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她?!?/br>“都說了我現(xiàn)在誰也不想見,你沒聽見嗎!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覺得自己做了多余的事情,那么從昨天開始,就結(jié)束吧。感謝各位的(*^__^*)☆、紅衣往事慢悠悠的記下最后一個數(shù)字,合上賬本。叩叩,“徐管事。”“進(jìn)來吧?!遍]上酸痛的眼,“什么事?”“徐管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午時了。小的是來替大家說一聲,是時候回家了。徐管事如果忙過的話,也該回家了。”“知道了。你把桌上收拾一下,我先離開了?!?/br>“是,徐管事慢走?!?/br>出了商鋪,沒有回到家里,而是去了河對面的酒樓。“客官,您是一個人嗎?”已經(jīng)沒有多少空余的位子,帶徐洛歌到角落的小木桌邊?!拔凸倭耍 ?/br>“無礙。”“多謝客官的體諒!您要吃些什么?盡管吩咐!”“簡單的幾個菜和一壺酒?!?/br>“好嘞!客官您先喝茶,酒菜馬上就來。小的先下去了?!?/br>不管吳穹為什么會想要知道對面的人,現(xiàn)在回去,也找不到好的說辭告訴他--想到樓南生的話,沒有懷疑的余地。“客官,酒菜來了!”擺上桌子,“請慢用!”自己回到這里就著手調(diào)查,他早在十年前就突然離開--也只是個妾室所生的庶子,怎么會讓他知道那些事情。直到白瓷酒壺空了身體,才感到心里的不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找不到那個人--又怎么知道爹娘的尸骸在哪兒。嘭!嘭!嘭!小跑到大門跟前,“來了來了!”是誰啊?跨進(jìn)門檻,腦袋昏昏沉沉的--連腳下的路也開始晃著。“徐管家!你沒事吧?”扶著徐洛歌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徐管家,你怎么喝得這么醉?中午也沒有回來,少爺和夫人都擔(dān)心你呢!”從床上坐起來,撐住頭。“少爺他人在哪兒?”“徐管家,你不要管少爺在哪兒了。你還是躺下好好休息吧!”重新扶著徐洛歌躺下,為他蓋上被子。“不行--我找少爺有事--你扶我起來?!?/br>“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徐管家,有什么事等你清醒了以后再說也不遲。奴婢去準(zhǔn)備醒酒湯來?!?/br>“等等!不能讓少爺和夫人一直擔(dān)心我--你先去告訴他們,午飯我有在外面吃過了。至于我醉酒的事--你不要說。就說我累了,只是休息一會兒而已?!?/br>搖搖頭,“是,奴婢知道了!”聽著門關(guān)上的聲音,沉沉地閉上雙眼。該怎么做,才能找到那個人的下落?好累--如果當(dāng)初自己沒有被他帶走--就不用這么辛苦。至少和爹娘死在一起。既然你留下我一個人面對這一切,總有一天--要親手殺了你來祭奠爹娘的墳?zāi)梗∥乙屇銍L到比失去雙親更痛苦的滋味--天連…寒冷的冬天的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初春的新綠占滿了后院的每一寸土地。長亭上的綠藤衍生出了新芽,爬滿了整個木架。從與樓南生分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的時間。五彩的云包圍了夕陽,隨著它沉沉落下。天邊剩余的紅霞也漸漸被黑暗帶走。眼里映照的最后一抹紅云,就像那天落下墻頭的人一樣,刻印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閉上眼,靠在柱頭上。“生兒--”白天的事情,他不是不問。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知道…那個人口口聲聲喚他的名字,僅僅是以前認(rèn)識的人那么簡單嗎?十年,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少爺,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知道了?!弊叱鲩L亭,額前的碎發(fā)迎風(fēng)而亂。出了后院,看吳穹向相反的方向走。忍不住問:“少爺,你要去哪兒?不去飯廳用晚飯嗎?”“你讓娘先吃吧。我去看看洛歌,一會兒就過去?!?/br>“是。”白天的時候躲開人,自己卻跑去喝悶酒。“少爺--你怎么來了?”什么時候站在床邊的!“感覺怎么樣,好些了沒有?頭還痛嗎?”利落地起身走下床,“多謝少爺?shù)年P(guān)心,我已經(jīng)沒事了?!?/br>“沒事就好。肚子也該餓了,一起去吃晚飯吧。”一起出了房間,一路無言地到了飯廳里。“洛歌,你不好好在床上休息,怎么就出來了?”“夫人--讓您擔(dān)心了,抱歉!”“你說的什么話!我們是家人,擔(dān)心你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你現(xiàn)在感覺好些沒有?頭還暈不暈?要不再讓下人準(zhǔn)備醒酒湯來!”“不用準(zhǔn)備醒酒湯,我已經(jīng)好多了?!?/br>“那就好?!边€是一臉不放心的樣子,“洛歌,你不要太累了--如果有什么一個人做不了的事情,就讓穹兒和你一起,不要一個人硬撐著。今天聽說你醉醺醺的回來,我除了替你端茶送水,什么也做不了--”無奈地嘆口氣說:“你從來就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身上,這樣是吃不消的!”“夫人,這是我分內(nèi)之事,理應(yīng)做的。”“你這孩子--唉…”無論什么時候,都拿這兩個人沒辦法。說什么也聽不進(jìn),只會按照自己想的做。默默地吃下一碗瘦rou粥,心里苦悶的感覺少了許多。用布巾擦擦嘴,“娘、洛歌,我吃飽了,你們慢用。”“好?!笨磪邱返谋秤跋г陂T口,小聲地問:“洛歌,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情,怎么樣了?”抬頭看著吳母,滿臉的期待--放下粥碗,“我向少爺提過了,他說會好好考慮的?!?/br>“是嗎?這就好!”“夫人,您慢用。我先回房休息了?!?/br>“去吧,好好休息。”“嗯?!卑滋斓氖虑?-還是得告訴吳穹才行。不能讓他起疑。站在書房外,抬手叩響房門。“少爺。”“洛歌,進(jìn)來吧?!?/br>進(jìn)屋立在門口,“少爺,關(guān)于對面的人--”“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你真的去查了?!?/br>“是--少爺。對面的人,是樓家庶出的次子,叫樓南生?!?/br>“原來如此。他為什么會突然到這里來?”這--“他十年前離開姑州鎮(zhèn),是最近才回來的…不知道他當(dāng)初為了什么原因離開的,他的雙親早就過世?,F(xiàn)在的樓家是由樓家長子掌管,他回去也沒有立足之地?!?/br>不知道為了什么原因離開的--“我知道了?!?/br>“你最近有見過他嗎?”“少爺--為什么突然問這個。”“沒什么。我指的是偶爾,有遇見過他嗎?”“沒有。屬下沒有見到他?!币姷剿彩前踪M(fèi)時間。“看來這個樓南生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