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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婉恣興致不高,自知曉父親多半要將親事定下來后,她就沒了那股勁頭,即便撩回凌白又如何,終究不還是要嫁作他人。 “別蔫了吧唧,遇到點(diǎn)困難就想退縮,法子是人想出來的,總得先盡完力再談?wù)J不認(rèn)慫。” 經(jīng)江樓月這么一說,鶴婉恣再次恢復(fù)元?dú)?,“月月說得對,我不能讓自己后悔?!?/br> 原本她還想含蓄著,不愿意大方承認(rèn)喜歡凌白,但眼看著再不主動就沒機(jī)會了,反倒是坦然起來。 若親事真定下來,她一定要在成親前告訴凌白她的心意,也一定要問清楚當(dāng)年為什么不告而別,悄無聲息的就由明轉(zhuǎn)暗。 此時后廚里正熱火朝天,一個綠衫丫鬟剛做完手里的活,湊到另一個還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丫鬟面前問道:“早間小姐親手做的糕點(diǎn),你裝好了嗎?” 那丫鬟頭也沒回,抬手指了個方向,“裝好了,就在那兒呢,你趕緊給小姐送過去吧?!?/br> 綠衫丫鬟想著一會還有大堆活計要干,忙不迭拿了就走。 江樓月把食盒拿在手里的時候,春桃也回來了,稟報小廝帶著梯子已經(jīng)候在玉清苑。 她趕忙過去,將糕點(diǎn)放進(jìn)亭宇,又將婢女和小廝盡數(shù)遣散。 梯子就放在一顆高大的梨樹下,她穩(wěn)步攀爬,等爬到差不多高度后,伸長手臂去摘梨,還差那么一點(diǎn),身子繼續(xù)往前傾著去摘,剛摘到手就不經(jīng)意腳下一滑,從梯子上摔了下去。 “啊——”在馬上要和大地親切會晤時,身子及時被接住,江樓月再次抓穩(wěn)手臂,凌白身形顯現(xiàn)。 凌白蹙眉,眸色冰冷,“你怎么會破我的隱身之術(shù)?”就連聲音里也透著涼涼冷氣,“而且,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摔下來?!?/br> 江樓月側(cè)過頭,抬手輕輕將碎發(fā)別至耳后,露出細(xì)膩白皙的脖頸,面上似嬌羞似清媚,對他的問話避而不談,“你又救了我,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只能以禮致謝?!?/br> 鶴婉恣這次沒覺得矯揉造作,反而是她這幅面容做這種小動作,還真挺美的。 凌白眼里晦暗的光涌動,嗤笑,“你不先問問我是誰,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就想著要謝我?”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誰,你是凌白。”江樓月答。 凌白笑起來,他沒想到時隔七年,她還能記得他。 江樓月見他笑了,想著撩到男神第二式里的小動作,露脖頸、咬嘴唇、勾人的眼神還有甩頭發(fā)。 這些早在昨日就已爛熟于心,簡直不要太簡單,她準(zhǔn)備乘勝追擊。 自信的輕咬住上唇,又挑眉儀態(tài)萬千地沖他拋起媚眼,眨巴眨巴到睫毛亂飛。 凌白面無表情。 鶴婉恣:…… 江樓月見他面上的笑意退去,竟然無動于衷,更是不遺余力,直接咬住整個上嘴唇,媚眼拋到眼皮都快要抽搐了。 凌白面無表情。 鶴婉恣震驚全家:“月月,你到底在干什么??!” 江樓月有點(diǎn)煩悶,這凌白的心志也太堅(jiān)定了吧,這樣誘惑撩撥都不管用? 行,干脆就開啟終極大招——甩頭發(fā)。 江樓月取下發(fā)簪,一頭青絲柔順散開,然后猛晃著脖子畫圈,搖頭甩發(fā)。 凌白面無表情。 鶴婉恣:…… 眼看江樓月越甩越狠,青絲糊臉,都快要趕上厲。鬼驚魂了,鶴婉恣覺得臉是被徹底丟盡,“月月,你非要把我形象盡毀是嗎?” 她先前居然相信這巨坑能幫她撩回凌白? 江樓月頭有點(diǎn)暈,止住搖頭的動作,非常納悶,形象盡毀? 