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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感嘆道,這狗男人,長得可真俊呀! 李幽林頭一次穿這么鮮艷又有些女氣的顏色,又是這種飄逸的款式,走出來頗有些不適應(yīng)。但他看著林芝蘭那小嘴微張,呆呆傻傻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心里舒坦,罷了,嬌氣包愛看,穿著吧。 桔紅從林芝蘭那一摞衣裳里翻出同一料子做的衣裳,遞給林芝蘭:“夫人,您也有一件同色的,您快去換上,和侯爺穿成一樣的?!?/br> “……” 林芝蘭低頭看著懷里和李幽林身上那一模一樣顏色的衣裳,一時愣住。她掃了掃自己那摞衣裳,又掃了掃李幽林那身衣裳,這才意識到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怎的,這是?她竟然和李幽林那狗男人做了幾套情侶裝? 林芝蘭突然想起,那天裁縫師傅走之前,李幽林那個狗男人交代裁縫師傅把同樣的料子也給她各做一身,林芝蘭猛地看向李幽林。 她有充分的證據(jù)懷疑這狗男人是故意的! 一想到她和狗男人穿成一樣的衣裳,林芝蘭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狗男人打的是什么心思?報復(fù)她?對!這就是報復(fù)她給他選了女人用的料子??伤啦淮?,就算給她用同樣料子做了衣裳,可她本就是女人啊,那料子本就是女人用的好吧! “夫人去換上!”李幽林看嬌氣包那傻呆呆的樣子,悶笑出聲。 老夫人也幫腔:“芝蘭快去換上!” 老夫人發(fā)了話,林芝蘭訕訕地笑了笑,抱著衣服不情不愿地帶著冬青去了里屋。 沒一會兒林芝蘭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穿著和李幽林一樣色的衣裳。她覺得她再也不愛紫色了! 李幽林看了看林芝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唇角勾起。 看著兩個人穿成一樣,金童玉女般的忒是般配,老夫人直樂。好啊,當(dāng)真是好!她都能想到她那乖重孫的樣貌了! 兩個人在老夫人這里坐了會兒,就告辭,帶著衣裳回了院子。 - 打那以后,李幽林每天早上醒了也不穿衣裳,閑閑地靠坐在床頭等林芝蘭起床穿完,他才起身撿著和林芝蘭一樣顏色的衣裳穿上。 頭兩天,林芝蘭還以為是巧合罷了,沒太在意,畢竟新做的夏裝也就那么五六七八件,總有穿得一樣的時候??墒沁B著三天兩個人都撞衫的時候,林芝蘭就明白了,這個狗男人他就是故意的。 第三天,林芝蘭起床,冷哼一聲挑了那件紫色的衣裳穿上之后,李幽林也跟著起身,翻出了那件紫色的衣衫穿上。 林芝蘭看看李幽林,又看看自己,看到兩個人又穿得一模一樣跟雙生子似的,林芝蘭緊握雙拳暗自磨牙! 三天了!三天了!這都特么三天了!這狗男人純心找茬是吧! 林芝蘭這才明白過來,最近李幽林那個狗男人為什么每天醒了也不起,都是等她下了地穿了衣裳收拾妥當(dāng)才起來,原來是想等著看她穿什么衣裳,跟她穿成一樣的膈應(yīng)她呢! 至于嗎?這狗男人的心胸當(dāng)真如此狹?。克痪徒o他挑了女人用的料子嗎?可他穿上也不丑??! 林芝蘭暗暗后悔,當(dāng)時不該起了壞心,給他挑了女人用的顏色和料子。所以俗話說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無,你看看,這害來害去害到自己身上了吧。