣了,閏晗用靈識一探。閏晗的修為還不夠高,尚且不能看見鬼魂,但是用了神識卻能感受到鬼魂在何處。閏晗一驚,就是他所見便有三只鬼纏在閏澤翰周邊。為什么?閏晗看著自家父皇的臉色有些不好,雖然不知父皇和他們有什么恩怨,但是這些與他無關。就如當初知道父皇要殺閏旻時,恩怨什么的與他無關,他只是站在相對的位置處理兩面的情況。禮成之后,閏晗起身就往閏澤翰身邊而去,暗自調動靈氣,逼得那三只鬼魂不得不退避三丈。閏澤翰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父皇,你沒事吧,晗兒見父皇似乎不太舒服。要不要晗兒先扶父皇出去?”閏澤翰搖了搖頭,“怕是最近多事少眠,如今有些乏了——你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趁著逃走,拿朕當說辭也只有你想得出來?!?/br>“父皇,晗兒沒有?!?/br>這次真的是單純地想和你出去,要不那些鬼魂一定還會出來的。如果真的想要偷跑出去,也不會等到禮成之后??!再說了,就算再不愿意,就是沖著那牌位上“宣榕凝”這三個字,他也必須要安分待著,絕不能讓人覺得他不愛他的母后。“好好好,晗兒沒有?!边@地方陰氣重,也著實不能多待,“朕自己出去就好了,晗兒還是在這吧,再與你母后說說話,要不以后就少有機會過來了?!?/br>閏晗只好點點頭,留了點靈氣在閏澤翰身上,以防發(fā)生意外。只是閏晗回原地的時候,那三個鬼魂卻好像認準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閏晗看見了三雙眼睛,那三只鬼的眼睛。有一雙眼,眼里都是血絲,瞳孔混濁不堪。應該是個老人的眼。另一雙眼像一雙鷹眼,被它直勾勾盯著就覺得脊骨陣陣發(fā)涼。最后一雙眼是雙桃花眼,眉目含情般,但是閏晗卻莫名其妙地從中看出了痛恨和不甘。一眨眼,那些眼都消失了,他看的方向什么東西都沒有。用靈識一探,那三只鬼也散去了。回宮看見鵲瀘安然無恙,閏晗也算放下了心,那么接下來就要開始調查了。閏晗已經(jīng)將所有可疑之人的居住的宮殿弄清楚,就差哪天尋思個理由去大鬧后宮加不著痕跡地調查。然后鵲瀘分析了一下那指甲的硬度和光澤,一并依照她這么多年的閱人經(jīng)驗得出結論:那指甲應該是個長年男人的,但是也不排除一些手指較粗的宮人。但是就這點又可以排除一些人了。“喬妃娘娘雖然手指比較粗,但是她極愛搽丹蔻,再者她與皇后娘娘也沒有多少沖突。所以應該也不是……”喬妃?喬家在朝中的勢力并不大,喬妃只可能去依附宣榕凝,又怎么會加害呢!若真的是嫉妒宣榕凝有孕,但是她又沒有種。結合自己的家族勢力,害了宣榕凝也不見得就能把自己扶正,還白白給別人做嫁衣。這樣的賠本買賣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做,而后宮中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之前排除的時候怎么把這人留下了?閏晗提筆劃去喬妃的名字。……“晗哥哥,好像就是這七人了!”沒想到到最后那么長的列表就剩下這七個了。“好,明日本宮帶你去覓籮殿,這幾日我們先不要行動?!?/br>畢竟要師出有名,先讓他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先,要不平白“大鬧后宮”絕對是招人眼,甚至還會打草驚蛇,引得背后的人……覓籮殿?是要去看小皇子了嗎?“鵲瀘知道了?!?/br>“殿下?您怎么來了?二皇子殿下還在睡呢,殿下要不要去看看?”閏晗點點頭,就領著又一次偽裝成小太監(jiān)的鵲瀘走了進去。走進去發(fā)現(xiàn)和那天差不多的場景。沒錯,小皇子又在剪指甲了!閏晗沒有記錯的話,這才過了四五天吧。“怎么又剪指甲?”話語中有著一絲略微的嫌棄。“殿下不知,小孩子的指甲長得快,小殿下又總愛亂抓,為了防止小殿下抓壞自己,奴婢們只好兩三天剪一次?!?/br>閏晗輕笑一聲,兩三天就剪一次,是不是夸張了點。是不是就是長出一根頭發(fā)絲那樣寬度的長度就要被剪掉?或許是聽到說話聲,閏杪有了一點響動,應該是要醒了。乳娘立刻上前,有規(guī)律地撫著他。“殿下,其實小殿下可乖了,您和他相處久了也會喜歡上他的?!?/br>這話是說本宮小時候不乖?好吧,閏晗從小就不知道“乖”字怎么寫。閏晗回頭看了眼鵲瀘,看她有些發(fā)愣,輕聲問了句,“怎么了,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鵲瀘點了點頭,但是沒有開口說,畢竟這地方人多眼雜。閏晗也明白,就是朗聲一道:“是嗎?本宮倒要看看,他哪里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