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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屬于康巴藏區(qū)?!?/br>說到這里,小唐明顯興奮起來了,擠眉弄眼地唱道:“康巴的漢子你威武雄壯?!?/br>傅楊河一看小唐這個小基佬春心蕩漾的模樣,就知道此事不簡單。小唐見他滿臉疑惑,打量了他一會問:“你竟然不知道?!我就說呢,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興奮!康巴漢子沒聽說過么,你搜搜看!”傅楊河摸到手機(jī),拿了枕頭墊在下巴上,用手機(jī)搜了搜“康巴漢子”四個字,結(jié)果就看到了諸如類似的標(biāo)題:再看下面的相關(guān)搜索,他以為自己看到了少兒不宜的小黃文。傅楊河便隨便點(diǎn)開了一個,讀到:“在西藏,凡是見到長相英武、肩寬步闊、目光深沉、頭發(fā)里盤著紅絲穗、古銅的膚色健康而凝重的藏族人,不用問便知道他們準(zhǔn)是康巴漢子。他們那獨(dú)特的氣質(zhì)常常吸引著很多游客的目光,迷倒了無數(shù)女生的心。這里的爺們,如同所有的康巴漢子一樣,粗獷而豪放,浪漫而熾熱,有驢友這樣評價:康巴漢子是一座挺拔的山峰。這就是藏族男人,讓女人一見就會動心、再見就會動情的男人,男不入川怕醉在四川美女的溫柔鄉(xiāng),女不入藏怕陷在藏族男人的熱胸膛。曾聽一個摩梭人以前說過,村子里哪家姑娘要是腰疼,只要藏區(qū)的藏族哥哥來,一夜就治好。康巴男人的名聲在歐洲女人的嘴里是一說起來就會流口水的,更有很多日本女人,專程去康巴借……”傅楊河抬起頭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小唐:“這確定不是小黃文?這種你也信?”小唐道:“雖然都是傳言,但也未必全是假的,你想啊,康巴地區(qū)屬于西藏高原,地廣人稀環(huán)境苦,加上生活和醫(yī)療條件差,嬰兒存活率都很低,長久以往下來,優(yōu)勝劣汰,就導(dǎo)致藏族地區(qū)能存活的都是體質(zhì)、基因的優(yōu)勝者,康巴漢子不也就越來越強(qiáng)壯了?不光康巴,但凡是環(huán)境艱苦不容易存活的地方,能活下來的肯定都是強(qiáng)者?!?/br>這個……貌似也是有些道理。“可是我去過拉薩,我覺得還好吧?!?/br>“拉薩又不是康巴,藏人按地區(qū)分,有博巴,堆巴,藏巴,衛(wèi)巴,康巴,還有安多哇,個個粗獷強(qiáng)健,民風(fēng)淳樸,可若論長相,還屬康巴的漢子最英俊。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一般的就一般了,可要帥,就不是一般帥,是巨帥!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魚線,公狗腰,器大活好夠狂野?!?/br>小唐心里顯然已經(jīng)春水橫流,光靠想象已經(jīng)心花怒放。小唐全名唐昊,是他恩師的堂侄,做他的助理也有三年了,人很機(jī)靈活潑,愛好男。他這個愛好男,可不只是說他性取向是男人,而是他把男人當(dāng)做自己的愛好。年紀(jì)輕輕,嘗過的男人卻如過江之鯽,眼光也因此越來越挑,他說帥,那估計是真帥。傅楊河心里隱約有些小激動。因?yàn)楦禇詈?,性別男,愛好也是男。“對了,癡情種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打到我那去了。”小唐說,“他讓你給他回個電話?!?/br>小唐口中的癡情種,說的是張躍。張躍到底追了自己幾年,傅楊河也不記得了,其實(shí)有那么幾回,他都想,算了,大概也找不到比張躍對自己更好的人了,從了他得了,但每次都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他就是不喜歡張躍,能怎么辦呢。前段時間張躍喝醉酒,居然要啃他,被他一腳給踹倒了,自那以后就再沒見過面。傅楊河說:“不管他,我要去西藏了,他有本事就追過去?!?/br>提到康巴,很多人以為就是在西藏,其實(shí)它在四省的交界處,包括四川的甘孜、阿壩、木里,西藏的昌都,云南的迪慶,青海的玉樹等地區(qū)。而昌都作為“藏東明珠”,是康巴文化的發(fā)源地。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就是九宿縣康烏鄉(xiāng)。大巴車行駛在顛簸的山間小路上,傅楊河拿帽子遮住半邊臉,如今太陽西斜,紅艷艷的陽光卻依舊曬得人睜不開眼。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只聽到了一陣喧鬧聲,周圍終于不再是高低起伏的草地山巒,出現(xiàn)了零零散散的人家。傅楊河將帽子移開,就看見一排排的廠房,看來是到地方了。“就這?。俊避囎油T诹藦S子的一塊空地上,小唐伸著脖子往外看了一眼,回頭對傅楊河說,“比我想的艱苦一點(diǎn)?!?/br>傅楊河從行李架上拿了包。小唐忙伸過手來,他卻已經(jīng)將包背在了身上:“你拿你自己的吧,我自己來就行?!?/br>外頭亂哄哄的,前面率先下了車的黃靜晨喊道:“傅老師,你快看,藏戲?!?/br>藏戲,藏語名叫“阿吉拉姆”,取源于宗教藝術(shù),多以神話故事為表現(xiàn)內(nèi)容,戴著面具演出,早被列為國家級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傅楊河看過藏戲,印象很深刻,只是沒看過這樣原生態(tài)的藏戲,聽到之后便朝窗外看了一眼,就看見不遠(yuǎn)處一群藏民在跳藏戲,旁邊圍著黑壓壓一群人不斷歡呼。因?yàn)楦糁A?,又逆著光,看不大清楚?/br>早有一個叫張望的官員帶著幾個人出來迎接他們,拎了他們的行李箱。傅楊河下車與他們一一握手寒暄了幾句,然后順便介紹了一下他帶的黃靜晨,肖央,孫雷和趙小軍他們,大概這一溜的帥哥站一排,個個出挑有氣質(zhì),傅楊河自己看了也覺得老懷安慰,他這些弟子的確給他長排場,跳舞的,別的不說,個個盤亮條順,說白了就是有氣質(zhì)!介紹完之后,張望便跟著他們往住的地方走。路過那群跳藏戲的人的時候,因?yàn)榇蠹叶己闷?,所以都扭頭看著。這藏戲的樂器簡單,只有一鼓一鈸,但鼓點(diǎn)和鈸聲密急,讓人聽了就覺得振奮,傅楊河只覺得這一路的勞乏都散了,跟著熱血沸騰,便立在人群外頭看了一會。夕陽已經(jīng)快要落下,金色余暉照著那些人臉上戴著的藏戲面具,更顯得那面具色彩鮮艷,凌冽猙獰。那些藏人都很高,目測大都180以上,有幾個甚至可能超過190,個個體格健壯,像一座雄偉的山,動作熱情而奔放,英姿勃發(fā)。張望笑著,在密集的鼓點(diǎn)和鈸聲中靠近了傅楊河的耳朵,大聲說:“你看,那是西文的班總?!?/br>大型實(shí)景演出,需要雄厚的財力作為支撐,而這次的出品方和投資方,就是西南文化旅游公司,也就是張望口中的西文。張望不指,傅楊河也注意到那個班總了,他大概有一米九,戴著藍(lán)色面具,腳蹬藏靴,身穿斜襟右衽棕灰藏袍,和藏民普遍的穿著習(xí)慣一樣,外袍只穿左袖,露著右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