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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座子上,讓他用剩下的那只手抱住他。言亦平看君臨情況還是有些不穩(wěn)定,讓人擔憂,他便又給他施加了一次妙手回春。靈術并不是萬能的,尤其是言亦平這種級別的。假如君臨只是輕傷,言亦平可以保證他一道靈術下去,君臨立馬活蹦亂跳。但是整條胳膊被打穿,就不是現(xiàn)在的言亦平能治療的了。左木茶感激的看了一眼言亦平。言亦平搖搖頭,“我若是再強些……”“不,已經很好了?!弊竽静枞嗔巳嗑R的腦袋,“在刀口上討生活,哪里有不挨刀的時候。我只是希望承擔這一切的人是我。”君臨低垂著腦袋,表情有些麻木,抬起頭看了一眼左木茶,栽在他的懷里,不再動彈。左木茶順了順君臨的頭發(fā),把他扶好在車子上。言亦平回去騎上自己的小車子,林宴暗搓搓的想要坐到他后面。但被言亦平不小心看了一眼后,他裝作沒事人一樣,一個270°大轉彎,一步拐回了自己的位置,掏出鑰匙上車。言亦平:剛剛林宴想要做什么?左木茶開的飛快,言亦平理解他想要快點回到據點的心情,但從后面看過去,君臨受傷的那只胳膊像是個破麻袋一樣晃悠著,不禁讓他暗暗擔憂起來。回到據點,君臨被診斷出很可能保不住那條手臂。聽到醫(yī)生這么說,躺在病床上的君臨也沒有什么反應,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默不語。這種反應,恰恰是眾人所擔心的。君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跟喪尸戰(zhàn)斗的勇氣,在他們的鼓勵和支持下,慢慢的開始獨當一面,而現(xiàn)在的受傷,可能使他們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左木茶坐在床邊,握住君臨的另一只手,用臉蹭手,然后抬頭看他,“給我一些時間好嗎?”君臨沒什么反應。言亦平心情有些低落,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側頭,發(fā)現(xiàn)是空白??瞻状藭r的臉色很凝重。他看了一眼空白,沒說話,跟著他到了房間外。林宴看到言亦平出去,也跟上去了。到了外面后,空白努力擠出了一絲微笑,“你們提前將那邊的巨大蘑菇解決了,真好呢?!?/br>聽到空白這么說,言亦平意識到一些不好的發(fā)展,“你是說,別的城市有被蘑菇攻擊的事情?”空白點點,然后看林宴,“你也跟上來吧,我給你們看一些從別的城市傳過來的最新視頻?!?/br>言亦平的手心突然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他害怕,看到太多人的死去。他們直接上到五層,空白打開了一間房門,領著他們到了書房,電腦還開著,顯示屏上是晉江后宮論壇。最前面有一個帖子,熱度很高,后面有一個hot的圖標。J市巨大蘑菇失控[內附視頻]這個帖子的顏色有些紫粉,這表明在沒有刷新的情況下,這個帖子被打開過。空白再一次點開帖子,播放視頻。視頻的視角應該在一座比較高的建筑物上,可能是提前架設的圖像采集設備,因為畫面沒有抖動,十分平穩(wěn)。畫面中,遠遠的巨大蘑菇比言亦平他們看到的更大,而且傘帽下的褶皺都已經張開,看得見里面成熟的黑色籽粒。另一個視角的畫面拼接到原有的畫面上,現(xiàn)在有兩個視角,一個是原先觀察巨大蘑菇的畫面的仰角,另一個就是俯角,看著一隊肩扛著單兵反坦克炮一樣玩意的士兵對著蘑菇發(fā)起了攻擊。但很不幸的是,與此同時,巨大蘑菇的傘帽膨脹,將黑色籽粒發(fā)射出去,有一部分垂直擊殺了部分士兵,更多的則是以不同角度向整個城市的角落飛去。雖然炮彈將蘑菇打的像是紙糊的一般四分五裂,但擴散出去的黑色籽粒給J市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影響!鏡頭一轉,畫面來到了一個街道上。這里的畫面不清晰,看上去是圖像采集區(qū)架設的攝像頭拍攝的錄像。一名人類幸存者正在小心翼翼的移動,卻不想禍從天上來,黑色籽粒瞬間打爆了他的身體,大團大團的菌絲就像化學反應一樣劇烈的噴涌,遮住了整個街道,還在向外像是泡沫一樣翻涌著擴散。視頻到了這里,慢慢縮放成衛(wèi)星圖,整個J市開始被白色菌絲包裹。“J市完了?!笨瞻仔挠衅萜菅傻恼f。“那其他城市呢?”言亦平忐忑的問。“其他城市處理的都很及時,這是不幸中的萬幸?!笨瞻谆卮稹?/br>“那就好?!毖砸嗥綘繌姷恼f著。一點都不好。他有J市的基友,也有在J市上學的同學。原本他還奢望著末世結束了,興許還能找到他們。哦,末世結束,一天前他還相信著末世很快就會結束了,因為那時的敵人只有喪尸,而他們已經研制出了疫苗。但現(xiàn)在他不是那么肯定了,因為新的敵人,讓他開始懷疑,喪尸只是一個開始。“言亦平,請你做好趕赴J市的準備。”空白說。“嗯?”言亦平看著空白。“J市現(xiàn)在被菌絲包圍,但大范圍的武器,比如核//彈是堅決不會發(fā)射的,而大型的導彈也會先進行生物誘導實驗才會被獲準使用,在此之前對J市進行調查,距離J市較近的我們有可能被派出執(zhí)行任務。”外勤任務??赡芤谝淮螆?zhí)行組織下發(fā)的任務。言亦平感覺不到一丁點喜或是悲的情感,呆呆的點了點頭,“組織需要我,我義不容辭?!?/br>聽到了一連串消息之后的言亦平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空白跟他說了幾句,就讓他回去休息了。言亦平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林宴關在門外。林宴沒有離開,站在門外,看著房門眼睛一眨不眨,身體站的筆直。大約五分鐘后。言亦平打開門,看著林宴。他關上門之后就到沙發(fā)上癱著,神識放出去,看到林宴站在他門外干巴巴的等著,他癱了五分鐘,實在不好熟視無睹,只好打開門。林宴看言亦平打開門,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說什么,卻一步沒踩穩(wěn),向前跌去。言亦平趕緊上前扶住他,林宴似乎突然變的相當疲憊,用手揉了揉太陽xue,有些茫然。“林宴,你今天真的有點怪?!毖砸嗥桨蚜盅绶龊煤笳f,他摸了摸林宴的頭,心里想著林宴是不是燒沒退干凈,還是菌絲卷土重來了?不應該啊,有他盯著,沒道理林宴會出事。林宴臉上很不自然,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的狀況頗有些微妙,他認為他的性格中有一大部分阻礙他與言亦平再一次,于是他人格分裂,只保留他認為可以接觸言亦平的人格也就是他。但被他拋棄的那部分人格同樣深愛著言亦平,并且認為同樣都是林宴,為什么不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