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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般的痕跡。這樣的埃塔爾,進(jìn)了全部都是敵人的領(lǐng)土,還會有活命的機(jī)會嗎?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臉上突然露出笑容,他瘋狂的笑著,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埃塔爾。笑著笑著,凱瑟慘白的臉上就布滿了淚水,模糊的視線里一片鮮紅,眼淚滑下來,凱瑟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原來不知不覺,自己走到了花園里,正對面就是一大片的紅玫瑰,這紅玫瑰是孔莊用布滿傷痕鮮血的手,一束束親手為他這個后母種上的,只為討他歡心。凱瑟伸手溫柔的撫弄著紅玫瑰,像是在撫摸他親愛的繼子一樣,他突然用力握緊了手中的玫瑰,根莖上的荊棘刺進(jìn)了他的手心,鮮血眨眼間就布滿了他的手和玫瑰。艷紅的玫瑰染上了鮮血,看上去多了幾分妖異的美麗,凱瑟不顧手上的傷,把玫瑰硬生生扯了下來,他低頭嗅著手中芬香的玫瑰,開心的笑起來。“埃塔爾,我親愛的埃塔爾,你以為自己這樣就能逃離我嗎?”他手掌驟然收緊,正開的嬌艷的玫瑰霎時間支離破碎,“不會的,你就是死,我也會追著你?!?/br>凱瑟這么想著,低低的笑開了,似乎對于這個決定異常的滿意,他眼中混合著柔情與扭曲的破壞欲,整個人似若癲狂。“王后大人!”身后傳來一個男聲,打斷了凱瑟的瘋狂妄想。凱瑟轉(zhuǎn)身看過去,護(hù)衛(wèi)長大人不遠(yuǎn)不近的站在對面,見他看過來,沉聲道:“王后大人,埃塔爾王子讓我?guī)г捊o你?!?/br>護(hù)衛(wèi)長沒有用敬語,他說話的語調(diào)甚至透著憎惡,可凱瑟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他往前走了幾步,迫切的問道:“他和你說了什么?”護(hù)衛(wèi)長掃了一眼尊貴的王后大人如今形容狼狽的模樣,沉默了一下,他重復(fù)了一遍孔莊的原話:“王后大人不是喜歡至高無上的王位嗎?那我就給他,只希望王后大人能放過埃塔爾,也放過自己,好好活著,不要來擾他得之不易的清靜?!?/br>隨著護(hù)衛(wèi)長的話一句句說出來,凱瑟的臉色越加難看,他修長的身軀踉蹌著后退了幾步,他低聲道:“放過他?讓我好好活著?清靜?”心臟從剛才開始就一陣陣的疼,疼的幾欲麻木,凱瑟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著,口中溢出血腥味,他輕聲的說著:“不喜我愛你也就罷了,竟是連死的權(quán)利都不想給我?!?/br>他的口中開始咳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艷紅的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浸在他穿著的白衣上,像是綻放了一朵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襯著凱瑟有種別樣的好看。凱瑟的意識模糊起來,他身體軟下來,往后倒去,直直的砸向大片的玫瑰花,一些玫瑰被他壓在身下,根莖的荊棘刺透他的衣服,深入他的皮膚里,沒過一會兒,凱瑟就成了血人。他好似沒感覺一樣,眼睛定定的望著低壓壓的天空,氣若游絲的說著:“埃塔爾……我都應(yīng)你……你回來好不好……好不好?”瑙滄國的君主死了,他親自帶回來的人卻消失不見了,瑙滄國的一眾將士頓時群龍無首,猶如一盤散沙。此時,塔埃國的王后大人親自領(lǐng)兵,與瑙滄國周旋了將近一個月,大獲全勝,塔埃國舉國同慶。