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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嘴縫起來,把這人扔進(jìn)妖牢和那磨人的妖怪作伴去。這時,殿外響起一陣喧鬧聲。“報告掌門師尊!”幾名主峰弟子踏入大殿入口,掌門招了人進(jìn)來。那幾名弟子上前便拿出個布包。其中一人道:“我等在放置仙石的密閣中找到了這個?!?/br>幾名弟子以眼神詢問掌門,見掌門點了頭,便將布掀開。那布中包裹著的赫然是一張符紙。那符紙質(zhì)地十分特別,又有著獨特的印章在附在紙面。掌門只肖瞧上一眼,便辨識了出來:“錯不了,是花家的符紙?!?/br>花爭弦一振,難以置信地看向那布中的物事。“賊喊捉賊?!闭崎T拿起那符紙,放到花爭弦面前。“你還有什么好”“掌門,不是我盜的仙石!”花爭弦還想否認(rèn),掌門擺擺手,長老們會意,運(yùn)起法力將花爭弦縛住。掌門道:“給你三天時間,你什么時候悔過,愿意說出實話,我再來見你。在此之前……”掌門抬首望了望殿前所刻的先人的教誨,“你好好呆在這里看看我門的道義?!?/br>燕容循著掌門的目光看去,殿中所刻字跡大氣磅礴,四面錄入了各祖師的慧語,正中央則刻著萬象歸一四字。這些語句燕容從來記不住,經(jīng)歷了那樣玄妙的靜止后,看著這些字句竟覺得有了些體悟。“燕容雖誤學(xué)邪術(shù),此番回峰確是救下許多弟子。既然元英都替你說話,那……”燕容聽掌門說起自己,將視線從殿中字句上移開,一轉(zhuǎn)頭,掌門兩根指頭就迎面而來,在燕容眉心戳了一下,燕容一個激靈便要退開,掌門拽了燕容回來,二指迅速點過燕容身上幾處xue道。燕容感到經(jīng)脈有些堵,看向樸山長老,不見樸山長老有什么動作,燕容便由掌門去了。片刻后,掌門放開燕容,燕容覺著經(jīng)脈里有堵塞之感,在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了一遍真氣,堵塞感被沖淡,舒服了許多。除去這一點堵塞,便沒有其他異樣感了。掌門道:“你修習(xí)邪術(shù),是不爭的事實,我既然知道,就不能放著不管。方才我在你身上打上咒術(shù),好監(jiān)視你體內(nèi)真氣動用情況,若是你走了邪門歪道,此術(shù)必讓你生不如死。你若心在正道,此術(shù)有或者沒有,并無區(qū)別?!?/br>處理完這一切,弟子們從殿中涌出,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太荒山中處處是緊張的氛圍。魔道在門中橫行,卻沒有留下一絲蹤跡,叫人毫無察覺。著實可怕。眾人散去后,花爭弦仍不得不跪在殿中,對著那些無從捉摸的字句,口中喃喃:“為什么燕容可以,我不可以?!?/br>燕容剛剛走出去,又跑了回來,正好聽見自己的名字從花爭弦口中念出。燕容聽得怪不舒服,道:“你分明知道你我不同,何必費(fèi)心拿我和你比較。”花爭弦的聲音一滯,抬起頭來,見燕容的目光掃過殿中的文字,又一腳邁出了大殿。“人各有道……”燕容的聲音從殿外飄進(jìn)來,不知是說給花爭弦聽,還是純粹只是念一句刻著殿中的句子。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這樣了,晚上出去挑戰(zhàn)自我,祝我活著回來……☆、第44章眾人從殿中魚貫而出的當(dāng)兒,掌門拿拂塵在樸山長老肩頭點了點。"你過來,我有事與你說。"樸山長老心里暗暗哀叫一聲,在臆想中把兩個徒弟翻來覆去鞭笞,一邊思忖著將腦海中的演練付諸實踐的事,一邊梗著脖子跟上了掌門。燕容不知道自己已被自家親師父在臆想中碾成了泥巴,只覺得莫名背后一涼。站在臺階上四處望了望,見元英長老被一干弟子簇?fù)碇ど狭穗x開主峰的路,燕容搓了搓手,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掌門抓出來,早就濡濕了手心。燕容搓著手望著元英長老騰空而起,領(lǐng)著座下弟子浩浩湯湯地準(zhǔn)備回峰,燕容才卯足了勁跳下臺階,朝元英長老追去。卻被個人一胳膊攔在前方。"你有膽,真有膽,披著個隱身訣就敢掌門面前站,把自己犯門規(guī)這事給忘了?我都快被你嚇?biāo)馈?原醇玉的胳膊勾上燕容的肩頭。燕容推了他的胳膊仍要往前跑。"這是要去哪呢。"原醇玉扯了把燕容的衣帶,差些把衣帶扯掉。"回峰……"燕容含糊著,把衣帶從原醇玉手里抽回來。元英長老在空中縮小成了一個點。回峰?原醇玉順著燕容的目光看去,了然。"好,回峰。"原醇玉勾著燕容往云尾峰去,沒走幾步哼起了小曲。燕容被原醇玉帶著走,就這么回了峰。一踏進(jìn)云尾峰的地界,燕容忽的松下氣來,才感覺到原醇玉的曲子跑了調(diào),本人恍若不知,搭著他的肩自顧自走神。正常,又不太正常。"你不是追那魔修呢嗎?怎么追到花爭弦那邊去了?"燕容說著想提一道真氣探探原醇玉的狀況,丹田里搜刮一通,愣是沒提出來。破陣把他的真氣耗得七七八八,又被息甘那妖怪拿去亂用了一翻,燕容雖坐在妖牢里一動不動,卻好像繞著整個太荒山爬了七八圈,松下氣來,就覺得乏力得很。"追到妖牢就不見了,正好撞上花爭弦。妖牢里只有他一個神志清醒的,那魔修在妖牢亂竄,估計和他脫不了干系。"原醇玉揉了揉燕容的臉頰,"雖然追丟了原本要追的人,不過倒是替你報了仇。"報仇。燕容心里念著這兩個字,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燕容清閑慣了,如今回了門派,掌門和師父又沒有給他交待什么事情,也就樂得把魔修一事全扔給門派,自己窩在峰內(nèi)修煉。待到丹田內(nèi)重新盈滿,燕容才從修煉中回過神來,窗外霞光滿天,已是次日黃昏。燕容望著橙紅的天空呆了片刻,起身朝外走去,在峰口轉(zhuǎn)了一圈,便見原醇玉提著幾壇酒坐在樹叉上。原醇玉遙遙地望著燕容,朝他揮了揮手。燕容走到樹下,原醇玉正好要往下跳,那幾壇酒有些礙事。燕容伸出手,示意原醇玉把酒扔給他,原醇玉立時會意,拎著酒壇子就往燕容身上跳。燕容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把原醇玉抱了個滿懷。原醇玉輕輕笑了笑,垂下波光盈盈的眸子,目光與發(fā)絲一道落在燕容臉上,癢得很。燕容松了手。原醇玉這人漂亮,不像修士,反倒像是妖精,笑起來尤其如此。"走吧。"原醇玉抱著燕容的肩,一手將酒壇子塞到燕容手中。燕容便和原醇玉一人一手酒壇出了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