不該是引人遐想嗎? “你說很感激我救了你,想要以禮致謝?!绷璋缀笸税氩剑瑪偭藬偸?,“就這樣?” 江樓月臉?biāo)岵弊铀幔磥硭J(rèn)為簡單的小動作,也沒那么簡單,快步往亭宇走去,拿過食盒遞過凌白,“這是謝禮。” 凌白伸手接過,心里有絲絲甜意浸潤,微翹起嘴角掀開來,看清后卻是猛的面色一沉,雙眸如冰刃投過來,恨恨扔下食盒后,拔腿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 凌白: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螢火蟲和你 5個;神棍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扣扣 19瓶;阿呆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第二個情絲結(jié) 江樓月徹底懵逼, 難不成鶴婉恣做出來的糕點(diǎn),比刺繡還丑? 眼看著凌白凌空一躍,已飛縱而出, 她只好作罷, 宣告撩到男神第二式失敗。 蹲身去撿食盒, 她也很想看看, 那糕點(diǎn)得丑成什么樣,才能讓人, 不對,是妖拔腿就跑的。 往里一看,并未看到所謂的糕點(diǎn),只看到兩根暗黑粗長的‘棍子’。 江樓月好奇的拿到手里細(xì)看,等看清, 臥槽…… 鶴婉恣更是尖叫起來,“我的糕點(diǎn)呢, 食盒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江樓月徹底石化,哪怕如她這般不拘小節(jié)的,在看清手里拿著的是牛鞭后,也忍不住臉一熱, 慌忙塞進(jìn)食盒里蓋好。 難怪凌白要黑著臉扔下就跑, 送禮送這個,他該誤會成什么樣子? 鶴婉恣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了,“你是來幫我,還是讓我在他面前徹底抬不起頭來的?” 她都快窘迫到爆炸了, 那一頓咬唇甩發(fā), 再加上這禮送的,凌白會怎么看她?! 江樓月頓覺冤枉:“糕點(diǎn)不是我做的, 也不是我送來的,怎能怨我?” 鶴婉恣恨不得一竅升天得了,細(xì)想過后嘆口氣,“多半是丫鬟忙亂,拿錯了食盒,可能這就是我的命吧?!?/br> 察覺到她意志消沉,江樓月鼓勵道:“現(xiàn)在認(rèn)命為時尚早,你看你只要遇上點(diǎn)危險,他就一定會出現(xiàn),心里對你的重視不言而喻,這點(diǎn)小尷尬算不得什么,想撩到他,不難,畢竟還有一百零六式。” 鶴婉恣大驚:“你還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那個撩到男神一百零八式?jīng)]問題,非常精辟,但有問題的是你,你真有經(jīng)驗(yàn)?” “我怎么覺著你比我還不如?!?/br> “我——”江樓月很想硬氣,但的確硬氣不起來,“我雖然沒實(shí)踐過,既沒吃過豬rou也沒見過豬跑,可我有秘籍在手,照搬誰不會,難道我今日的媚眼、咬唇和甩頭發(fā)表現(xiàn)得還不夠引人遐想?” 鶴婉恣:…… 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 “月月,不是我埋汰你,往后你若遇上心儀的男子,一定不能像今日那般拋媚眼、咬唇還有甩頭發(fā),否則他一定撒腿就跑,還是拖家?guī)Э诒尘x鄉(xiāng)那種?!?/br> 江樓月不信:“我看凌白就很淡定?!?/br> 鶴婉恣很驕傲:“凌白當(dāng)然不一樣了?!?/br> “他哪兒不一樣?” “哪哪都不一樣。” “既然你對自己更有信心,下次撩到男神第三式,還是你來發(fā)揮吧?!?/br> 若是擱在前兩日,鶴婉恣立馬就會拒絕,但眼看著親事將要定下,能留給她消去遺憾的時日不多,倒也沒了那么多的顧慮矜持。 “第三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