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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屬于他一個人,便是他的珍寶。日頭那么烈,風(fēng)卻是涼的,吹在他有些發(fā)熱的臉龐上。傅楊河迎著風(fēng)默默地想,班覺貢布的那頭藏獒,會只給他一個人騎么?一生只認(rèn)他這一個主人。第44章吃醋傅楊河有了想要占有班覺貢布的念頭。愛情的萌芽,其實(shí)都是從占有欲的產(chǎn)生開始的。如果一個人只是覺得另一個人優(yōu)秀,有好感,像傅楊河對班覺貢布那樣,其實(shí)并不是愛。對那個人有關(guān)的東西產(chǎn)生占有之心,才是愛情的開始。“你在這等著我!”孟韜說著便跑下樓去,不一會就又回來了,端了個托盤,里頭有兩碗茶。“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慣酥油茶,所以你這一碗是白水。”“謝謝。”“坐下來吧,坐下來咱們說說話?!?/br>兩個人便并肩坐了下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孟韜問:“傅老師有女朋友了么?”傅楊河愣了一下,說:“沒有?!?/br>“不應(yīng)該啊,傅老師你長這么帥,應(yīng)該很多女孩子喜歡。剛才在央金房里見到的那幾個,都偷偷打聽你呢。不過我跟她們說,傅老師這么優(yōu)秀,肯定早就有對象了?!?/br>傅楊河笑了笑,說:“那也要看合不合適?!?/br>“也是,”孟韜捋了捋頭發(fā)說,“還要看有沒有緣分。你這么優(yōu)秀,不用急,肯定會找到特別好的姑娘?!?/br>傅楊河笑了笑,沒說話。孟韜扭頭看著他白皙俊挺的側(cè)臉,還有頭上挽起來的丸子頭,驚訝于他的少年感。明明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了,身上卻充滿了少年氣,也讓她從來沒有把傅楊河當(dāng)成真正的老師,覺得他更像一個同齡人。這人真叫人喜歡。她想大概很少能有人不喜歡傅楊河。傅楊河借著酒意小心翼翼地問:“別說我了,那你呢,你跟班覺貢布,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呢?”孟韜抿了一口熱茶,笑了笑說:“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啊,神女有意,襄王無意?!?/br>傅楊河不是傻子,其實(shí)都可以看的出來,聽了這話便有些沉默。孟韜說:“其實(shí)他不喜歡我這樣的,小時候經(jīng)常說我像個男孩子。我想他大概喜歡溫柔的女孩子。不過他喜不喜歡我沒那么要緊,我喜歡他就行了啊。又不是要互相喜歡才能結(jié)婚。”班覺貢布和孟韜,就是那種大家都覺得很般配,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該在一起的男女。只是傅楊河沒想到孟韜那么年輕,看待愛情和婚姻卻這么冷靜成熟。他以為只有成熟的有經(jīng)歷的男女才能懂得愛情和婚姻是兩碼事這個道理。“那如果他喜歡上別人了呢?”“不會的,他那榆木腦袋,這些年追他的女孩子那么多,要喜歡早喜歡上了。你不了解他,他這人從小就沒有什么浪漫情懷,即便喜歡也都是淡淡的,我就是覺得他這人就這樣,不喜歡我,大概也不會喜歡別人,所以才不放棄啊?!?/br>班覺貢布確實(shí)不像他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樣子,說到底確實(shí)是木木的,有些老成。黃靜晨他們都和他大概同齡,可一個一個都比他鮮活多了,即便是高冷不愛說話的肖央,個性也比班覺貢布要鮮明很多。也只有在賽馬場上的那一瞬,他看到過班覺貢布張揚(yáng)的青春光彩。可也轉(zhuǎn)瞬即逝,大多時候他都像是那遠(yuǎn)處的雪山,映著太陽的光,卻是冷的。這是少年老成者的通病,個性不突出,爪牙都掩藏起來了。可是他看到過班覺貢布偶爾迸發(fā)的光和熱,那具冰冷如雪山的身體,好像在等待有個人去點(diǎn)燃,然后冰山融化,化成一湖一海的春水。孟韜見他有些出神,便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女孩子很不矜持?”“?。俊备禇詈訐u頭說,“沒有,我反而很佩服你這樣勇敢追求自己幸福的人?!?/br>“我也沒有那么勇敢……”孟韜說,“不怕你笑話,我還從來沒有親口對他說過我喜歡他。因?yàn)槲遗乱婚_口被他拒絕,哈哈哈哈,你說如果我告白了,被他拒絕掉,那我以后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見他了。前年我有次模棱兩可地告白了一次,從那以后他就疏遠(yuǎn)我了……但是我真的好喜歡他啊,想了好多辦法都放不下他,如果有一天他肯回頭看我一眼就好了。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知道,但我不在乎?!?/br>孟韜說的十分讓人嘆息,傅楊河聽了卻冒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他想,孟韜家世好,是名副其實(shí)的白富美,身材火辣,能歌善舞又一腔癡心都沒能拿下班覺貢布,看來班覺貢布可能真的是不喜歡女人。這也是很重要的。小唐在他身邊這幾年一直言傳身教地警告他,直男有毒,不能碰。傅楊河忍不住問說:“可是如果,如果他喜歡上了別人,你怎么辦?”孟韜想了想說:“他如果真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對方也很喜歡他,那我就祝福他們啊?!?/br>“真的么?”“我自己知道愛而不得的苦,希望別人都不要嘗。最愛的人也最愛自己,這是很難得的事。我雖然愛他,厚臉皮地追著他,那是因?yàn)樗麊紊?,不追我不甘心。可他如果有了心愛的人,我是絕不會做破壞者的?!?/br>傅楊河心下吃驚,只覺得這姑娘直爽灑脫,班覺貢布跟她沒緣分,實(shí)在可惜。“你們倆在這呢?!毖虢鹪谙旅婧?,“韜韜,你阿媽來了,叫你呢?!?/br>孟韜這才和傅楊河站起來下了樓。孟韜端著托盤笑道:“前頭是不是該散場了,平措走了么?”“不知道,沒看他?!毖虢鹫f。孟韜便笑了,回頭看了傅楊河一眼。他們到了前廳,果然生日宴已經(jīng)接近散場,已經(jīng)有客人陸續(xù)離開,女眷基本都離席到后面說話去了,只剩下幾桌男客還在把酒言歡。傅楊河看了一圈都沒看到班覺貢布,便問央金:“班覺呢?”“他被灌醉了,估計這會在睡覺呢?!?/br>“那我去看看。”“傅老師,”孟韜喊道,“我也去,你等我一會?!?/br>她說著便先跑過去跟她母親說了幾句話。這是傅楊河第一次見到孟韜的母親,她是個地地道道的藏族女人,卻一身漢族打扮,大概是結(jié)婚久了,和自己的丈夫有了夫妻相的緣故,她的眉眼和孟平有幾分相似。這母女倆也是有意思。母親明明是藏人,卻一副漢人打扮。女兒明明是漢人,卻一身藏族打扮。但仔細(xì)一想,又覺得合情合理,不過都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走吧,”孟韜回來說,“咱們?nèi)タ纯此?。?/br>傅楊河和孟韜到了班覺貢布房里,見曲珍端著個托盤從里頭出來:“剛喝了點(diǎn)水,已經(jīng)睡下了。”“吐了么?”孟韜問。“沒有?!鼻湔f著笑著對傅楊河說,“傅老師你原來在這里,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