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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這塊手帕我也希望你能查一查,在當年的案子里有沒有出現(xiàn)過類似的東西。孫先生,加油?!?/br> 最后一句話把孫哲擊得七零八落,他望著關(guān)心走遠的背影,突然意識到自己遇到的怎樣的一個女人。 簡直奪人心魄。 - 關(guān)心離開咖啡廳徑直搭電梯下樓,去地下車庫取車。 停滿車輛的巨大空間里燈光不甚明亮,冷風從各個排風口吹出,一絲絲地往她脖頸里鉆。關(guān)心突然覺得有點冷,下意識地攏了攏衣領(lǐng)。 她加快了步伐往前走,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空曠的環(huán)境里被放大了好幾倍,聽起來竟有點瘆人。 關(guān)心身上不知不覺起了一片疹子。她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抬頭尋找自己的車,眼見就在前方不遠處,她正想小跑著過去,面前的地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長長的影子,蓋住了身后大半的光亮。 關(guān)心只覺眼前一暗,緊接著就一股風帶著往旁邊后退了兩步,一個轉(zhuǎn)身就被人壓在了柱子上。 她剛要抬腳想用膝蓋攻擊對方的下盤,徐訓卻緊貼著她的身子不留一絲行動空間給她。兩只手也在須臾間被禁錮在了身后。 關(guān)心感覺自己像一條被人摁在岸板上的咸魚,絲毫動彈不得。 “干什么?!?/br> 關(guān)心憤怒地掙扎著身體,徐訓絲毫不理會她的怒氣,唇角微勾:“怎么,又想玩上次那招?” “你放開我,你這渾蛋?!?/br> “你罵人能不能有點新意?” 關(guān)心看他說這話時眼里流露出的神情,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沒錯,她在床上的時候也這么罵他來著,那又怎么樣,他就是個一個徹頭徹尾的渾蛋。不管是歡愉的時候肆無忌憚地折騰自己,還是現(xiàn)在將她摁住為所欲為。 “臭流氓。” “這也是你在特定事件時常說我的那個詞?!?/br> 關(guān)心被他幾番提醒,腦海里揮之不去自己和他在房里大戰(zhàn)時的情景,甚至想到了有一次在鏡子里看到的自己的窘樣。 她一下子臉就紅了。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公眾場合注意影響,我大小也是個名人。” “沒關(guān)系,咱倆合法夫妻受國家法律保護。要是被人拍到傳上網(wǎng),說不定那些徐警官夫婦的cp粉會很高興。”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臉皮這么厚呢? 不,關(guān)心早就發(fā)現(xiàn)了,早在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這人遠不像他表現(xiàn)的那么矜持克制冷情自傲,撕掉那層偽裝的徐訓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 關(guān)心氣得想哭,完全沒了剛才在孫哲面前的那股壓倒性的氣勢。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徐訓攥緊她的手腕,將她塞進旁邊一輛車的副駕駛。 徐訓做得相當絕,上車后直接拿出手銬將她的右手與側(cè)門頂上的把手相拷,關(guān)心瞬間連逃跑的機會都沒了。 “你這是干什么,當我是犯人嗎?” “倒也不是,只是有時候我們對待拒不合作的人,也會采取一些非常手段?!?/br> “你這是違規(guī)行為你知道嗎,信不信我投訴你?” “去吧,隨便投訴,告我也行?!?/br> 徐訓突然露出了鮮少有的無賴,搞得關(guān)心一頭霧水完全不知該怎么接招。這人突然變得這么痞,還真有點不好收拾了。 關(guān)心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著對方,好半天才想到一句話:“是啊,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br> 她手里的那點錢只能“欺負”“欺負”孫哲這樣的小人物,一碰上徐訓這樣的硬茬就成了空氣。 硬碰硬絕對不行,必須換個策略。 “老公……” 這個稱呼一出口,關(guān)心自己先抖落一身雞皮疙瘩??稍僭趺措y受也得硬著頭皮上。 徐訓倒是沒什么反應,只淡淡掃她一眼:“把自己老公的東西給別的男人,沒什么要解釋的嗎?” 關(guān)心眨眨眼:“什么東西?哦,你說那塊手絹啊。那就是一個小東西,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回頭我買一百條給你啊。” 徐訓不說話,緊盯著她的眼睛,身體慢慢向這邊靠過來。關(guān)心緊張地往后退,后背貼上車門的一剎那,徐訓終于停止了逼近。 “說說吧,那男人怎么回事兒?” “就……朋友啊。” “你什么時候也會交那樣的朋友?!?/br> “怎么了,人家正經(jīng)生意人,哪里不好?!?/br> “哪里都不好,看著就不像個好人?!?/br> 關(guān)心氣笑了:“你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別讓你的醋意蒙蔽你的雙眼,喪失對人的基本判斷力徐警官?!?/br> “如果我非要呢?” 關(guān)心被他問得語塞,只覺得車內(nèi)狹□□仄的空間讓人十分不適,空氣似乎也變得越來越稀薄。她找孫哲調(diào)查的就是徐訓,自然不能跟他說實話。可這人顯然不準備輕易放過她。 論審訊他可是個中行家,關(guān)心自認遠不是對手。 她只能不說話,默默地低頭醞釀情緒。徐訓似乎也很有耐心,一直沒有出聲催促,直到有輛車從他倆的車前快速駛過,關(guān)心才像是重新回神了一般。 她再次抬頭的時候已是換了一副表情,眉頭緊鎖雙眼含淚,那盈盈的淚水匯聚一團,眼看就要從眼眶滾落下來。 徐訓顯然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招。 關(guān)心平日里并不愛哭,至少不會動不動就哭。 “怎么了?” “疼?!?/br> “哪里疼?” 關(guān)心晃了晃手銬:“手腕疼?!?/br> 徐訓一臉“要不要這么夸張”的表情湊近看了看,隨即表情一滯。 果然是千尊萬寵的關(guān)家大小姐,皮rou比起普通犯罪分子嬌嫩了許多倍。才這么銬了一會兒,手腕處竟已出現(xiàn)了紅痕。 徐訓看著那紅痕有片刻的失神,意外地想到了她在自己身下輾轉(zhuǎn)纏綿之后,皮膚上留下的那些輕微的淤青。 情緒微微有些動容,他拿出鑰匙一邊給關(guān)心解鎖一邊道:“那你別亂動,咱們好好談?wù)??!?/br> “嗯,我不動?!?/br> 關(guān)心話音剛落手銬咔地一聲就解開了。徐訓正準備把東西收回去,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水霧。刺激的氣體直撲他的雙眼,饒是他快速閃開還是被噴到了一些。 關(guān)心幾乎在同時打開車門落荒而逃,跑到自己的車邊快速鉆進來,隨即開車揚長而去。 等徐訓的眼睛適應了噴霧之后,副駕駛上只留下一個淺色的小瓶。 他拿起來一看,防狼噴霧。 - 徐訓在會所的洗手間清洗了一下眼睛,然后找了事先定好的幾個女人,讓人依次送到自己的包廂來。 他什么都沒要,茶幾上擺一溜兒的礦泉水,一副要跟人促膝長談的模樣。原本見了他的長相心猿意馬的女人們,一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