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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家是大老板,他不叫傅老師,我也沒辦法……”“看你的樣子,不想去?”“不是不想去,是不想去這么早。你說我是客人,這大清早的就去了,在那待一天多累啊,估計來個客人我都得客套兩句,不如快開飯的時候再去,省事?!?/br>“可是班總不能晚去啊,他得迎接招待客人。”“所以真不該跟他一起去。”傅楊河進門說。“我倒是想去,可是他們家沒請我。黃靜晨他們也很想去班貢莊園看看呢。他們家怎么就只請了你一個人,我們也就算了,張老師居然也沒請?!?/br>“因為班太太喜歡我吧……當初我去他們家,不就是因為她想見我?!?/br>傅楊河把他買的那盒冬蟲夏草拿出來,這才想起他幫小唐他們買的日常用品還在班覺貢布車里呢,就讓小唐下去拿。結果小唐去了好一會也沒回來,他拎了禮盒出門,結果看到小唐提著一袋子東西正在跟蒙克說話呢。“傅老師?!泵煽丝吹剿痛蛄藗€招呼。“蒙克來了?!备禇詈有χ戳丝此麄儌z說,“小唐昨天還跟我說呢,說你那馬真漂亮,想跟你學騎馬,說你騎馬威風?!?/br>小唐竟然有些害臊了,說:“……哪有?!?/br>“我那馬性子烈,昨天還把張老師給摔下來了,小唐要想學騎馬,下次我把我們家另一匹馬帶過來,那匹馬個頭小,性子也老實?!?/br>班覺貢布的車子就在不遠處停著,傅楊河揮手上了車,又坐到了后面去。“你想學騎馬?”班覺貢布問。“你聽岔了,不是我,是小唐想騎馬呢?!?/br>“哦?!卑嘤X貢布發(fā)動了車子,然后問,“那你呢,你想騎馬么?”“你忘了上次在來古騎馬拍照,我被摔了,不敢騎?!?/br>“我可以教你,我的馬不摔人?!?/br>傅楊河不置可否,沒有接話,抬頭看到后視鏡里班覺貢布的眼睛,趕緊又躲閃過去了。“我怎么覺得從剛才吃飯的時候開始你就一直在躲我,”班覺貢布問,“你怕我做什么?”昨夜被傅楊河看到他下半身失控的樣子,他其實也是有些尷尬的,但當時情難自已,男人的下半身有時候并不能由意志力來控制。他以為傅楊河會害臊,或者會生氣,自己也擔心了一整夜。吃飯的時候故作鎮(zhèn)靜地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地坐到了傅楊河的對面,其實心里也在打鼓,想著傅楊河要是生氣了,他要怎么解釋。結果他卻錯愕地發(fā)現(xiàn)傅楊河好像不是害臊,也不是生氣,而是眼神熱熱的,又帶著點畏懼。班覺貢布真的不知道傅楊河為什么會有畏懼的神色。傅楊河覺得他身藏一柄血rou做成的能殺人的利器,他自己卻不覺得。“我不是怕你……”傅楊河說。他又想起昨夜在澡堂看到的景象。傅楊河覺得自己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各方面。他雖然沒交過男朋友,但是他身邊有小唐這個小妖精在,哪個國家的片子沒看過。但他還是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所震驚。“那你是怕什么?”傅楊河臉色通紅,把車窗給打開了。這個問題他不能回答。幸好班覺貢布也沒有再問。班覺貢布自己也有些忐忑不安,昨天在澡堂一時沖動,事后他也是有些窘迫懊惱。他還太年輕了,二十出頭氣血旺盛的年紀,輕易就被沖動控制了頭腦。事后想他行事魯莽荒唐,情未先行,欲卻已暴露。他很擔心傅楊河會認為他是個急進的男人。到了班貢莊園大門口,就發(fā)現(xiàn)里頭熱鬧的很。班覺家請了許多人過來幫忙,一溜的藏人,全都身著盛裝。傅楊河跟著班覺貢布先去見了老壽星。老太太今日打扮的格外隆重,隆重到傅楊河都擔心她那一身的金銀珠寶會不會太重了。老太太氣色極佳,笑著說:“我們原還擔心傅老師工作忙,脫不開身呢,冒昧邀請,實在是打擾你了?!?/br>“阿莫啦過大壽,我也來沾沾您的福氣,祝您身體健康,事事順心?!?/br>班覺貢布說:“我跟傅老師還有事要談,我先帶他去書房?!?/br>老太太說:“去吧去吧,你也順便去換件衣服?!?/br>藏族很重待客禮儀,這么隆重的場合是一定要著盛裝的。傅楊河跟著班覺貢布出來,這才吁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自己一直在前廳呆著,等會要跟陸續(xù)來的客人一一寒暄客套,都不認識,想想也是頭大。好在班覺貢布貼心,把他帶出來了。“等開飯還有些時候,你不喜歡人多,就在書房里呆著,等會孟韜來了,我讓她過來陪你說話,我得去前面招待客人,不能陪你了?!?/br>“你只管忙你的,不用管我。”班覺貢布書房里藏品豐富,上次看了唐卡,其實還有很多其他書籍畫作和藏族器具玩意,都是在內地很少能看到的。書房和臥室相連,班覺貢布也沒關門,他在書架處找書的時候,不小心看到臥室里換衣服的班覺貢布,才只看到他脫了上半身,就趕緊背過身去了。那么寬廣修長的脊背,因為揚起胳膊脫衣服的動作,肌rou僨起,看起來那么雄渾剛猛。班覺貢布換了一身藏裝,端的是富貴英武,俊美瀟灑。他去了前廳之后,傅楊河就在書房里看書,班覺貢布大概是不放心,隔半個小時就過來看一看,每次來都帶了點吃食過來。就這樣到了十一點多,傅楊河看的眼睛都累了,便出了門到后院去溜達,卻見曲珍在后院喂藏獒。那頭藏獒正在吃食,聽見動靜立即抬起頭來看向他。他嚇得趕緊后退了一步,曲珍便回頭看到了他。“傅老師?!鼻湫Φ溃皠e怕,拴著呢。”“它很兇的。”傅楊河頗有些畏懼。“它是野生的,性子烈,也就班覺能馴服得了,只要他不在,我們都不敢放它出來,只好用鏈子拴著。”“你整天給它喂食,它也不聽你的么?”曲珍笑著說:“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言,關于藏獒的,說藏獒這東西天性忠誠,一生只認一主?!?/br>傅楊河搖搖頭,卻因為這話對藏獒平添許多敬畏。曲珍走了之后,他也不敢進院子了,就站在后院門口看著那頭藏獒。那頭藏獒也盯著他看,目露兇光。這東西真是一生只認一主么?傅楊河往回走,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叫他羞恥的念頭來。不知道班覺貢布的另外一頭藏獒,他昨夜看到的那一頭,是不是若屬于他,便也一生只屬于他一個人。第43章一生一世傅楊河把眼前的這頭真真實實的藏獒和昨夜嚇到他的那個相比,覺得還是昨夜的那個更嚇人。眼前的這頭藏獒被鐵鏈拴著,最多對著他兇一兇,叫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