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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廢帝在皇宮種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己身子傷了殘了不要緊,可要是到時候把我搞瘋了,這玉龍印的線索可真就這么斷了啊?!?/br>
韓山河這樣說著,那任苛眼瞳都收縮了一下,說到底他不過是個審查的,真要是壞了楚寒幕的大事兒,倒是不好。

而且他也沒想到這廢帝膽識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又或者說他有什么十分的把握保證自己能撬不開他的嘴?還是他真的不知道。

任苛也開始猶豫了。

“夠了?!背滑F(xiàn)在還不想讓任苛下手,他雖然想要玉龍印,但也不是這么著急。

“是,下官逾矩了?!比慰了砷_手退后了,在他退后的時候發(fā)現(xiàn)韓山河竟然帶著一種遺憾的眼神看著自己。

任苛審人不怕什么嘴硬能忍痛的就怕遇到什么性子扭曲的,搞到最后吐出來的話自己這邊都不知道能不能信了。

“這廢帝也是個怪物?!比慰磷约合认铝伺袛啵瑳Q定在謹(jǐn)慎一些。

“你認(rèn)識任苛?”楚寒幕也注意到了韓山河看任苛的眼神有些古怪。

任苛沒想到還能引的楚寒幕對自己猜疑起來,他有些緊張的看著韓山河,韓山河猶豫一下,說道:“唔,不知道,我只是臨時想起來我父皇身邊曾經(jīng)有一位妃嬪好像是姓任的?!?/br>
“你……你認(rèn)識我妹子?”任苛卻突然震驚的看向韓山河叫了出來。

空間里的稻草人

韓山河看任苛這樣的吃驚,自己也想了一回,跟著搖頭說道:“只是聽過,沒有見過?!?/br>
任苛失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又有些不想放棄的說道:“若是您改日想到一些關(guān)于她的線索,還請告知,任苛必定報您大恩。”

韓山河也是點(diǎn)頭,旁邊的楚寒幕卻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這是韓山河故意耍的手段還是真的湊巧。

不過結(jié)果就是自己帶來的任苛不但沒有威嚇到韓山河,反而有些被他拉攏過去的樣子。

“既然如此,今天就先到這里吧?!背徽f著就起身要走。

任苛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太失態(tài)了,可是他現(xiàn)今就記掛著他那個失去音信的妹子,到底聽到一些線索不想就這樣丟了。

“陛下,我還有些私密的事兒想跟您說說?!表n山河卻叫住了楚寒幕。

楚寒幕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韓山河,韓山河在意的看了一眼任苛。

“陛下,還是讓護(hù)衛(wèi)進(jìn)來再說吧?!比慰量刹桓襾G下楚寒幕一個人在這兒。

“不必如此?!背贿@點(diǎn)自信還是有的,他讓任苛退出了殿門。

這時候鎖龍殿里面只剩下了楚寒幕跟韓山河兩人,安靜下來之后,兩個人都互相端詳打量著對方。

楚寒幕看韓山河,他原本就是韓皇室血脈,五官頗有些高祖的樣子,端正之中隱隱帶著一些霸氣,眉眼都掛著兇勁兒,尤其是一雙眼可是幽深的讓人不能輕視呢。

而韓山河看楚寒幕,看了一會兒卻笑了出來,說道:“當(dāng)年都夸魯成阮俊逸非凡,可是我看你比他可是要好看的?!?/br>
“你又記起來成阮了?”楚寒幕略有嘲諷的看著韓山河說道。

韓山河愣了一下,他側(cè)著頭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當(dāng)初你為了跟魯成阮一爭高下可是練了一身的好武藝,只是沒想到臨著要比試了卻拉肚子起不來床了,對不對?”

“你當(dāng)真是不怕死,還是覺得你捏著玉龍印朕就不會殺你?”提及當(dāng)年丑事,楚寒幕一下臉就冷了下來。

他本身就生的更符合畫上那種端正俊武的樣子,一生氣的時候更添幾分威風(fēng),因著皮兒白愈發(fā)顯出他的五官來,真是生氣也是俊的人挪不開眼。

“對不住,我這腦子管不住,一時一時的蹦出來事兒,沒有過腦子?!表n山河急忙拱手賠不是。

“你還記得什么?不必說這些廢話?!背徊皇莻€脾氣暴躁的,韓山河這樣說了,他倒也不會很計較。

韓山河看楚寒幕這樣的大度,腦子里又蹦出來幾件瑣事兒,可是他不好再說什么,只是正色說道:“陛下仁義大度,難怪能登大寶,我是想著自己在陛下手下多活些日子,最好是能過的舒服一些,就別無他求了?!?/br>
楚寒幕看韓山河這樣,卻是不信的,說道:“陛下何必自謙,不說宋賢那余孽領(lǐng)著的人,就算是現(xiàn)在的大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把陛下當(dāng)成真正的真龍?zhí)熳幽??!?/br>
“哦?是么?”韓山河聽到這里心里也是一動,若真是有機(jī)會做皇帝那可真是不錯了。

楚寒幕看他聽到這話就臉上帶了光彩,氣的都笑了起來,說道:“你可真是不怕朕更不怕死啊?!?/br>
韓山河擺了擺手說道:“想想罷了,真要我做,我是不做的,領(lǐng)著一大幫人管他們吃管他們喝,最后還是對不住這個對不住那個的,累都累死了?!?/br>
韓山河說這話都是他當(dāng)總裁的血汗經(jīng)驗,旁人把他當(dāng)周扒皮。聽到他病重要死了恨不得敲鑼打鼓,鬧著要讓他退位,等他真的退了一幫子廢物搞的公司不成樣子又過來哭求自己,那姿態(tài)真是讓韓山河嗤笑到不行。

說者無意,可是聽者卻好似句句被砍到心坎里一樣,楚寒幕面色發(fā)苦的看著韓山河說道:“你是正統(tǒng)皇室,我不過是亂臣賊子上臺,何必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br>
“哦,我不是說我做皇帝那會兒,我是記起來我祖父時常感嘆的話來?!表n山河一邊說腦子里一邊浮現(xiàn)出他前身的那位祖父的記憶來。

“你祖父是個賢明又厲害的皇帝,我比起他差的遠(yuǎn)了?!背桓袊@了一聲。

韓山河笑了一下,說道:“我還記得祖父退位之后,看著我父皇整日的胡天胡地的作,痛罵之余還有些羨慕,說我父皇好歹也是嘗了一回人間極樂,他才是一輩子辛苦都給我父皇做了嫁衣。”

“你什么意思?”楚寒幕越聽這話越覺得不對味兒。

韓山河看著楚寒幕說道:“要不我給你看個面相吧?”

楚寒幕一挑眉,看著韓山河說道:“又耍什么詭計?你莫非一邊癡傻還一邊學(xué)了相面?”

韓山河笑了笑,眨眼念了一串相面的話來,聽的楚寒幕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的說道:“真是奇了?!?/br>
“這有什么奇了,我祖父晚年的時候愛這個,又時常把我?guī)г谏磉?,我之前癡傻腦子不會轉(zhuǎn),但是聽了的都存在腦子里了?!表n山河說著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