林芝蘭覺得她得跟李幽林談?wù)劇?/br> 林芝蘭叉著腰仰頭看著李幽林:“侯爺,妾身想跟您談?wù)劤蓡???/br> 李幽林星眸含笑,低頭看著矮矬矬的嬌氣包,好整以暇語帶笑意:“說!” “侯爺,您那么多衣裳,咱能不每天穿成一樣的嗎?這天天穿成一樣,別人還以為咱侯府沒錢呢,全部人用一樣的料子?!绷种ヌm壓著怒火,好聲好氣,妄圖跟李幽林講道理。 李幽林悶笑出聲:“就咱們倆!”沒有全部人,就他和嬌氣包穿成一樣。 “……” 林芝蘭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就是因?yàn)橹挥兴齻儌z,她才覺得糟心透頂啊! 李幽林覺著林芝蘭翻白眼的樣子甚是可愛,忍不住笑著逗她:“夫人,你這眼睛不舒服?要不我叫莫大夫過來瞧瞧?” 林芝蘭緊緊捏著拳頭,強(qiáng)忍著跳起來打爆他的狗頭的沖動。 李幽林見林芝蘭不說話,笑著走到外間去洗漱。 林芝蘭見他走了,忙像個小尾巴一般跟在他屁股后頭,張著一張小嘴叨叨叨、叨叨叨,拼勁全力想說服他。 其實(shí)林芝蘭完全可以去換一身衣裳,但她可以肯定,閑得快長毛的李侯爺,肯定也會跟著她換,這衣裳穿起來那么麻煩,她可不想折騰來折騰去。 可任憑她費(fèi)勁口舌,李幽林那狗男人油鹽不進(jìn),任憑她怎么說,他就是“嗯”“嗯”,也不給個準(zhǔn)話兒。 最后林芝蘭實(shí)在沒得辦法,一扭身子回了里屋。罷了罷了,就當(dāng)工作服吧! - 兩個人穿成一模一樣,去給老夫人請了安,老夫人看得直樂。 從老夫人院里出來,李幽林看著林芝蘭說道:“夫人,今兒天好……” “妾身今兒不爬樹!”林芝蘭連連擺手,搶先答道。 李幽林一愣,隨即悶笑出聲,看著林芝蘭笑著說:“我是說,咱們在府里逛逛!” 啊,是這么回事!林芝蘭松了一口氣,笑著說:“成,侯爺!” 李幽林帶著林芝蘭在府里慢慢晃悠著,逛過來逛過去,逛過來逛過去。男的俊女的美,當(dāng)真養(yǎng)眼。 偶爾碰到一個膽子大又會說話的下人,偷偷摸摸說了一句:“侯爺和夫人當(dāng)真般配!” 李幽林聽得心里直熨帖,讓南風(fēng)抓著人家讓再說一遍,嚇得下人瑟瑟發(fā)抖撲通跪倒。下人突然想起先前的傳聞,說是夫人是死皮賴臉賴上他家侯爺?shù)?,心道不好,這下怕是戳中侯爺?shù)耐刺?,他今兒怕是連命都沒了。 李幽林柔聲讓再說一遍,下人抱著必死的決心哆嗦著又重復(fù)一遍,李幽林滿意了,大手一揮吩咐南風(fēng):“賞!” 下人拿著賞銀,劫后余生般連連磕頭。等侯爺帶著夫人走遠(yuǎn)這才爬起來,一琢磨,侯爺這是覺得他剛說的好? 下人回來自己當(dāng)差的地方,喜滋滋地把侯爺賞了他的事兒說了,一傳十十傳百,這事兒就在侯府傳開了。 當(dāng)李幽林再次拉著林芝蘭在府里逛來逛去的時候,一路上竟碰到下人上來說好話。 李幽林樂呵呵的賞了一路,本該回院子了,可硬是拉著林芝蘭又來回逛了一圈。 林芝蘭捂著臉,只覺得忒丟人!她忍不住打量李幽林,深深懷疑這狗男人腦袋有坑! - 林芝蘭被狗男人拉著在侯府里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累的腿直發(fā)酸,當(dāng)天夜里早早睡了。睡之前閉著眼睛裝作無意翻身,抬起腳丫子狠狠踢了李幽林幾腳才算出了心中一口惡氣,這才睫毛顫了顫,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