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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考不上大學(xué)?!?/br>凌靖揚浮起那人溫雅的眉眼,道:“沒你想得那么簡單?!?/br>“嗯?怎么?你喜歡的人很特別?”他看了一眼圍在他身邊打扮得妖艷至極的女子,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意,“不要想太多,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你跟誰談戀愛家里都是不應(yīng)該的,但是家里沒人管你,那你喜歡就追啊,年輕人嘛?!?/br>“我是認(rèn)真的。”“我知道,你不認(rèn)真會給我打電話?”凌宇揚仰頭喝酒。這個弟弟他最了解不過了,如果不是真的遇上了解不開的結(jié),他是絕對不會找他聊的。就是想不明白,他平時就一直兩耳不聞窗外事地埋在書堆里,怎么越是到高考了,就遇見了讓他鬧心的人了呢?這邊凌宇揚還在猜自家弟弟到底喜歡上誰了,電話那頭卻傳來弟弟的聲音:“我喜歡的人是蕭溯。”凌宇揚愣了愣,一口酒噴出來,“誰?”凌靖揚淡定的重復(fù):“蕭溯。”“cao!”他一甩酒杯:“凌靖揚,你個臭小子,平時跟我作對,遇上大難題就找我,我又不是神,我怎么知道?”凌靖揚:“……”凌靖揚:“……那算了?!?/br>凌靖揚掛了電話,攤在椅子上發(fā)呆。表明心跡這種事情居然這么累人,這還不是蕭溯,要是面對的人是蕭溯,他要這么說?或者不說?凌靖揚苦笑了一下,眼前全是那人溫雅精致的眉眼。他會接受自己所有的好,或許有些舉動帶著曖昧,有些舉動已經(jīng)在默默告訴他自己的心事,那人卻并沒有拒絕,這是不是說明他能接受自己?誠然,已經(jīng)這樣了,僅僅當(dāng)朋友又如何甘心。可是,那個人啊……這邊凌靖揚靜靜地想著,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什么,眼中似有深意。另一邊,明明不是當(dāng)事人的凌宇揚卻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他推開纏上來的女子,起身出門。外面很冷,他點了一根煙,站在冷風(fēng)了抽。凌靖揚那個臭小子,從小就不會拿簡單的事情來煩自己。喜歡個男的就算了,偏偏是蕭溯……半個小時后,他拿起電話又打回去。電話那頭的凌靖揚似乎在睡覺,說話還帶著鼻音,“干什么?”凌宇揚氣笑了,“干你個頭,你在睡覺?我可是在冷風(fēng)里幫你想答案呢,你呼呼大睡是不是不太厚道?”“唔,謝謝?!?/br>“怎么?你自己想通了?我不管,你先聽我說,你自己好好考慮,不是考慮你,而是他,你知道他是什么情況,自己好好想,別害了人家?!?/br>“嗯,我知道?!?/br>電話掛了,凌宇揚握著手機半天才回過神來。他其實是想勸凌靖揚斷了念想好好高考,畢竟蕭溯的情況很特殊,現(xiàn)在看來,剛才還迷惘的少年似乎已經(jīng)找到答案了,他多說無益。年輕人啊,就是容易沖動。寒冬在新年后又持續(xù)了半個月,大地迎來的風(fēng)終于不再那么凜冽,春天似乎近了。開學(xué)的日子也到了,開學(xué)第一天,蕭溯迎來的是去年期末考試的補考。說是補考,其實也沒什么特殊之處,補考的人少,全年級僅有三個人,老師沒有特別安排考場,只是把各科試卷發(fā)下來讓他們在辦公室里做。一整天,蕭溯都在與那幾套試卷廝殺,下午考完,放學(xué)時間早已過了,天色已不早,學(xué)校里空蕩蕩的,蕭溯拿上書包,和一起補考的兩個人一邊分析題目一邊往車棚方向去。遠遠的,一個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那人就那么默然地站在寒風(fēng)里,迎著風(fēng),即便離得很遠,蕭溯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結(jié)束了?!弊呓?,蕭溯溫溫笑道。那兩個同學(xué)見蕭溯還有人等,笑道:“我去,我女朋友都不等我,你朋友可真夠意思?!?/br>“是啊,還想叫上你一起去吃晚飯呢,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蕭溯道:“下次一起去。”“行,明天見?!?/br>蕭溯轉(zhuǎn)過來,背好書包,“我們回去吧?!?/br>“嗯?!绷杈笓P應(yīng)了一聲,習(xí)慣似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外衣口袋里放。☆、第12章開學(xué)過后,學(xué)業(yè)越發(fā)緊張起來,學(xué)校時常安排考試,三天一大考,兩天一小考,還有各科老師印的試卷,應(yīng)付起來,苦不堪言。這便是高三了啊。由于寒假里的病尚有一些后遺癥,蕭溯不敢太拼命。一直以來,他都秉承著“身體第一”的原則,家里沒有人逼他,學(xué)校更沒有,何況還有一個擔(dān)心他心理有壓力的凌靖揚在,相比起其他的同級的學(xué)生,蕭溯的日子還算不錯。初春的空氣里還滿是涼意,剛放學(xué),校門口擠滿了人,冷風(fēng)一吹,個個都恨不得卷成一團,以留住僅有的體溫。成非抱著蕭溯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人群中,嘴里直念叨:“這日子過得跟打仗似的,真要命。蕭溯……”冷不防蕭溯被人一把拎走,成非手一松,寒風(fēng)立馬涌入懷中,簡直透心涼?!拔埂?/br>“去哪里吃飯?”凌靖揚一手搭在蕭溯的肩上,轉(zhuǎn)頭淡淡地問。雖然被他搶走了用來保暖的人,但是成非也沒什么意見,道:“去東門的川菜館!”今天是成非的生日,少年好幾天以前就告訴大家周五晚上要幫他慶生,學(xué)業(yè)雖重,但是大家都很樂意忙里偷閑。田江白道:“那幾個女生還沒來,我在這等她們,你們先過去。”“行,我們?nèi)ベI酒?!?/br>目的地離學(xué)校不遠,三人走了十分鐘左右就到了。他們到得早,三人推門進屋時就看見只有成適一人坐在桌邊玩手機。“姐?!背煞菤g歡喜喜喚了一聲。蕭溯和凌靖揚也連忙打招呼。成適之前見過蕭溯和凌靖揚,這會兒也用不著介紹,道:“來了啊,趕緊坐。”成非丟下書包一躍而起,抱住成適的手臂,兩只眼睛眨巴眨巴像只討食的小狗崽:“”“姐,我的三層豪華蛋糕呢?”“有人去拿了,你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跟小孩一樣,在同學(xué)面前也不怕丟人?”“我這不明天才成年呢嘛,我這幫哥們都知道,不怕丟人,話說回來,幫你拿蛋糕的是你男朋友還是我女朋友?”“是幫你不是幫我。”成適糾正道。“喔,那是你幫我找的女朋友去拿了?”成適剛想說做夢,包間門又被人推開了:“姐,蛋糕拿到了?!?/br>聲音很熟悉,語氣很親近。三人齊齊一愣,凌靖揚想起自己那天在奶茶店里的靈光一現(xiàn),現(xiàn)在更是恍然大悟,抬頭,果然是意料之中的人。成適起身去接下蛋糕,回頭一臉揶揄道:“是呀,你看這女朋友怎么樣?”成非臉一黑:“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