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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迎風(fēng)咳血還能篡位成功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要不……我們先把他帶回庵中救治?他蒙著布條,想必就算聽見了什么,也認(rèn)不出你來,你平日見著他只需不開口就好了,這樣,估計也不會有什么萬一……”五皇子試探地說。

    “不行!”馮如珠驚恐道:“萬一有萬一呢?我父親要是知道了,他會殺了我的!”

    五皇子松了一口氣,說:“那你想怎么樣?”

    “五郎——”馮如珠神色害怕,緊緊靠在五皇子身上:“殺了他!一了百了!”

    馮如珠的話正和五皇子心意。

    他若當(dāng)真把這男子帶回?zé)o名庵,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馮如珠在私會?到時候,這個庶女,他是不想娶也得娶!

    這怎么能行?他想娶的,明明是馮如儀!

    “這……”五皇子故作為難,說:“我隨母妃信佛,不得殺生,若是犯了殺戒,和我親近的人死后會墮無邊地獄……”

    馮如珠咬了咬牙:“我來!”

    等的就是這句話,五皇子假意推阻一番后,遞出了隨身攜帶的裝飾佩劍。

    鑲金佩玉的寶劍上戰(zhàn)場只會是花架子,對付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卻綽綽有余。

    馮如珠拿著寶劍,覺得膽子都大了些,她咬緊牙關(guān),慢慢向地上昏迷的男子靠近。到了男子身邊,她高舉起寶劍,鼓足勇氣就要砍下!

    “誰敢作惡?!”

    一聲怒吼如平地驚雷,嚇得馮如珠手里的寶劍掉了,五皇子也差點(diǎn)一屁股坐到地上。

    一個握著扁擔(dān)的老婦從林中忽然沖出,對著馮寶珠就是一頓窮追猛打。

    馮寶珠慌張躲閃,倉促間身上挨了幾下,她一邊尖叫,一邊怒聲道:“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

    “我不管你是誰!”老婦一邊打一邊惡聲道:“這是公主的地方,誰都不能在公主的地盤上殺人!”

    那雙蒲扇般的大手把扁擔(dān)揮得虎虎生風(fēng),別說忙著躲閃的馮如珠了,就是第一時間躲去角落的五皇子看了也怕不小心挨上那么一下。

    “五郎!五郎救我!”馮如珠哭喊道。

    五皇子沒有辦法,正要說些什么緩和局面,一聲帶著薄怒的聲音比他先一步出口:“都住手!”

    瘋了似的老婦令行禁止,立即停下了攻擊,扁擔(dān)從她蒲扇般的大手中落下,她轉(zhuǎn)過身,規(guī)規(guī)矩矩向走出林中鹿徑的秦秾華行了大禮。

    “民婦叩見玉京公主?!?/br>
    秦秾華不辨喜怒的視線從地上的昏迷男子一直移到五皇子臉上。

    她一句話都沒說,五皇子已經(jīng)開始條件反射地心虛。

    “玉京公主——”

    馮如珠不知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忽然撲在地上就開始痛哭。

    秦秾華無動于衷,眼角余光都沒有朝她瞥去一眼。

    她望著五皇子,冷聲道:“回庵再說?!?/br>
    ……

    無名庵的后院,鴉雀無聲。

    上官景福在廂房里一臉凝重地檢查男子傷勢,后院簡陋的石桌前,人未走,茶已涼。

    秦秾華嘆了口氣,說:“竟是這么個烏龍……我還以為你當(dāng)真被馮如珠吸引,不想?yún)s是認(rèn)錯了人?!?/br>
    五皇子忐忑道:“阿姊,這下要如何是好?”

    “索性你們兩家還未交換庚帖,弄錯了人,現(xiàn)在清楚了便是。馮如儀便在此處,她知書達(dá)理,善解人意,你若真情實意道歉,她應(yīng)該不會介意……”

    五皇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秾華問。

    “沒……沒什么……”五皇子吞下未盡之語。

    那馮如儀是善解人意,可她的庶妹馮如珠卻刁蠻跋扈,別說她不會忍受他吃干抹凈就跑,便是阿姊若是知道他們已經(jīng)……決計也饒不了自己!就是疼愛自己的周娘娘,也一定會逼他娶了馮如珠!

    這事,絕不能讓阿姊和其他人知道!

    最終,他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后院,馮如珠還在隔壁偏殿里等他去哄,他走得匆忙,沒有留意到身后的少女唇邊帶著一縷莫測的微笑。

    身后侍立的結(jié)綠上前一步,說:“公主,結(jié)綠重新給你沏一壺茶吧?!?/br>
    “不必了?!鼻囟屓A說,目光注視著廂房內(nèi)忙碌的上官景福。

    上官景福注意到秦秾華的視線,走到窗前行了一禮。他正要關(guān)上木窗,廂房里的烏寶走了一步,將他攔住。

    上官景福神色疑惑不解,而烏寶只是朝他搖了搖頭,并未多說。

    他心里忐忑,一邊猜測著男子身份,一邊走回床邊。

    昏迷的男子在這時漸漸醒轉(zhuǎn),得知面前的是大夫后,他立即抓住上官景福手腕,迫切詢問下/身的傷勢。

    “這……”

    上官景福下意識看向窗外,玉京公主依然看著這里,明明相隔甚遠(yuǎn),她意味深長的神色卻讓他覺得,這屋子里正在發(fā)生和即將發(fā)生的所有對話,都在她指掌之中。

    “大夫……我的傷,還有辦法嗎?”男子顫聲問。

    不能人道,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滅頂之災(zāi),即使是清心寡欲的和尚,除非刀架在脖子上,否則也不會輕易舍棄那命根。

    男子的命根只是傷到,并非不能留下,若是好好醫(yī)治,完全可能和受傷前一樣。

    可……這是公主所愿嗎?

    為何公主偏偏今天帶他上山義診,她為的,當(dāng)真是山上那些女冠嗎?

    上官景福心中膽寒,而握住他手腕的男子還在苦苦哀求:“大夫……你想想辦法,若能救我,日后必有重謝……”

    上官景福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你身上大多是皮rou傷,臉上的布條因為和rou長在一起,只能用剪刀剪開,屆時可能會有些疼,此處沒有麻沸散,所以……”

    “無礙!我能忍!”男子急忙道。

    他看向窗前的烏寶,緩緩說道:“但最要緊一處,若是不盡快止血,恐怕有性命之憂,只是……”

    娃娃臉的年輕內(nèi)侍朝他露出鼓勵的微笑,他更覺寒意浸骨。

    “只是什么?”男子追問。

    “你下/身要害被賊人剪了一半,接又接不回去,若是留下它,最后不是腐爛生蛆,就是失血過多殃及性命。你若想活下去,便只有舍棄它……”

    絕望浮上男子面目全非的臉龐,他隱有泣音,哀求道:“大夫……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聲嘆息。

    陸雍和松開了大夫的手,淚水無法被血淚打濕的布條吸收,流出了眼眶,一直流進(jìn)他的耳蝸。

    許久后,他泣不成聲道:“救我……”

    ……

    陸雍和做了個夢,夢里他一會是尊貴無比的大梁皇太子,一會又是困在暗無天日密室,每日遭受嚴(yán)刑拷打的囚犯。

    當(dāng)他被推入沸騰的油鍋之中,極度的恐懼讓他猛地驚醒。

    橘紅色的斜陽毫無征兆映入眼中,身上的熱度并非熱油,而是溫暖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