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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會同意的。”班覺貢布便沉默了下來,央金便接著說:“你知道家里是不會同意你和傅老師在一起的,不說阿媽,就是阿莫啦也不會同意的……就算你站到阿莫啦的跟前說你喜歡傅老師,她也沒辦法理解?!?/br>“我不奢求阿莫啦能支持我們,”班覺貢布說,“我目前也沒有告訴家里人的打算,如果不是你看出來了,我也沒打算告訴你?!?/br>“那你是什么意思,只是玩玩?”“阿姐知道我不是那種人?!?/br>“那你的意思是認(rèn)真的了?”央金有些著急地站了起來,“傅老師呢,你一時腦熱也就算了,他那么有名的藝術(shù)家,也會跟著你胡鬧么?”“我們倆都是認(rèn)真的,”班覺貢布說,“我們兩個都不是輕易會談戀愛的人?!?/br>“那你是什么意思,一直瞞著家里,金屋藏嬌?”“我跟楊河才剛開始談,等我們的關(guān)系穩(wěn)定下來之后,我會告訴阿媽,至于阿莫啦,我知道她理解不了,也不會接受,會瞞著她,不會讓她受傷害的。阿姐,你會支持我吧?”“我支持你……”央金笑了一下,臉色卻很難看,“我太震驚了……你竟然喜歡男人,那個人竟然是傅老師……”“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心動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好像我等的人就是他,阿姐,我現(xiàn)在真的很幸福?!?/br>“你不要跟我說這些,”央金說,“你給我時間讓我緩一緩……”班覺貢布原來的打算,也是先告訴央金。央金年輕,思想更為開明,最重要的是心地善良柔弱,只要坦誠相告,她肯定會支持他。只是他沒想到央金會知道的那么早,一時也有些慌亂。但鎮(zhèn)定下來之后,班覺貢布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一鼓作氣,緩沖的時間應(yīng)該給,但是得讓央金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他的決心和誠意。“我知道阿姐一向疼我,你該了解我的,我不是沖動的人,我和他都是很認(rèn)真的對待這段感情,這次楊阿姨來,就是我邀請過來的,”他撒了個謊,說,“就是想表明我的真心,也想盡快獲得楊阿姨的祝福,如今楊阿姨這一關(guān)已經(jīng)過了,接下來就只剩下咱們家了,阿姐就算不疼我,也該替阿莫啦她們考慮,希望阿姐能夠幫我一把?!?/br>央金嘴唇動了動,道:“家里我不會說的,你自己也掌握好分寸,不要為了自己的愛,傷了家里人的心。”班覺貢布說:“我知道?!?/br>“還有你,”央金交代說,“你也收斂著點,你們倆的關(guān)系還沒公開吧?這里到處是你們公司的人,萬一走漏了風(fēng)聲,阿媽那邊就立馬會知道了。你要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生出事端來,就多少收斂一點?!?/br>班覺貢布微微一愣,說:“我怎么了……”“還怎么了,你看傅老師的眼神,都能把他盯出個洞來了,還說怎么了。也就是大家伙沒往那方面想,稍微往那方面一想,誰看不出來你兩眼放光的樣兒?!”班覺貢布大窘,說:“有么?”他是年輕人,傅楊河又是那么出彩的一個,他陷進(jìn)對傅楊河的愛里面之后,自然看什么都覺得愛意洶涌。這愛又夾雜了欲望在里面,不是他想克制就能克制的。正相反,就是因為他如今要和傅楊河偷偷摸摸的,必須要克制,反倒叫他心里難耐,更加躁動。相比較而言,傅楊河就克制許多,央金都看在眼里,這段愛情,自己的弟弟陷得更深。她想起傅楊河的那張臉,又覺得情有可原。傅楊河是優(yōu)秀的,除非睜著眼說瞎話,否則沒人能夠否認(rèn)。不得不說,優(yōu)秀的人在面對這些阻礙的時候,擁有更大的勝算。至少央金可能會覺得兩個人不合適,可能會覺得驚訝,可能接受不了,但不會覺得兩個人誰配不上誰,不會覺得自己的弟弟吃虧。誠如小唐說的那樣,傅楊河是因為幸運而更幸運的人。央金當(dāng)天傍晚便離開了康烏湖,班覺貢布送她上車,回來便又去了排練廳,正碰上傅楊河脫了外套,黑褲白衣,赤著腳在給黃靜晨他們示范舞蹈。他在楊慧娜身邊坐下,看傅楊河跳舞。楊慧娜扭頭問他:“跳的很好吧?”班覺貢布笑的略有些靦腆,又很幸福,眼睛里帶著光,點點頭。楊慧娜說:“他可是我的驕傲,以后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辜負(fù)他,我自己的兒子我了解,不會叫你吃虧的,你給他的真心,他都會千倍萬倍回報你的。”“他也是我的驕傲?!卑嘤X貢布說,“我會盡我所能對他好的?!?/br>傅楊河跳了個轉(zhuǎn)身,動作瀟灑,一氣呵成,頭發(fā)揮灑過去,微微喘息著停下來,小唐遞了一瓶水給他,他擰開喝了一口,朝班覺貢布笑了笑。楊慧娜心想,都算了,就算班覺貢布和傅楊河沒能走到最后,最后傅楊河被傷透了心,至少現(xiàn)在是幸福的,都快三十歲了,也該好好愛一場了。她身為母親,一直在傅楊河背后就行了。哪怕他愛的人讓她有諸多憂慮,也無條件支持他。恍惚間想起傅楊河出柜的那一年,哭著說:“這也不是我選的,我也不想做個同性戀。”那時候的傅楊河,還是個為身為一個同性戀而羞恥和自卑的男人,心里無限痛苦。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終一步步退變,成了耀眼璀璨的明珠,自信而瀟灑地愛著一個男人。真好。第77章寶貝央金回到家,一夜都沒有睡好。吃飯的時候,又聽班老太太提起孟韜:“這孩子可好久沒來了,這是怎么了,以前可是三天兩頭地往這跑。莫不是談男朋友了?”班太太笑著說:“她心里只有咱們家這個,能跟誰談朋友?!?/br>班老太太問說:“你不是說班覺不同意么?”“我看倆人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男未婚女未嫁的?!?/br>央金在旁邊聽了心里有些亂,忍不住插嘴說:“這次我們?nèi)テ酱氲鸟R場,我特意帶上孟韜一起去的,本來想要撮合一下他們,但是孟韜一看到班覺,自己就先走了。孟韜是個有主意的姑娘,大概是已經(jīng)放下了,他們倆沒什么可能了?!?/br>“你傻啊,她要真是放下了,還會見著班覺就走?就是心里放不下,才不敢見呢?!?/br>老太太笑著說:“是這個理?!?/br>央金欲言又止,又怕說的太露骨,沉默了一會又說:“我這兩天搜傅老師的新聞,看到幾個關(guān)于他的傳言……”她心跳如鼓,說,“傅老師這么大還沒結(jié)婚,竟然是有原因的?!?/br>“他這年紀(jì)不算大,”班太太說,“大城市里三十歲沒結(jié)婚的多得是,不像咱們這這么早。傅老師嚴(yán)格算起來還不到三十呢,這么有名望的藝術(shù)家,結(jié)婚晚很正常?!?/br>央金便道:“可我搜到的八卦新聞?wù)f,他不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