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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越聞得太子妃對他的吹捧,不自覺地?fù)P了笑容,“太子妃慧眼識英雄,是當(dāng)今女子之楷模。”說完便去見他那位齊世伯了。 陸清清冷眼看著,也沒打擾他們二位互吹互擂,只在謝越離開后,潑了冷水?!氨斫?,謝越根本就未開竅,除了吳泠,好多世家小姐都將他當(dāng)做弟弟呢?!?/br> 章洄讓陸清清坐下,扶著自己酸痛不已的細(xì)腰又躺了回去,開口和她說,“吳泠心高氣傲,竟也愿意去做一個側(cè)妃,永遠(yuǎn)被阮明雅壓一頭?” “吳家已經(jīng)敗了,她能做順王的側(cè)妃聽說里面也有貓膩?!标懬迩逋笥噎h(huán)顧,壓低了聲音,“聽聞順王去看望重病的外祖母,結(jié)果歇在了吳泠的院子里,隔天就抬她回了府封了側(cè)妃?!?/br> 章洄輕哼了一聲,“如此也好,她和她姑母倒是一脈相承。阮明雅新婚才三個月就被塞了一個側(cè)妃,定不會輕易地放過她,就看她們狗咬狗了?!?/br> 陸清清卻搖了搖頭,有些猶豫,道,“其實不止吳泠,楚京據(jù)我所知還有不少人家想送女兒入順王府,就連安國公府,還打算送如芳的庶妹去做妾室?!?/br> 章洄一怔,順王得楚明帝寵愛,楚京的世家也有往他身上押寶的,太子表哥的處境好似有些不妙。 “那太子表哥呢?有無人家想送女入東宮?”她緊跟著問了一句。 陸清清一口水沒咽下去差點(diǎn)嗆到自己,她小聲道,“其實太子殿下更多,如芳她至今還未定親……” “那就好?!闭落闪艘豢跉?,楚京世家還惦記著太子表哥,東宮的處境還不算太糟。 表姐你心也太大了!陸清清愕然,她眼尖看到一抹人影過來,連忙高聲說了一句,“表姐,您對太子殿下果真用情至深?!?/br> “常益見過太子妃?!鄙聿母叽蟮哪凶庸Ь吹匦卸Y,一個眼神都未給旁邊蠢兮兮的女子。 章洄擺了擺手,令綠墨扶著自己回去補(bǔ)眠,臨走前沖著陸清清眨了眨眼睛,表妹,你的猛男來了,好好相處。 湖邊,陸清清的臉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拼命地找著話題,“常統(tǒng)領(lǐng),您的劍鞘真是低調(diào)奢華,一看就是出自名家。” “這是長刀?!背R驿J如寒刃的視線落到她的脖頸,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 除了晚上經(jīng)常被□□氣,章洄對莊子的生活十分滿意。尤其太子表哥清閑下來,居然十分有情致,拉著她垂釣,泛舟,不時還為她撫琴吹笛。 兩人之間倒好像有了一絲談戀愛的甜蜜,章洄黏在男人身上,感慨自己的好運(yùn)氣,得意非凡。接連七八日,她簡直都要沉溺于男色,樂不思蜀了。 可安靜祥和的日子終究是短暫的,朝中越發(fā)風(fēng)起云涌,形勢變幻莫測。順王第一次挑大梁,據(jù)說能力出色,得到了楚明帝的高度認(rèn)可,將戶部的公務(wù)也交與了他。 順王刻苦勤奮,日夜不休地在戶部當(dāng)值,終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被爆了出來。 朝中有人謊報策令,截留賦稅!楚京附近的州縣將近有三年的賦稅不知所蹤,而且時大旱洪澇,朝中都會頒布免稅的策令,可賦稅依舊照常收取。 何人如此大膽,敢在天子的腳下做下此事,楚明帝得知之后大怒,將此事全權(quán)交與順王徹查。 不出兩日,英明神武的順王就剝繭抽絲查到了一名官吏的頭上,而這名官吏正是東宮的太子詹事! 