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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崎挑著眉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哦?”蘇長崎臉上的笑容像是清早的晨曦,淡淡的,卻十分溫暖,他的目光落在寧予辰的臉上:“我希望你能跟我回一趟妖王地宮,休息三天之后我們再去。一來可以聯(lián)系一下昌玄門,請他們帶領(lǐng)其他門派配合,二來我也需要跟屬下商討一下這件事。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有把握可以說服他們?!?/br>寧予辰聽了他這一番話,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蘇長崎的臉:“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樣有理有據(jù)的話來。喂,蘇長崎,你不會是被人假扮的吧?”蘇長崎吁出一口氣,輕輕握住他的手:“我怕不跟你談條件你不肯去。而且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在你面前的時候,我的腦子總是容易變得不大清醒。”這話說的大有深意,無奈寧予辰也是個老司機(jī),聽了以后面不紅耳不赤,反而微笑著用扇子挑起蘇長崎的下巴:“哦?那你這么煞費(fèi)苦心的讓我答應(yīng)過去,是想干什么?。俊?/br>蘇長崎的臉紅了,聲音也有點(diǎn)啞了,忍了又忍,才好不容易沒有因?yàn)橐粫r的沖動而唐突師兄——畢竟在他的心里,寧予辰對誰都是這副輕佻浪蕩的樣子,卻未必是真的有那份心。“之前我聽祁宇說過,你身上有‘安陽夢’的殘毒,而妖王的地宮里有一個天然的冰泉,恰好可以解這種毒性,我想帶你去試試?!?/br>寧予辰已經(jīng)快要忽略這件事情了,聽了他的話一愣,突然道:“等一下。你不會是因?yàn)檫@件事才要到妖族去的吧?”蘇長崎微笑道:“怎么會,我去的理由當(dāng)年不是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寧予辰定定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站起身來道:“走吧?!?/br>他之前早就聽說過很多關(guān)于妖王地宮的描述,無一不是形容的美輪美奐,巧奪天工,然而直到親眼所見,才發(fā)現(xiàn)其華麗壯美,并非筆墨可以形容。此地自成結(jié)界,被一個巨大而透明的半球體包圍其中,日月同華,交相輝映,因?yàn)榻Y(jié)界的緣故,那天是銀白色的,更加襯出日光與月光的璀璨。無數(shù)淡藍(lán)色的花瓣星星點(diǎn)點(diǎn),在半空中浮動,宛若繁星,人走在其中,如同夢幻。寧予辰展開折扇擋住半張臉,將撞過來的花瓣隔開,只露出一雙彎彎的笑眼:“這里倒真是好地方?!?/br>蘇長崎的目光在一個方向轉(zhuǎn)過:“我只希望這里能夠恢復(fù)往日的樣子,到那個時候,你若是喜歡,可以一直住下去?!?/br>寧予辰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發(fā)現(xiàn)在結(jié)界的北側(cè)隱隱有一層黑氣,他右掌一翻,指尖出現(xiàn)隱隱的銀光,點(diǎn)在自己的眉心。視線頓時清晰起來,寧予辰可以看見,在這結(jié)界的北部邊緣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裂縫,裂縫周圍的一片空間已經(jīng)被魔氣吞噬,唯見黑云翻滾,美景不復(fù)。裂縫的旁邊,結(jié)界之外另有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正是越織山。寧予辰收回手,低聲嘆道:“不破不立……”蘇長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尚未開口,就聽見有人大喊:“就是那里!那里有修士闖進(jìn)來了!”妖族和仙門之間的關(guān)系從來就不怎么樣,雖說現(xiàn)在因?yàn)槟ё宓倪M(jìn)犯勉強(qiáng)聯(lián)合,但事實(shí)上還是互相猜忌得占的多,這妖族的結(jié)界外來之人輕易無法破解,寧予辰跟著蘇長崎進(jìn)來時也就沒想那么多,不料這個時候倒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隨著那聲大喊,一柄巨大的長劍攜雷霆之勢,山呼海嘯一般從前方劈了出來,對著寧予辰當(dāng)頭斬下!蘇長崎側(cè)身擋在了他的前面,單手在胸前畫了個大弧,一道紅色的柔光如同水波一樣蕩了出去,層層疊疊蔓延開來,將鋒銳的劍刃纏繞在了里面。跟著他手掌下壓,“砰”地一聲巨響,長劍墜地,周圍的地面都晃了晃。蘇長崎淡淡道:“是我。”他生性穩(wěn)重,并不喜歡大肆鋪張,即使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界,也是如尋常族人一般信步而行,沒有驚動任何人,然而身上的氣質(zhì)卻已經(jīng)與當(dāng)初那個寡言少年大相徑庭。劍眉生威,鳳眼入鬢,即使衣飾簡單,整個人身上也自有一種上位者的尊貴之氣。隨后的幾個人跟過來一看,頓時大驚失色,跪地匍匐道:“王上!王上恕罪!”蘇長崎本來就生得一副寡情薄義的模樣,此時此刻表情漠然,更加顯得令人生畏:“起來吧?!?/br>寧予辰不插嘴妖族的事情,只是笑吟吟地站在蘇長崎身邊,似乎對周圍的敵意毫無察覺。然而他眉眼俊麗,態(tài)度從容,站在蘇長崎身邊,并沒有半分受到對方一身王者之氣的壓制,這本身就是最大的特別,即使不開口,也已經(jīng)吸引了大部分目光。蘇長崎把眾人偷偷打量寧予辰的目光盡收眼底,于是介紹道:“這位是昌玄門寧予辰,這次是來幫助我們的,你們見他如見我,不可無禮?!?/br>“王上!”蘇長崎聽到這個聲音,神情動作變也未變:“講?!?/br>“王上恕臣直言?!闭f話的是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然而脊背挺直,雙目湛湛,卻沒有半分老態(tài),寧予辰看了他一看,立刻被瞪了回來,頗為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昌玄門寺大僧多,能人無數(shù),然而近幾年臣卻并沒有聽說過寧予辰是什么人,所謂幫忙之人,不僅名不見經(jīng)傳,竟還只有一個,他們?nèi)俗逡幌蚪圃p,由此更可見根本不是真心合作。留他在我妖族結(jié)界之內(nèi)……”比起這位老者來說,還是被收拾了幾回的估挈更加了解自家主人的脾氣,連忙接過了話:“……留寧公子在結(jié)界內(nèi),難免被什么不長眼睛的愚民所傷,畢竟對于很多妖族來說,都對仙門弟子有些偏見……”“什么偏見啊?”“自然是冷酷無情,刻板兇殘……”估挈說了兩個詞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問話的人是一旁笑瞇瞇的寧予辰,而不是自家主上。寧予辰道:“那你看看我啊,是不是這種偏見立刻就沒有了?”估挈:“……”看著那張可以稱得上是“笑靨如花”的臉蛋,他真的有些無言以對。寧予辰用扇子拍了拍估挈的肩膀,悠悠然向前方走去,最早說話那個老者就站在寬劍旁邊,那柄劍寬足數(shù)丈,重愈千斤,他們一左一右正好擋了寧予辰的路,那老者卻昂然而視,沒有半分讓開的意思。蘇長崎臉色略沉,正要說話,寧予辰忽然回過頭來,向他眨了眨眼睛。蘇長崎先是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