在眾人歡欣鼓舞的時候,埃吉爾卻要死要活的,他不無諷刺的說:“凱瑟,我不要當(dāng)國王,現(xiàn)在你完全可以趁機(jī)登位,沒有人會反對,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凱瑟人又消瘦了許多,他臉色蒼白的接近透明,聽著埃吉爾如此錐心的話,凱瑟卻面不改色,只是咳嗽了幾聲。人這種生物就是有種賤性,只有等失去的時候,才知道什么對自己最重要。比如凱瑟,埃塔爾在的時候,他一心想著權(quán)利一定要緊緊握在手里,可到了如今,權(quán)利被他死死握在手里,可他的心卻空了,隨著失蹤不明的埃塔爾一起,消失了。“王宮是埃塔爾的家?!眲P瑟也沒說別的,只淡淡的陳述了一個事實(shí)。埃吉爾聽的卻眼眶發(fā)酸,眼淚差點(diǎn)忍不住掉下來,是啊,王宮是埃塔爾的家,哥哥用自己的命守住了這個家,守住了他的命,他有什么理由不去好好守護(hù)哥哥的家。埃吉爾沒能再說出拒絕的話,他轉(zhuǎn)而問道:“你呢?你要去做什么?”凱瑟唇角上揚(yáng),他溫柔的笑了笑:“埃塔爾只是迷路了,我要去找到他?!?/br>埃吉爾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他看著凱瑟消瘦的臉頰,到底是什么都沒說。很多年后,埃吉爾失去了凱瑟的消息,反倒是意外的找到了疑似埃塔爾的遺骸。這具遺骸是在一個隱蔽的山洞里發(fā)現(xiàn)的,疑似埃塔爾的骷髏架平穩(wěn)的躺在地上,他身上的衣服消融了許多,但依稀能辨別出是出自塔埃國的手工。遺骸的右手邊放著一個全白的面具,埃吉爾看了看,確定這面具是當(dāng)年埃塔爾戴的那個,還是凱瑟親手送的。“陛下,墻上有字。”有人叫道。埃吉爾走過去,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下,墻壁上的字體還很清晰,那上面寫著——你別碰我,我想安息。“哥哥……”埃吉爾抖著手撫摸墻壁上的字體,他可以確定這的確是埃塔爾,因?yàn)檫@遺言是寫給凱瑟的。你別碰我,我想安息,反而言之,就是說,你若是碰了我,我不會安息。如果凱瑟發(fā)現(xiàn)了埃塔爾的遺骸,這輕飄飄的幾個字,能輕易要了凱瑟的命,埃吉爾看著他哥哥的遺骸想著,凱瑟音信全無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哥哥的遺言,還是只是單純的死在了尋找哥哥的路上呢?這個問題,埃吉爾不得而知,因?yàn)樗钡綁劢K正寢,都沒有再收到關(guān)于凱瑟的任何消息。※孔莊做了一個好夢,他夢見自己終于擺脫了受虐狂系統(tǒng),正躺在搖椅上看著電視里播出的八點(diǎn)檔狗血劇。接著,就聽到不和諧的聲音——“嗯……輕點(diǎn)……”“小**,輕點(diǎn)能滿足你嗎?”孔莊猛的睜開眼睛,渾身一個機(jī)靈的坐起來,身下依舊在搖晃著,床架嘎吱的聲音混合著一個甜膩的呻吟聲沖進(jìn)孔莊的腦中,吵的他心情格外不爽。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處境,一間封閉式的房間,零散的分布著四五張雙人床,他坐在其中一張床的下鋪,床之所以不停的搖晃著,是因?yàn)樗厦娴哪俏辉谵k事。孔莊直愣愣的瞪著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系統(tǒng)傳過來的記憶,他磨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系統(tǒng),你可以呀?!?/br>系統(tǒng)嬌羞的說:“咿呀~不夠兇,大莊莊不要客氣,請更兇猛的苛責(zé)我!啊哈……哦……”孔莊:“……”系統(tǒng)又道:“大莊莊,我寵你寵的還不夠嗎?你說要糙漢子,我就立馬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