消息既出,滿朝嘩然,是了,除了身為一國儲君的太子殿下,誰人敢有膽量做下此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你確定? 第五十三章 今年注定是大楚形勢變幻不定的一年, 前有親蠶禮引起后宮局勢動蕩,后有賦稅一案將東宮推上風(fēng)口浪尖。 皇太子楚瑾素來清正端方, 愛民如子,又有戰(zhàn)功赫赫,在朝堂有大批臣子擁護(hù),在鄉(xiāng)野有民心聲望??扇缃? 竟被順王查出他做下私吞賦稅中飽私囊的丑事! 朝堂之上, 順王一派的官員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鬣狗一般,瘋狂地朝太子楚瑾發(fā)出攻勢。 “陛下,太子詹事為東宮屬官, 若是沒有太子殿下的默許, 他怎敢做下此事?”一切都是太子殿下指使的!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錦衣玉食, 為何要偷截賦稅,臣斗膽猜測這賦稅都流入了兵士的腹中。”太子殿下?lián)肀灾?,定有所謀! “太子殿下執(zhí)意不肯交出金甲衛(wèi)的兵權(quán),如今又在陛下您的治域之下肆無忌憚地吞下賦稅,其心可誅啊。”太子殿下貪戀兵權(quán),不敬父,不尊上,意欲謀反! 擁護(hù)太子的朝臣也開始出言反駁, “僅憑一面之詞,順王就斷定此事是太子殿下所為,依臣看, 順王更適合去大理寺而不是戶部?!?/br> “太子殿下已為儲君,名正言順,根本不需使用這些子手段,反倒是某些人狼子野心,栽贓陷害太子殿下,意欲謀得儲君之位?!?/br> “金甲衛(wèi)本就是太子殿下一手組建,兵權(quán)在他手中合情合理。賦稅一事還未下定論,某些人就想給太子殿下定罪。真是可笑至極!” 太子立于殿中,聞得順王一脈官員對他的各種污蔑,只輕輕地轉(zhuǎn)動手上的玉扳指,后有官員反駁,他也未置一詞,只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望向龍椅之上的皇帝。 “太子,你東宮屬官與賦稅之案牽連頗深,你有何話可說?”楚明帝冷冷地注視著自己的嫡長子,內(nèi)心因著元敬皇后對他的愧疚已經(jīng)蕩然無存。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他已經(jīng)長成了一只羽翼豐滿的雄鷹,也是自己最大的威脅。 “兒臣未做下截留賦稅一事,也未謊報策令?!碧禹怃J利,表情矜傲,朝服上繡的金龍隱隱透著一股威懾,直接開口否認(rèn)了此事,語氣冷淡。 察覺到楚明帝和太子殿下之間的波濤洶涌,朝堂也不再爭端,垂頭安靜下來。 只順王臉上閃過戾色,一反常態(tài)插了話,“皇兄,本王已得了太子詹事的供詞,他已經(jīng)承認(rèn)此事為你太子殿下一手策劃。父皇也已經(jīng)看過那供詞,你不要再狡辯了。 ” “不錯,東宮的詹事府是你太子所掌,太子詹事的供詞朕看了,一切皆是你楚瑾指使。太子,是朕看岔你了!”楚明帝怒意盡顯,一手拍在龍椅的把手上,看向太子的目光俱是冰冷。 太子眸光一動,也冷下了臉,他往后斜睨了一眼隱約有些激動的順王,抬了抬手。戶部尚書出列,雙手捧著一個折子,轟然跪與殿上,高聲呼,“陛下,事關(guān)太子殿下與戶部,臣有事稟報?!?/br> “講?!背鞯廴滩蛔】攘艘宦?,眼神陰郁。 “陛下,太子殿下截留賦稅一事完全是無稽之談。事實上,從京畿地區(qū)的州縣多收的賦稅早在數(shù)月前原封不動地一筆一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