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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內(nèi)私底下已然提前歡慶,連蔣向峰都表示,演講隨便說說就好,不用太認(rèn)真。不過,在別人樂觀的時候,有兩個依舊保持著謹(jǐn)慎,就好比之前其他人都不看好時,也是這兩個人一直都保持著胸有成竹的氣場。毫無疑問,一個是曹琋,一個是程岫。曹琋知道自己說得越多,對蔣向峰越是反作用,所以一言不發(fā),等著程岫開口。程岫也不負(fù)所望,與蔣向峰談了談。“蔣向嵐還沒有消息?”蔣向峰很是愧疚:“我會督促他們抓緊時間?!?/br>程岫問:“老實說,蔣向嵐現(xiàn)在對第七集團(tuán)的控制力有多少?”蔣向峰低頭猶豫了會兒,還是沒扛住對程岫的崇敬,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當(dāng)年他表面放手一搏,與曹家同歸于盡,但后來證明那是障眼法……他對第七集團(tuán)軍的了解還勝過我,如果要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小動作,我真的……”程岫伸出手摸摸他花白的頭發(fā):“沒事兒,有我?!?/br>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確不是安安分分過日子的人,軍益黨很快傳出了新消息——候選人將到潘多拉星系安東尼奧星演講。邱旭驚訝地看著他的演講安排:“那不是和我們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嗎?”趙遠(yuǎn)矚說:“對方還希望和我們同場演講。”第61章演講(上)邱旭敏感地反問:“他們要門票的分成?”其他人無語地看著他。趙遠(yuǎn)矚說:“他們打算提前決戰(zhàn)?”按照程序,各黨派演講結(jié)束之后,會有一次辯論時間。各大候選人齊聚一堂,唇槍舌戰(zhàn),收視率很高,是爭取選民的最后機會,稱之為“決戰(zhàn)”也不為過。曹啟智說:“那就提前決戰(zhàn)吧?!苯?jīng)過這段日子水里來火里去的經(jīng)歷,他已非當(dāng)日初出茅廬的青澀小伙,自傲少了,自信多了,舉手投足漸露大將之風(fēng)。不過在趙遠(yuǎn)矚看來,還差的太多。他潑冷水:“你準(zhǔn)備好了嗎?知道他們打算用什么戰(zhàn)術(shù)了嗎?對軍益黨的候選人了解嗎?什么都沒有,你拿什么決戰(zhàn)?被媒體吹捧的這張小白臉嗎?”曹啟智被堵得說不出話。趙遠(yuǎn)矚看曹琋,曹琋看程岫,程岫無人可看,干脆拿出通訊器向蔣向峰告狀。蔣向峰說:“這是個好機會!我了解向嵐,他的掌控欲很強,如果真的決戰(zhàn),一定會想辦法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cao控局面,是我們抓住他的好時機?!?/br>程岫對這番說辭還是信的,好比當(dāng)然,蔣向嵐還是宋昱,明知道他們在學(xué)校舉辦英雄展覽可能是陷阱,還是膽大妄為地來了。曹琋說:“也可能是他設(shè)下的陷阱?!?/br>他的音量不高,但蔣向峰在通訊器的那一頭聽得清清楚楚,立刻說:“你想得到的,難道我想不到。放心,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他動總司令一根汗毛,某些人就自求多福吧。”曹琋說:“不要小看蔣向嵐對第七集團(tuán)的影響力?!?/br>“現(xiàn)在到底是誰在小看!”蔣向峰說完,旁邊似乎有人勸他不用動怒,對話持續(xù)了幾秒,就被掛斷了。程岫無語地看著曹琋。曹琋說:“我只是在提醒他?!?/br>程岫別開頭,曹琋趁機坐過去,程岫起身就走,走了一段路,回頭看,曹琋還在后面跟著。曹琋說:“我們已經(jīng)冷靜了一段時間,是時候和好了?!?/br>程岫冷笑一聲,置若罔聞地坐電梯上天臺。曹琋依舊默默地跟在后面,等他停下腳步才說:“或者離婚?”程岫轉(zhuǎn)過身,雙手插兜,瞇著眼睛打量他。“不過我們得先結(jié)婚。”曹琋笑瞇瞇地說。程岫說:“好笑嗎?”曹琋收起笑容,乖乖站好。“我們該談的是什么問題?”“婚姻?”程岫眼睛飛著冷刀。曹琋連忙道:“信任?!?/br>程岫說:“你答應(yīng)我什么了?”曹琋眸光左右的晃了晃,無奈道:“每個男人一生之中都會有幾個做不到的承諾。我保證,這是我對你的唯一一個?!?/br>程岫說:“這句承諾更無法保證吧?”曹琋終于收起嬉皮笑臉說:“我沒辦法再一次眼睜睜地看著你陷入危險,而我只能做個事后才知道的旁聽者,我沒辦法再承擔(dān)一次可能失去的風(fēng)險。以前,我以為無論你做什么,只要是你做的決定,我都應(yīng)該無條件地支持,可是殘酷的現(xiàn)實告訴我,我做不到。我可以看著你的幸福和無關(guān),卻不能看著你陷入不幸,我袖手旁觀。算我自私吧,這次寧可讓你看著我死,也絕不想看到你受到一絲傷害?!?/br>程岫說:“在這之前,你應(yīng)該先意識到一點,我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你的所有物。”曹琋說:“你是?!?/br>程岫揚眉。聽到這種話,自己竟然還能忍住脾氣沒有沖過去揍人,真的不得不說,身體太限制戰(zhàn)斗力了!曹琋說:“因為我的人生完全寄托在你的身上。很可笑吧?沒有上一輩子的經(jīng)歷,我也不會相信,自己竟然會變成一條可憐的寄生蟲,離了別人不能活。可是怎么辦呢?事實已經(jīng)驗證過了,我就是啊。”程岫退后幾步,靠著天臺的圍欄:“如果裝可憐也沒有用的話,你下一步是不是準(zhǔn)備動用武力?”曹琋嘆氣:“我打不過你?!?/br>程岫看了看彼此的身高:“現(xiàn)在很難說?!?/br>“面對你,我毫無攻擊力。”程岫覺得自己應(yīng)該好好去看看牙科了,酸得大牙都要掉了:“我正式宣布談判破裂,雙方持續(xù)冷戰(zhàn)中……”曹琋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一般情節(jié)發(fā)展到這里,不是互相揍一頓,就是互相抱住啃一頓?!?/br>程岫說:“無論哪種,解決都是有個人被胖揍了一頓?!?/br>“我雖然傾向于后一種,但是,”他無奈地看著程岫粉嫩嫩的小臉蛋,“下不去手?!?/br>程岫說:“恭喜你還有良知?!?/br>曹琋走到他面前,正兒八經(jīng)地道了個歉:“那我們算和好了?”程岫放下雙臂,伸出右手:“好啊?!?/br>他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反倒讓曹琋有些不敢置信。伸出的那只友誼之手好似鍍了金又烤了火,看著誘人無比,卻讓人害怕會灼傷自己。在程岫不耐煩縮手之前,他握住了。“還是像以前一樣?”程岫慢慢地?fù)u了搖他的手:“當(dāng)然?!?/br>曹琋覺得更不對勁了,試探道:“親密無間?”程岫笑容加深:“曹議員說笑了,我們什么時候親密無間過?”曹琋:“……”直覺是對的。他當(dāng)任議員的日子,是他們關(guān)系最差的時候。兩個人從天臺下來,趙遠(yuǎn)矚已經(jīng)領(lǐng)著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