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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馮晨還在為閏晗等人辯解,如此做也著實(shí)是仁至義盡了!只是,我們的當(dāng)事人似乎不太愿意接受。“夠了,”閏晗突然來了這么一聲,蒔琦和鵲瀘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傳出的森氣,他們清楚閏晗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冥頑不靈,渾俗和光,無中生有,草率是非,朝廷中只剩下你這樣的人了嗎?”楚州刺史被罵得一惱,指著閏晗,“你你你”個沒完,最后呵了一聲,“還不將這逆賊拿下?!?/br>平白被冤枉,還莫名扣上這么多個罪名,閏晗怎么可能有好脾氣,那邊蒔琦和鵲瀘還沒有動手,他便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手?”“難不成你還想與朝廷作對不成?!彼筒恍帕耍痪褪侨齻€,不對,五個有點(diǎn)武功的江湖中人嗎,難道還真敢在他面前放肆不成!閏晗怒極反笑,上前幾步就是坐下,很是靠近刺史所在的位置。刺史頓時如芒在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倒要問問刺史幾個問題。”“呵,本官到要看看你還有什么花言巧語?!彪m然莫名有些冒冷汗,但是輸人不輸陣,絕對不能在氣勢上就軟了對方一截。“八年前,你在哪?”“八年前?”刺史奇怪他為何會此一問,但是他既然要看看他還要耍什么花招就要先順著他說下去,“那時候本官在京城當(dāng)差?!?/br>“十一年前,你在哪?”怎么又來了一個十一年?他到底要做什么?“那時候本宮科舉中了進(jìn)士?!?/br>“你可曾見過煦王閏旻?!?/br>“你你你……你這狂徒竟敢直呼煦王殿下的名諱!真是膽大包天,還不來人,把他押下!”這一方楚州刺史是驚恐,那一方的蒔琦聽到這個名諱也是一驚:又是閏旻!煦王閏旻?是個王爺?!“放肆!”閏晗一拍桌子,雙眼直直盯著刺史,“誰、敢、動、我?”楚州刺史也是被他周身的氣勢嚇得一跳,當(dāng)即心中莫名其妙的想法就出現(xiàn)了:難道這個人是煦王殿,不對呀,年齡不對,但是他為何要提煦王殿,難道他是煦王爺?shù)南聦??煦王殿一向在南方一帶活動,如此也不是沒有可能。難道真的弄錯了,還一不小心惹了不該惹的人?“刺史大人,在下還有很多個問題沒有問呢!”“咳咳,你說!”心中想法萬千,楚州刺史的氣勢就不由得軟了點(diǎn),其實(shí)是軟了幾個檔次。“差不多八年前,京城可是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你……你指的是太子殿下鬧的那場?”楚州刺史語氣更軟了,他直覺告訴他這回他真的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他鬧?他鬧什么了?!閏晗不由有些詫異,心中的惱火也便被沖掉了不少。“那你可知閏旻在江南一般居住何地?”怎么又扯到煦王殿了,但是這個人直呼煦王殿名諱真的可以嗎?再說煦王殿還有太上皇親自賜的字,不是帝王和親生父母不可隨意稱呼其名,這個人到底是……“煦王府?”沒錯,在江南蘇杭一帶帝王親自下旨為閏旻造了一座煦王府,但是閏旻其實(shí)久居無塵樓穆園,所以那個煦王府恍若虛設(shè)。“你可知太子殿下如今應(yīng)當(dāng)是多大了?”怎么又扯到太子殿下了,這個人到底何意?難道只是混淆他,而其實(shí)這個人什么都不是,只是讓他心生懼意而放了他們。如果是這樣的話,楚州刺史忽然之間又挺直了背。“應(yīng)該有十九了!”“哦?你八年前可見過他?”“太子殿下久居宮中,本官又怎么會見過他!”楚州刺史似乎一下子安了心,氣勢也就漸漸回去了。“為何沒見過,太子生性好動,最愛玩鬧,你為何沒有機(jī)會見他?”“你居然如此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我點(diǎn)蒼國太子自幼便被眾人稱為神童,年滿一歲就登上了太子之位,豈是你等小人可以隨意置喙的!”“放肆!”這句話可不是閏晗說的,反而是鵲瀘。其實(shí)她早就聽不下去了,這個楚州刺史怎么可以這么說她的晗哥哥,狂徒,逆賊,這些詞匯怎么可以用在晗哥哥身上!她本是使勁忍著,但是如今這人竟然還說晗哥哥是小人,那么他又算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如此與晗哥哥說話!”閏晗剛剛那段話疑似攤牌說出身份,既然憋不住了,鵲瀘也絕不會委屈了自己更委屈了她家晗哥哥。“你……你們,真是反了反了!”楚州刺史又一次火了,這個黃毛丫頭居然如此說他這么一個朝廷命官!“楚州刺史。”閏晗聲音很輕,似乎剛剛“心平氣和”的交談已經(jīng)平息了他的怒火。“你還想說什么!”他幾乎是叫著回答的。“有一樣?xùn)|西,我覺得刺史大人應(yīng)該看看。”“你還想耍什么花招!”閏晗則好像是戲耍他一般,有些慢條斯理地拿出一樣?xùn)|西,然后將那東西扣在桌面上。“噠!”一聲沉響,楚州刺史目光透過去,當(dāng)即就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然后就跪在了地上,“下官,下官……”楚州刺史跪得很快,但是思緒卻也夠百轉(zhuǎn)千回了,第一眼看到那個令牌他是不信的,直覺這是假的,但是太子令牌誰敢造假,便有一絲信了,然后忽然想起那個黃毛丫頭叫他“晗哥哥”,這天下敢用“晗”這個字與太子殿下犯沖的又有多少人,所以他當(dāng)即就跪下了!“我不知道你八年前在哪,十一年前又在哪,有沒有見過我,但是我想刺史大人應(yīng)該知道的是……閏旻離開皇宮之后,去的是無塵派?!?/br>在此時,閏晗也你忘記把閏旻給賣了。無塵派?剛剛那個姚馮晨說的也是無塵派,難道……“是下官眼拙,請殿下責(zé)罰!”閏晗也僅是冷哼一聲,這本就是一場鬧劇,身份什么的,本來就是要揭露的,因?yàn)樗帕耍畾q時他得回宮行成年禮的。并且,這太子令牌還是他出無塵樓的時候閏旻丟給他的,意欲難猜,但是至少這種時候能用!至于早一點(diǎn)晚一點(diǎn)被揭露又何妨,閏晗直覺他是閏晗和他是子晗,著實(shí)沒有差別,這和他是點(diǎn)蒼國的太子殿下和他是無塵樓眾多弟子的師叔是一樣的,沒有多大差別。其實(shí)也是有差別的,只是那種差別被閏晗漸漸淡忘了!姚馮晨和青綸真的不知道就是來結(jié)交性地解圍竟然和探聽到了如此的秘辛,不由得有些尷尬——他們知道的太多了。但是與他們想的大大不同的是閏晗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整了楚州刺史一頓后就直接和鵲瀘以及蒔琦起身走人。姚馮晨微微納悶,但是走在門口時卻也擋住了三人的去路。“兄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