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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翻臉無情??!咱倆昨天……”一條毛巾砸在安恕愷身上。“你滾!老子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宋秋含著一口牙膏沫含糊地說。安恕愷偷笑,不敢再逗他。兩個人去食堂吃完飯,安恕愷要去教授那里幫忙做實(shí)驗(yàn)。他跟宋秋打了個招呼,宋秋像趕蒼蠅一樣將他趕走了。宋秋一個人在校園里面亂逛。原本以為睡了一覺之后就可以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但是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安恕愷,這個名字從他記事起就一直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雖然每次回想起來都是不好的回憶,但是這個人確確實(shí)實(shí)地存在了這么多年。安恕愷說喜歡他???!信了你老子就是一個腦殘!宋秋在心里想著。那種感覺……想到這里宋秋的臉又紅了。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倒是不難受。就是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好快,像要蹦出來一樣。安恕愷你個滾蛋,把老子的心里弄得一團(tuán)亂!“小宋,發(fā)什么呆呢?”宋秋抬頭,是校隊隊長谷成杰。“隊長。”宋秋喊了一聲。“臉這么紅,喝酒了?”谷成杰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沒聞到酒氣。“沒有,我……太陽曬的?!彼吻锍吨e,心里又把安恕愷罵了一百遍。谷成杰笑了笑,也不追問?!叭ヌ咔蛟趺礃樱俊?/br>“???今天有訓(xùn)練嗎?”宋秋大驚,自己不會把訓(xùn)練忘了吧。“沒有,我看你挺無聊的,咱們倆練會兒,怎么樣?”“好?。 敝灰翘咔?,宋秋從來都不會拒絕。尤其是和隊長單練,多好的機(jī)會??!谷成杰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意識、技術(shù)、能力都是很拔尖的。足球場上,兩個人一攻一守互相較著勁。進(jìn)攻方進(jìn)球后,攻守易位。就這么一來一回變換著,兩個人練到了中午。期間他們經(jīng)常停下來,谷成杰給宋秋講這個球應(yīng)該怎么防,那個球應(yīng)該怎么攻,很是偏心地給他開小灶。安恕愷從實(shí)驗(yàn)樓里出來的時候,正好可以看到對面的足球場。此時學(xué)校人不多,大部分的人都出去玩了。足球場上更是冷清,那兩個人的身影很是惹眼。安恕愷抱著一摞子資料站在臺階上,看著宋秋專注的神情。帶球、過人、被攔截、轉(zhuǎn)向、跑位,這些動作安恕愷看過很多次,每次都覺得很漂亮。沒錯,是漂亮。那種靈動的美。青春飛揚(yáng),奔跑在賽場上,專注于足球,再也看不見其他的美。“隊長,輸了吧!哈哈!”宋秋的聲音響起,連安恕愷都能清楚地聽到。宋秋剛剛成功過了谷成杰,送球入網(wǎng)。“不錯,有長進(jìn)?!惫瘸山茏哌^來揉了揉宋秋的頭發(fā),笑著夸獎。“謝謝隊長教我?!彼吻锊皇呛咳?。谷成杰教了他一上午他不會看不出來。“你啊,是個好苗子。就是有時候不用功,總是想走捷徑。以后刻苦點(diǎn),尤其做準(zhǔn)備活動的時候,再溜號下場就不讓你上場了?!惫瘸山苷f著到場邊撿回自己的外套套上。宋秋扮了個鬼臉。谷成杰看見也只是笑笑。他已經(jīng)大三了,明年應(yīng)該沒有時間帶球隊了,能好好踢足球的時間也只剩下這么一年了。“走了?!惫瘸山軘[擺手。宋秋也撿起自己的外套,剛穿上,就看見安恕愷朝這邊走過來。宋秋心里別扭,臉上自然就帶了出來。“你來干嘛?”“和你踢足球啊?!卑菜饘⑹掷锏馁Y料放到場邊的長凳上,用外衣蓋住。“就你?瘋了吧?你不是打籃球的嗎?”宋秋不理,顛著球準(zhǔn)備走人。“你怕了?”安恕愷說。宋秋現(xiàn)在最聽不得這個“怕”字?!罢l怕了?老子打不過你,還踢不過你嗎?”說著,腳下球落地,他突然踢了一腳,人也跟著球向前跑。到安恕愷面前時,腳下穿花繞樹一般的在球上畫著圓圈。安恕愷知道宋秋最喜歡這種花哨的腳法,一直防著他這一招。不過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行動上卻是另一回事。“哈哈,輸了吧!”宋秋進(jìn)球,回頭看著安恕愷,叉腰大笑。安恕愷也在笑?!案吲d了吧?”宋秋摸摸頭?;厝グ亚蛱叱鰜??!袄献硬徽J(rèn)識你?!?/br>“那再來?”“不來了,贏你太沒挑戰(zhàn)?!彼吻镉謩e扭上了。“那咱們?nèi)ゴ蚧@球?!卑菜鹨惨呀?jīng)穿好了外衣。宋秋走過來,伸手比量了兩個人身高?!澳愀呶野雮€頭呢,好意思嗎你?”“那咱們回寢室。”安恕愷拿起資料,過來拉住宋秋的手。宋秋像被咬了似的躲到一邊?!拔也换貙嬍摇!鳖^上又挨了一記爆栗。“你至于嗎?我還能吃了你?看你臉紅的那個樣子,到底咱倆誰總想著那事啊?”安恕愷過來抓住宋秋的手往回走,任他掙扎也不松手。宋秋被他一路拉回寢室,一進(jìn)門,安恕愷反手把門關(guān)上,直接把宋秋推到門上。“干……干嘛?”宋秋沒想到進(jìn)屋這貨就變臉啊。“咱們得好好談?wù)劇!?/br>“又談?”宋秋大驚。昨天談了個亂七八糟,今天談什么?“昨天是你說不討厭,我才又親你的?!卑菜鹫J(rèn)真地說。宋秋紅著臉,看著他不說話。“說話。”“說什么?老子后悔呢,早知道就說討厭了。”安恕愷低頭,貼近宋秋的臉,“那我再問你一次,你討厭嗎?”宋秋警惕地看著放大的臉?!袄献诱f不討厭你是不是又要親我?”安恕愷瀟灑一笑?!叭缒闼浮!?/br>輕柔的吻,沒有深入。只是纏綿,帶著憐惜,帶著小心翼翼,印在宋秋的唇上。沉默,兩個人互相看著,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桉樹,你個混蛋!你還有完沒完???親老子很上癮嗎?你欲求不滿是不是?找個妹子好不好,拿老子湊什么數(shù)?你再敢過來試試,老子咬死你!”宋秋跳著腳地吼道。“噓……”安恕愷伸出食指壓住宋秋的唇?!斑@種事還是不要張揚(yáng)的好。”宋秋郁悶啊,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死,自己還能怎么樣?“你到底想怎么樣嘛?!彼吻锿讌f(xié)了。反正一直以來妥協(xié)的都是他。“不想怎么樣。咱們還和從前一樣?!?/br>“真的?”宋秋很懷疑安恕愷的人品。“是啊?!卑菜鹉罅四笏吻锏谋亲?,終于放開了他。宋秋靠在門上舒了口氣,還和從前一樣,真好。“靠!桉樹,都這樣了還怎么和從前一樣?你當(dāng)老子是傻子嗎?”宋秋突然反應(yīng)過來,氣不過,跑去撓安恕愷。“又來。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還不學(xué)乖一點(diǎn)。”扭著宋秋的胳膊,安恕愷搖頭。“安恕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