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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孫云歌側眸對旁邊的溫亞說,“我先去我助理那邊?!?/br> 溫亞點了點頭。 孫云歌雙手提著裙擺,向許燁那邊走過去。 剛一走近,耳邊便聽到魚魚用脆生生的聲音說,“哥哥,你長得真好看?!?/br> 孫云歌的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男朋友。 孫云歌剛在心里想完,耳邊又聽到魚魚說,“哥哥,你能不能等我十年,十年后我就十八歲了,可以當哥哥的女朋友了?!?/br> 孫云歌,“!!!” 原來是搶男朋友來的。 孫云歌快步走過去,站在許燁的身邊。 魚魚仰頭看到孫云歌,她的眼睛一亮,喊道,“孫jiejie。” 以前章仙語和黎寬帶魚魚出席一個頒獎典禮,那個典禮孫云歌也在,所以魚魚認得孫云歌。 孫云歌點了點頭,她板起臉,面色嚴肅地指著許燁說道,“這位哥哥不能等你十八年了?!?/br> 魚魚眼睛瞪大,眼里滿是疑惑,“為什么呀?” “因為他是我男朋友,所以不能等你了?!?/br> 魚魚仰頭看著許燁,問道,“哥哥,孫jiejie說的是真的么?” “是真的。”許燁聲音清朗地說。 魚魚失落地哈了一聲,低下頭,垂頭喪氣地走了。 孫云歌看著魚魚的背影,問許燁,“我剛才那句話是不是說重了?” “重到沒重,你只是闡述了事實。但是我從那句話里聞到了nongnong的酸味。” 聽到許燁的話,孫云歌眼眸幽怨地看向他。前段時間大老板的女兒喜歡他,現(xiàn)在又到八歲的魚魚喜歡他,她能不有危機感么? 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宴會廳內,她一定會雙手捏住許燁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都怪你長得太帥了?!?/br> 然而現(xiàn)在還是在宴會廳內,她只能控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洪荒之內。 許燁好似是渴了,他拿起水杯,仰頭喝了一口。他的脖子在廳內白熾燈光照耀下修長優(yōu)美,性感的喉結因吞咽著水而上下滾動著。 孫云歌被許燁的動作迷得眼睛比以往亮了幾分。 孫云歌捏緊了手指,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她改日找個時間一定得把這個男人給吃了,要不然她沒有安全感。 “孫小姐,你好?!?/br> 孫云歌的耳邊傳來了男人溫雅的聲音。 她轉頭一看,看到兩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兩名男人皆是長相帥氣,一派精英打扮的模樣。 孫云歌皺了下眉頭,搜尋著腦中的記憶,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兩個男人。 她遲疑了一下,輕聲問道,“你們是?” 孫云歌有疑問,當許燁卻是沒有。當他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陳續(xù)和楊慕南時,他的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一下,在在孫云歌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睛微微瞇起,眼里含著危險的神色。 許燁死死地盯著楊慕南和陳續(xù)。陳續(xù)受不住許燁如此毒辣的眼神,連忙轉開了視線,剩下楊慕南仍然一副淡定的模樣。 楊慕南輕咳了一聲,跟孫云歌介紹道,“我們是此次活動的企業(yè)代表,我叫楊慕南,他叫陳續(xù)。久仰孫小姐大名,想過來認識一下。” 楊慕南雙手遞上名片。 孫云歌接過名片,瞄了一眼,楊氏集團少東家。 “你們好?!睂O云歌禮貌性地打了一個招呼。 楊慕南把視線轉到許燁的身上,“這是?” “我的助理,叫許燁?!?/br> 楊慕南笑著點了下頭,笑容里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雙方打完招呼,孫云歌假借有事,便帶著許燁離開了。 遠離了楊慕南和陳續(xù),孫云歌呼出一口氣,對旁邊的許燁說,“這些公司的老板們,都是滿肚子算計,精明得讓人害怕。還是遠離點好,要不然什么時候被算計了都不知道?!?/br> 許燁蠕動了幾下嘴角,好似想說些什么,最后又不說了。 許燁默默拿出手機,點進“A市公子”群里。 許燁:@楊慕南@陳續(xù),你們來慈善晚宴干嘛? 楊慕南:我們剛才不都說了嗎?我們是企業(yè)代表。 許燁:你以為我會信? 楊慕南:好吧,聽常遠說你在嫂子的面前伏小作低,我們就是想過來親眼見證下你怎么個作低法。 許燁,“……” 常遠!! 許燁在心里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 正被父母帶回A市的常遠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大噴嚏。常父睨了常遠一眼,嫌棄地說道,“身體弱成這樣,叫你鍛煉也不鍛煉?!?/br> 常遠,“……”爸,我只是打個噴嚏而已,沒必要上升到我身體弱的程度吧? 常遠剛想反駁,然而在接收到常父惡狠狠的表情后,常遠徹底不敢造次了。剛幾天還因為那相親女的夸大其詞,他被他爸給收拾了一頓,如果他現(xiàn)在再反駁一點。保不住又會被收拾一頓的。 宴會廳內擺著三百張桌子,每張桌上的位置上都擺著相應明星的名片。孫云歌尋到自己位置,看到嚴藝莘竟然和自己同一桌。 孫云歌的眉頭皺了起來,她記得慈善晚宴主辦方安排位置的時候,沒把她和嚴藝莘安排在同一桌啊,怎嚴藝莘在她這桌上? 孫云歌還未想明白,嚴藝莘便出口解答了她心中的疑問,說,“是我叫人把我調過來的。我們姐倆今天可要好好聊會天?!?/br> 聽到嚴藝莘的話,孫云歌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誰跟她是姐倆了?她跟她是競爭對手好么?。?/br> 嚴藝莘用手拍了拍她旁邊的座位,笑說道,“怎么不坐啊,難道是怕了我么?” 孫云歌哼了一聲,她走到座位上坐下,“手下敗將有什么好害怕的?!?/br> 嚴藝莘喊了一個“你”,孫云歌微抬起下巴與嚴藝莘對視著,臉上滿是高傲的神情,仿佛她的一切做法在她眼里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嚴藝莘的臉色緩和下來,“想激怒我,沒那么容易?!?/br> 嚴藝莘想到了什么,她臉上的笑意愈發(fā)地大了,“今年的手下敗將可是某人了?!?/br> “誰說我是手下敗將了?” 嚴藝莘提醒道,“某人今年的專輯可沒發(fā)。而我已經發(fā)了專輯,對了,我專輯的名字叫做,你可以去聽聽,興許能找找靈感。可是我丑話說在前頭了,你找靈感可以,可別抄襲哦,要不然呀你這天才創(chuàng)作者的名聲可會臭了?!?/br> 孫云歌翻了一個大白眼,“你的專輯留著給你自個欣賞吧,我不稀罕?!?/br> 說完,孫云歌徹底閉住了嘴,無論嚴藝莘再說些什么,她皆把她的話當耳邊風。 沒人應答,嚴藝莘一時覺得無趣,也沒再說話。 耳邊少了某個人聒噪的聲音,孫云歌算是清靜了不少。 隨著時間的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