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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這些。 阿柔心里難受極了。 先前看到假扮蕭梵屹的人摟著一個女子,阿柔才肯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可是,已經(jīng)太晚了。 因她的不堅定,連累了二哥,若二哥出了什么事,她寧愿死。 所以,在這之前,她就算不要這條命,也不會讓二哥有事。 阿林和她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許多情緒,而從小一起長大,阿柔瞬間就明白了。 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蕭如茵見了,既驚訝又興奮,當(dāng)即大笑起來。 “你們兩個看好他?!笔捜缫痣x他們遠(yuǎn)些,接著,將手中匕-首扔給了阿林,“趕快,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br> - 箭矢速度極快,顧瑾城知道有人放冷箭,但暫時沒有發(fā)覺他們的下落。 為避免遭遇槍林彈雨,顧瑾城直接抱起蜚蜚。避開箭矢的同時,腳尖輕點幾下,徑直躍上了一間沒有亮燈的店鋪。 好巧不巧,正是蕭如茵藏身的所在。 “官爺您明鑒,我們真是正經(jīng)做生意的,不信你可以搜?!闭乒竦奈ㄎㄖZ諾地說。 緊接著,樓下響起一把極具辨識度的嗓音,如黃沙大漠一般,嗓門既渾厚,又帶著嘶啞,不算好聽,但絕對叫人過耳不忘。 “劉巒恒?”顧瑾城危險地瞇起眼睛,“這家店鋪有古怪?!?/br> 劉巒恒是這一片的武侯長,先前見過幾次,一定是收到了自己的暗號,特意來調(diào)查的。 不查別人家鋪子,光查他,顯然有問題! “噓?!鳖欒鞘疽怛泸汔渎?,緊接著,推開了走廊里的一扇門。 里面什么沒有。 不對,那掌柜的既然這么坦然,就說明明面上的方法根本找不到人。 一定有貓膩兒。 “干脆挾持了掌柜的,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說不說?!彬泸銡夂艉舻卣f。 顧瑾城心疼地摸摸她的臉,保證道:“不要擔(dān)心,我一定幫你找回哥哥jiejie,乖?!?/br> 蜚蜚心里難受得要命,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重重點頭,期盼地望著他。 顧瑾城便按照自己預(yù)想的那樣,帶著小姑娘翻上橫梁,居高臨下地望著武侯和掌柜的在走廊里一間一間搜查。 果然,什么都沒有。 但很明顯,掌柜的在進(jìn)走廊盡頭那件房時,表情不太對勁,似乎是在緊張,而從那間房出來,則rou眼可見地放松了許多。 送走了不甘的武侯之后,更是站在樓梯口,朝走廊里張望了一下。 在張望什么,顯而易見。 “走?!鳖欒潜е泸阆聛恚M(jìn)了走廊盡頭的那一間房。 “要不要先報官?”蜚蜚試探地問道。 顧瑾城在她臉上親了親:“早就通知人過來了,比報官有用?!?/br> 比報官還有用?誰呀? 同時,房間內(nèi)。 阿林拿著蕭如茵的匕-首,似乎有些緊張,但為了meimei,他愿意承受痛苦。 “動手啊,怎么,等著我來?”蕭如茵惡意地說道。 彪形大漢在兩邊等著,他們腰上別著長刀,不用想,也知道打不過。 阿林閉上眼睛,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蕭如茵不悅地問。 “當(dāng)然是在笑你。”阿林看著墻角的小姑娘,“就這么把匕首給我,不怕我反擊?” 蕭如茵擰眉,正要說他只不過就是個書生,少在這裝腔作勢,何況這里還有兩個大漢,他根本打不過。 就見阿林突然收起了笑容,轉(zhuǎn)而被陰鷙所取代。 “你不會天真到,以為真能反抗我罷?”蕭如茵冷笑,“你知道底下有多少人嗎?反擊?我看你是作死?!?/br> “我知道,叛軍嘛?!卑⒘职淹嬷?首,跟蕭如茵閑聊了沒兩句,突然將鋒利的刀口往旁邊大漢的腳背上快準(zhǔn)狠地戳了下去! 大漢跌坐在地,阿林就勢往旁邊一滾,免得他傷到自己。 “啊!——”大漢發(fā)出凄慘的尖叫,腳被釘在地上,他根本動都不敢動。 另一個人反應(yīng)倒是迅速,可還沒有等他拔刀砍阿林,原本躺在地上流淚的阿柔突然翻身躍起,攀上大漢的后背,鎖住他的喉嚨,用力一勒! 她力氣大,那大漢當(dāng)即失去了戰(zhàn)斗力,直挺挺地倒下了。 這一切都只發(fā)生在眨眼之間。 阿柔腿還軟著,整個人都虛弱得不行,從昏迷的大漢手里拿起刀,阿柔每走一步,就幾乎等于在蕭如茵的神經(jīng)上刻下一刀。 刀尖點地,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光是被阿柔這樣看著,恐懼就網(wǎng)一般,籠罩著蕭如茵。 “長公主,別來無恙?!钡都忸D住,阿柔立在蕭如茵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 蕭如茵在她面前抖如篩糠,顯然是害怕的,可抖著抖著,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和蕭梵屹那個廢物雜種,果然是天生的一對。”蕭如茵充滿惡意地說道,“都一樣讓人討厭!”,, 第131章 蕭如茵方才見阿柔流淚, 還以為她自知無能為力, 沒想到,竟然全是她的偽裝, 為的,就是讓自己放松警惕,好制造絕地反擊的機會! 那布巾上面可是強力蒙汗藥, 能撂下一頭牛,用在阿柔身上, 卻只撐了這么短的時間。 果然什么鍋配什么蓋——她就和那個討人厭的蕭梵屹一樣,讓人恨得牙癢癢,卻怎么都打不死。 其實, 不是蕭如茵的蒙汗藥不夠強,而是阿柔常年研究藥物,一般的毒藥對她來說作用不大,蕭如茵正是知道這一點, 所以這次加大了劑量。 現(xiàn)在阿柔整個人都是暈的,持刀的手也發(fā)軟,可是,對付一個簫如茵,還是綽綽有余的。 因為蕭如茵方才的話實在太難聽,讓阿柔十分不快。 揮刀指向蕭如茵, 阿柔說:“你再說他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br> 蕭如茵一噎,冷冷地一掀嘴角, 擠出個欠揍的笑容:“怎么?你不會真喜歡他罷?” “原來,你不光打不死,還沒自知之明呢。”蕭如茵道,“我再不屑他,他也是皇子,若是之前那個守皇陵的廢物,說不定還能看你一眼,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