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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義忽然癲狂的一笑,他瞅著仿佛望著自己的哥哥的臉,輕聲說,“哥,你不松手是吧?你想讓我陪你去是吧?好啊,你以為我怕嗎?你把我整死吧,等我變鬼后看我弄不死你……我告訴你滿天經(jīng),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的人是誰嗎?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如果沒有你我肯定不會因為處處和你比較才走上歧路,如果沒有你我肯定會過得比現(xiàn)在開心,我早就想殺了你了,很早很早以前就想了,我巴不得想盡一切辦法對付你,我要干.死你,我要cao.死.你!”“啪——”重重的巴掌聲,是來自呆愣狀的滿母的。滿地義眼睛血紅的往滿母的方向看去,那眼神里還有未散的殺意。就在這時候,原本躺著一動不動的滿天經(jīng)突然坐了起來。“媽,現(xiàn)在你信了吧?我弟真的瘋了?!?/br>……滿天經(jīng)說,滿地義差點殺了他,而且還做出強(qiáng).jian的事。如果不是他僥幸清醒過來,去了醫(yī)院,他就真的被滿地義殺死了。滿天經(jīng)說,滿地義的神志不清醒,放他到處跑真的太危險,他連自己親哥哥都?xì)?,何況外人。為了不讓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他提議將滿地義關(guān)起來。村人都道滿地義瘋了,被關(guān)起來了,不過具體情況并不知曉。滿天經(jīng)回城繼續(xù)他的工作了,不過每個月月末他會回來一趟。每趟回來他會去看看自己弟弟,弟弟渾身被綁著,畜生一樣拴在一間空房子里。滿天經(jīng)將屋門打開的時候,是滿地義難得遇見光明的時候。滿天經(jīng)將門闔上,從褲兜里掏出一根蠟燭點燃,滴一滴蠟油黏在桌子上,然后他一邊脫外套一邊走向床邊的滿地義。滿地義扭頭看滿天經(jīng),滿天經(jīng)就沖他笑,口不對心的問,“想我了嗎?”滿地義自然不會回答他。滿天經(jīng)也不介意,他只是收斂笑容湊上去,去扒滿地義的衣服。這一切行動其實都情有可原,正如滿地義所說的那樣,滿天經(jīng)也恨滿地義,也一樣從小到大活在對方的陰影里。當(dāng)他從滿地義的身體里退出來,他總是冷笑著說,“看看到底是誰cao.死.誰?”這也多虧了滿地義開了這種先河,滿天經(jīng)因此甚至不怪他替自己和女朋友分手,反正他也不需要女朋友了,有他弟弟就夠了。而在滿母的眼里,她只會發(fā)現(xiàn)滿地義瘋的更厲害了,她永遠(yuǎn)不會想到老實憨厚的哥哥能做出那種事,當(dāng)滿地義脫.光褲子,說哥哥對自己做那種事時,她只以為是滿地義在誣陷……她從沒想過,外表一樣的兩個人,其實芯子在某種地方也是完全一樣的。【end】第28章誤入桃源村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發(fā)生的事。那時候我住在魚村,有天晚上,我騎自行車順著高速公路往東遛彎。在道口的時候,看到一輛停駐的黃.色公交車,里面塞了滿滿的人。這種公交車我看著并不奇怪,它們通常都是外面的人租來,一群人到我們魚村采風(fēng)或游玩兒的。我只是掃了一眼那輛車就拐向高速公路了,但是騎了一段之后,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腦海里回憶起那輛車,以及車?yán)飦韥砣トシ浅Cβ档娜擞?,他們的身體……好像缺了點東西。我終于停下來,回頭再次去看。可是那輛車已經(jīng)不見了。我想我大概是多慮了,便繼續(xù)踏上腳踏板,往東前行。一路上非常清靜,微微的風(fēng)輕撫著我,我大腦放空著,享受著一種類似于自由自在的感覺。我喜歡這種感覺。就這樣騎了很久,在我想著差不多該返程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眼前的景象不太對勁兒,作為高速公路,這里太窄了。而且……地面竟然是瀝青的。我一下子停下來,我終于意識到,這個地方壓根不是我熟悉的路。我連忙轉(zhuǎn)身往回走,但是越走越心涼,周圍的景色完全變了,我心慌的想,我會不會被困死在這里,回不去了?就在這時候,一個轉(zhuǎn)彎,我看到了一條小路,山石掩映間,小路里面似乎有房屋。我猶豫了一小會兒,終于還是決定進(jìn)里面看一眼,問問路。雖然對陌生的村落有些微沒來由的恐懼,但我現(xiàn)在的處境使我顧不得那么多。深入里面之后,終于看到之前那個房屋的全貌,是個很古舊的房子,完全是泥做的,院子里也光滑平坦,干凈的看不到一粒砂石。我扶著自行車,揚著脖子對房屋的方向大喊了一聲,“有人嗎?”沒人回應(yīng)我,我費力的順著窗戶往里看,里面黑洞洞的,不見一絲人氣。我有些膽怯,不敢在這里逗留太久,以免歸來的主人認(rèn)為我偷竊,于是我往回走。返回的時候,右側(cè)全是那種柵欄,我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突地嚇了一跳,那個柵欄門的后面,靜靜站著一個人。見到我看他,他一下子就忙亂的來回走動起來,似乎著急進(jìn)來卻進(jìn)不來一樣。我當(dāng)時不知為什么,下意識就覺得那個人不是這里的主人,而且他手里拿著一個鋤頭,我有些戒備。于是我站在原地問了一聲,“你找誰?”那個人抬臉看我,隔著層層?xùn)艡?,我依然看到他土色的臉,陰沉沉的?/br>他聲音有些偏高,對我說,“啊,我來送鋤頭,我之前借的。”我看著一動不動的他,連忙回應(yīng)說,“你放在那里就行了。”他又“啊……”一聲,站在那里依然盯著我。我往后退了退,掉頭就走了。出了院門逃離那個人之后,心情終于放松下來,但接著就開始懊惱如今的處境,我到底來到個什么鬼地方?怎么才能回到我的家?之前碰到的那個人讓我恐懼,我不敢詢問他,但就這么離開這里的話,只會更糟糕。于是我漫無目的的往村里深入一些,從一條窄巷子里鉆出來,一眼瞧到前面錯落有致的幾個瓦房。看著那些個房蓋兒,我變得更加失落,它們讓我想起我的家,如果那些房子是魚村的房子該有多好。我站著出神了片刻,恍惚間似乎聽到竊竊私語聲。這聲音低小而瑣碎,給我不舒服的感覺。我猛地轉(zhuǎn)過身,一下子撞見面前站著個個頭剛到我下巴的黑小子。也許是因為對方年齡的原因,我下意識就松了口氣。他看著我,一臉嚴(yán)肅的問,“你來這里做什么?”我想著是因為我這個外來人闖入讓他不開心嗎,便連忙解釋是我迷路了,才不小心走進(jìn)來。最后我小心翼翼的問他,知道魚村嗎?他垂了垂眼皮,拖長音調(diào)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