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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也罷。30TH"Ken!那個!"我把半塊蛋糕遞給正狼吞虎咽著的Yuki。她最近在參加那種20塊過一個禮拜的節(jié)目,巴掌臉又瘦了一大圈。要等到半夜,跟拍的攝像大叔收工了才能大快朵頤。"慢點吃。"我拍拍她的背,她才18歲,還是個小女孩,在這污濁的圈子里,仍然是干凈的,"喝點水吧。"我把水遞給她。"Ken,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溫柔?"Yuki喝了口水,笑著搖了搖我的胳膊,"是溫柔的人呢。"我笑了笑,"沒有。其實我是怪叔叔,專門喜歡蹲點在你們這種小女生附近伺機作案。"溫柔不是我的,只是下意識的重復(fù)那個人的姿態(tài)罷了。Yuki"啊啊"的叫起來,"流氓流氓"的叫我,一邊把我推下保姆車。氣鼓鼓的嘟起雙頰,"再去買個漢堡給我吃啦。"我被推出車外,茫然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最后還是無奈的向著麥當(dāng)勞進發(fā)。"拿個板燒堡。不辣的。"我掏出錢包,"要小票啊。""小姐,您看了很久了,請問需要什么呢?"我扭過頭去,發(fā)現(xiàn)是邱予澤的新助理,吃力的仰著脖子,仔細辨認著麥當(dāng)勞花樣繁多的條目,"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拿個魚堡吧。""他不吃的。拿個巨無霸吧,不要放生菜,色拉醬也少點。再拿個香芋派。奶昔他喜歡喝草莓的。"我目不斜視的在她旁邊小聲說著。"蘇文!"她回過頭,有些驚喜的看著我,"那個那個,"她飛速的把東西點完,"你可不可以幫我把東西帶回棚里給邱少?我要去幫他拿衣服,時間趕不及了。"被塞了一大堆紙袋子到手里,我愣了愣,蠕動一下嘴唇,"好。"把板燒堡扔給Yuki,囑咐司機送到以后給我打電話。我就進了臺去找邱予澤。休息室的一角里,男人趴在桌子上休息,他今天要連夜趕通告。看起來一副累到不行的樣子。我輕輕把吃的放在他旁邊,他就猛的坐起來。捂著臉揉了揉,"啊,買來了,辛苦你了小景。"他打開帶子,愣了愣,"你怎么知道......"他抬頭從鏡子里看見我,一怔,"蘇文?"我不自在的把手插進褲子口袋里,"我路上碰到小景,順便幫她帶過來。她去幫你拿衣服了,一會兒就回來。"他點點頭。我把視線挪開,固定在桌上的一把梳子上,"那個......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他"好"了一聲,我握緊一點拳頭,轉(zhuǎn)過身離開。"那個......"他突兀的在我身后開了口,"新工作還適應(yīng)嗎?""嗯。"我停住步子,"還不錯。Yuki挺可愛的。"我半回過頭,"怎么了?""你跟Yuki相處的挺不錯的?"他抿了抿唇,抬起頭從鏡子里看我,"我上次還看見你背著她去的休息室。"我"嗯"了一聲。上次Yuki做游戲的時候受傷了,腳脖子扭到,我就背著她去休息室?guī)退浞蟆?/br>"Yuki是個好孩子。"邱予澤低下頭去,打開漢堡包的外包裝,"你要好好對她。"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呆站在那里。他是怕我這個惡心的同性戀要對一個純潔的小女孩下毒手,還是怕我要為了攀爬上位再去炒作一次?這種在我聽來幾乎是赤裸裸的惡意讓我這么多天以來受的憋屈一下子爆發(fā)了。"......我在你眼里,不堪到這種程度?"我站定了,回頭看他,"我就是個TM只會借你們上位的人渣?"邱予澤倒一愣,"我......""邱予澤,我蘇文對不起全世界,也沒對不起過你。我媽生我出來不是讓你糟踐的。"我嘭的一拳砸在玻璃上,"你要耍大牌脾氣,麻煩對著你的新助理耍。我TM不干了。"我?guī)洑獾耐现夷沁€帶著碎玻璃渣子的飆著血的手,在眾人驚詫的眼光中走遠。惡氣吐出來。好像一口淤血清出來。胸口居然更痛了。我坐在路邊抱著我鮮血淋漓的左手,有點喪氣。不過是失戀,還是單戀。我何苦要自殘來的。一把年紀的老頭子了還趕時髦裝肥豬流。我的那些小幻想。血淋淋的幻滅在夜色里。我站起身來,血流的沒那么急,已經(jīng)止了。也許,還可以去喝一杯。酒不會讓人醉,只會讓人忘記一些事情罷了。開心的,不開心的。痛的,不痛的。統(tǒng)統(tǒng)扔在酒杯里喝下去。狠狠的消化掉。只留下那些不曾退散的熱度,在胸腔里不停的結(jié)繞不散。我坐在Lure的吧臺旁邊。拉了拉領(lǐng)口,"再來一杯。""你已經(jīng)喝得太多了。"被手掌蓋住了杯子,我順著纖長的手指往上看,卻是陌生男人的臉。是英俊的男人。烏發(fā)黑眼。氣質(zhì)清朗。看多了邱予澤般華麗的長相,竟然也還是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吸引力。"我可以坐下么?"男人用的并不是搭訕的口氣,語氣竟然真的很像在征求我的意見。我點點頭。419對象能到這種程度,也算是我人品爆發(fā)吧。"一個人?"男人纖長的指尖覆上原木的吧臺,輕輕敲了敲桌子,"喝悶酒?"我"呵"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右手肘撐在吧臺上,對著他勾起唇角,"做么?"其實我不是喜歡打野食的人。在車里和男人接吻的時候,即使男人有著很不錯的技術(shù),我還是有點提不起精神來。被撩起上衣來的時候,男人的身體壓到我受傷的手。我哼了一聲。他立刻停下來,"怎么了嗎?""沒事。"我苦笑了一下,"手上有點傷。"他捉過我的手來看了看,"啊"了一聲,從儲物盒里拿出一個急救箱來,幫我包上繃帶,邊笑著,"難道今天我釣上的,是只不堪S主人的虐待而離家出走的小狗?"我勾起唇角,好像說的也有道理。笑了笑,拉開自己的上衣,"繼續(x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