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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出了點事情,木材有些不足。除了我們,還有別的營生也是需要木材的。我也是好不容易跟那些人搶來的?!?/br>“爹,沈家出了什么事?。俊?/br>“別人家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再說有什么好打聽的?!?/br>討了個沒趣。拿起茶杯遮掩尷尬。“姐,沈家發(fā)生了什么事又和我們沒關系。只要他們肯把木材賣給我們,其它的就沒有我們的事了?!?/br>摸摸突然跑到身邊孫女的頭,想到什么。說:“之清,你最近應該可以空下個三五天的。”今天完成了一筆生意,算算時間?!笆强梢钥障隆!?/br>“那你趁這段時間就去姑州鎮(zhèn)一趟。”“讓我去也行。是有生意在那邊讓我去談嗎?”“江敏爹娘的忌日就在后天,你去替我們掃墓。還有,你應該記得,你和她是有婚約的。這次,把她也帶回來。”十指繞著茶杯的邊緣,“我記得好像有這么一回事?!?/br>“老爺!你讓之清帶那個喪門星回來干什么?”“什么喪門星。她爹娘只是被人害死的,和她又沒有關系。”轉向江之清,“你們既然有婚約,就不能食言。反正她現(xiàn)在孤苦伶仃,你就帶她回來家里?!?/br>“我知道了。要在姑州鎮(zhèn)留個三天--回來就成親嗎?”“不可以!之清,我不同意你娶她!”“憑什么不同意?你忘了當初是誰要和她們定親的!”一口吃下侄女遞來的點心,微笑以對?!暗⒛?,我是沒關系。娶不娶那個江敏,你們最好意見達成一致。在我?guī)Щ厮皼Q定好,不要讓我不好辦?!?/br>“當然要成親!好些親戚都知道的,不能讓他們笑話!我們家也不能因為江敏成了孤兒就對她不聞不問?!?/br>“好,我會照辦的。在姑州鎮(zhèn)待三天,然后帶江敏回來。成親的事,就等我把前幾日接的生意完成再辦。”將水囊遞給江之清,“少爺,你還真是一說就做的性子。昨天才和老爺談好,今天一早就出發(fā)?,F(xiàn)在都已經快到姑州鎮(zhèn)了?!笨纯床贿h處的碼頭,熙熙攘攘的船只停了好些。”站在船頭,從懂事起,一直都是按著安排好的事情做。無一例外,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扒懊婢褪橇税伞!?/br>“就是這里了?!?/br>習慣了這樣過活,也沒有想過安排之外的事情。小船慢慢地靠近岸邊,河水隨著船身的波動激起水花,濺在小船的四周。“少爺,已經到了?!?/br>看看附近的情況,記得以前來這里的時候不是這個碼頭的樣子。沒有這么安靜,“江力,只拿行李就好了?!?/br>“是,少爺。”遠離碼頭后,實在是不熟悉這里的情況。“少爺,現(xiàn)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到江小姐的家里吧!坐了大半天的船,少爺你也該休息一下。”站在河邊突然注意到對面,“江力,我們去那兒?!?/br>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客棧?少爺,我們不去找江小姐了嗎?再說這隔著一條河,也沒法兒過去??!”已經傍晚,河上擺渡的木舟紛紛靠岸。嘴角一揚,“找江小姐的事,明天再說也不遲。”走上前拿出銀子,“我們要去對面,能送我們過河嗎?”“啊?”回過身就發(fā)現(xiàn)一錠銀子!“可以可以!”如獲至寶的捧著銀子,臉都要笑開花了。“我說你這個人,收了錢就趕緊送我們過河!還愣著干什么?不要耽誤我家少爺?shù)臅r間!”“是!是!這就走!”將銀子揣進懷里,真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外行人。只是渡河就給五兩銀子!趁著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趕緊劃到對岸,“兩位客官,已經到了?!?/br>“少爺,我知道江小姐的住處,還是趕在天黑前去吧?!?/br>瞥見身后的船快速地離開,搖頭笑笑。還真當自己是蒙在鼓里呢!“江力,我和江小姐雖然有婚約。但是男女同處一個屋檐下會落人口實?!弊哌M客棧,滿屋的人讓心情頓時煙消云散?!澳懔粝露▋蓚€房間,我先出去了。”“少爺,你要去哪兒啊?”“你不用跟來。”這是預料之外的事情,嘈雜的地方總是讓人生厭。不知不覺地上了橋,前面就是酒樓了。“客官!客官請進!”不由地皺起眉頭,人還是好多。止住出門的想法,天很晚了,再去別的地方都一樣?!皼]有安靜一點的位子嗎?”“有的!客官,你不喜歡這里請跟小的上二樓吧!”慢慢地走上木梯,樓上的環(huán)境才算是心目中的姑州鎮(zhèn)??葱《阂荒橂y為的樣子,才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了空桌。“客官--要不還是去下面吧,只有那一個空桌了?!?/br>“不必。”靠窗的方桌上,不就只有一個人嗎!“小二兒,你去和那位公子講一下,我要和他同桌。作為謝禮,這頓酒錢就算我的。”“這--”撓撓頭,“好吧。小的試試!”苦著臉過去,一臉笑的回來?!翱凸僬埌桑∧俏还哟饝?!”“好?!钡阶肋呺S意坐下,“上幾個拿手好菜和一壺酒?!?/br>“好嘞!客官你請稍等,酒菜馬上就為你送來!”窗外的河面倒影著屋檐上的串串紅燈籠,河風吹進屋里,肩上揚起的發(fā)絲拂在臉旁…心中不覺得一怔。這里,就是姑州鎮(zhèn)--小二兒什么時候送來的酒菜,直到肚子忍到不能忽視而發(fā)出響聲才醒過神來。拿起酒壺,“這位公子,作為這個充滿美景的位子以謝禮,這頓酒錢我會包下的--”“不用了。這本來就是兩個人坐的,你沒什么好謝的?!?/br>“我--”高低不就的酒壺最后回到桌上,徹底沉默。漸漸地人去樓空,只剩下自己和對面的人。他究竟是有多愛喝酒?始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客官,店里已經打烊了。您看是不是該--”拿出銀子到桌上,“你知道這位公子住在哪兒嗎?”“這位公子--”對于趴在桌上的人,“客官,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喝酒醉到不省人事還是第一次,這該怎么好?”“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我?guī)鋈グ??!?/br>“那真是太感謝客官了!”等著小二兒離開,將昏睡的人大橫抱起。意外的輕松。胸口抑制不住的難過,像是翻江倒海般。睜開眼來,伸手扶住犯暈的頭。這不是家里--是哪兒?轉頭向右邊,猛地坐起身來。木床咯吱一聲,吵醒床邊的人。“怎么了?”“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記得我了?”想想也是,昨晚帶他回來就一頭栽上床悶頭大睡的。“要問是誰,應該也是我問你才對?!?/br>下床走到門邊,停下開門的手?!白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