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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心硌下印子,不多留片刻,她隨手扔出去,又鉆進他懷里,這次不同剛才,她要他快點脫掉身上的襯衫。 慢一秒,襯衫上的紐扣都被她拽光。 他無奈失笑,捉住她作惡的手,另一只手去拉亮沙發(fā)旁的落地燈,“今日有發(fā)生乜事?點會來這邊?心情不……” “你可不可以不要問?”她拽掉第三粒紐扣。 好,不問,但可不可以不要拿紐扣發(fā)脾氣,又不可以講,講了恐怕要變本加厲,干脆撕掉他襯衫。 可是,真沒了紐扣,衣襟敞開,能看到的都一覽無遺。天色暗的真巧,很方便她在他身上做一些臉紅的風月情事。 本該急躁的是陸欽南,可當鐘霓熱情而主動,急躁便轉換為快樂。快樂會傳染。 沙發(fā)太窄,她不滿意,拉著他去床上,還沒爬上床呢,他抵在她身后,一手繞到她身前,解開牛仔褲上的金屬紐扣。 她扭過頭,還沒親到他,身后的男人帶動她趴上床沿。自制力,冷靜力,都被她吸走,而下一秒,外套被脫下,后腰上的槍讓他恢復了冷靜。 察覺到身后異常,鐘霓忽然想起來,頭也不回,拿下夾在后褲腰上的槍,隨手扔在淺灰羊毛地毯上。 她這才回頭看他,眼睛濕濕的,嘴唇微動,他看得懂,她說的是要。 要你。 想要你。 當著他的面,扔了傅時津的槍,又跟他講要他,還叫他怎么冷靜。他目光死死地鎖定她,目光從腰際線一直往上延伸,溺進她濕濕的眼睛里。 “要邊個?講清楚?!?/br> 她將臉埋進胳膊里,臉頰壓在深色床單上。久久不得答案,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在手指觸碰到那株花之前,他俯身吻上她后頸。隔著薄薄的白色內衫,什么都要不夠。她認輸,埋在胳膊間,悶聲喊著他名字。喊完后,似乎也沒什么可重要的了。 他跪在她身后,給她想要的,溫柔地鉆進去,在她叫出聲的同時,用力頂弄,她回頭,稍稍對上一眼,他頂弄的力度就忍不住兇起來。 他越兇,她越濕,眼睛濕濕的,到處都濕濕的,令他枯寂的心,第一次得到深刻的滋潤。 面對鐘霓,他無可救藥地,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悲苦之象?千苦萬苦,都沒關系,只要她在他身邊。 今夜,黑色的葡萄被咬破了口,汁水溢滿一室——他捏著她的腰,俯身貼緊她背身,她轉過臉,手摸向他耳朵,身體仍親密相連著,親吻像惡意掠奪,惡意地從對方嘴里汲取氧氣。 “發(fā)生乜事?”他一邊吻著她后頸,一邊問。她不回答,只想專心做眼下的事情??烧娴剿粏柕臅r候,她又有了傾訴欲。 她先清洗后,等不及陸欽南從浴室出來,她光著腳跑到浴間等著。浴室門拉開,入眼可見的是他健碩的上身,水跡沿著肌理彎彎曲曲流淌。 她倏地站直身子,直勾勾地盯著他,然而下一秒,她怔怔地,動不了,是因為看到他滿是瘡痍的后背。但凡有肌膚相親時刻,她的手永遠到達不了他赤|裸的后背。 陸欽南靜了數秒,不動聲色,側過身,手里的臟衣服越過她扔進衣簍里,拿過架子上的干凈衣服,從頭頂套下。 “很晚了,我送你回公館?” 鐘霓抿了抿嘴唇,不回答。 鏡子里,陸欽南以諱莫如深的目光打量著鐘霓,在她看過來之前,他斂起所有,微微垂眸,關掉浴室的燈。 他先她一步離開浴間,然而衣服一角被她扯住,他不得不回頭看她。而回頭的結果是,她踮腳靠過來,不計后果,一只手鉆進他棉衫下擺,摸上他的秘密后背。他本可以拉開她的手,猶豫數秒,選擇摟住她要貼過來的腰身。 她一邊親吻他,一邊探尋他后背上不堪入目的秘密。 “……我跟爹地吵交,不想回?!彼ё∷难?,微微仰面看他,“我不可以留在這里?” 陸欽南剛要說話。 她立時板起臉:“靠,你不會金屋藏嬌?那位宋醫(yī)生……” 對她,必須有求必應,否則五臟六腑一定要受氣。他忙忙堵住她這張利嘴,她笑著收聲,他無奈,“怕了你了?!?/br> 她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都忘記今日在地下室見到的。 香港的天,晴了數日,翌日便是陰沉沉的雨天。鐘霓正好有借口留住陸欽南,不要他出門,從早玩到傍晚,兩人之間的游戲明明單調乏味,偏偏又可以玩得忘乎所以。 直到劉錦榮突然造訪。 威士忌換成她心水的白葡萄酒,她吻過來,滿是細膩的葡萄酒香氣。外面陰沉沉的天氣,也妨礙不了室內晴朗的風月情事。 她騎坐在他身上,吞下他,卻不動,眼看他愈發(fā)忍耐沉郁的眼神,她笑得好開心。 笑聲傳到未關嚴的臥室門外。 從地下室入口進來的劉錦榮被室內一幕震驚到,說是震驚,是震驚于陸欽南的玩忽職守,兩日玩失蹤,竟是在這里同女人玩樂。 作者有話要說: 看評論。 ☆、106 劉錦榮敲響了門, 提醒他們這里還有別人的存在。 矜持與理智都同氧氣被過渡到他身上,不用鐘霓作什么反應, 陸欽南用寬闊的肩膀護住只知索要親吻的情人, 難舍難分,若無人阻止, 真的要玩物喪志。他頭也不回,撿起沙發(fā)一件衣物朝門口甩過去。 門被關嚴,鐘霓軟軟的細細的聲音被他吞進喉嚨, 百轉千回才下咽,不允許她向外泄露一點吟聲。 鐘霓摟緊陸欽南的脖子,笑著吻他的右耳,舌尖急不可耐地探出,卻又很克制地、輕輕地點了下右耳上細小的疤痕。這么做的后果是, 男人暴露本性, 維持身連身的姿勢, 撞的愈發(fā)兇狠,于是,他的后背留下她的抓痕, 是她刻意制造的。 毀滅他背上承受過的不堪入目的秘密,也覆滅掉他的痛楚。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 外面陰沉, 室內晴朗,眼前事物在他眼下撩人般動蕩,她微張著嘴, 眼睛勾著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懂放過他,不知饜足。 結束后,他細細地吮弄她腰腹上的文身,鐘霓支起上半身,腹部也跟著繃緊,目光由上而下地欣賞他所作所為。忽然地,她伸出手,單手捧起他的臉。 陸欽南唇上濕濕的,是明目張膽地誘惑她。 鐘霓手指摸向陸欽南柔軟的嘴唇,目光幽深,笑起來:“……不要了,玩一天啦,你不累我累?!痹捴v完,她收回手,躺回去,不再動,手指尖都失去力氣了,只剩下喘氣的力氣。 陸欽南輕笑了一聲,拿過沙發(fā)背上的襯衫,擦掉她身上黏糊糊的細汗,又問她要不要去清洗。鐘霓拉過他的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