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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迷不悟?就是因為你們的貪婪!你們的欲.望!才會有我們?我們一出生便在魔域,你們根本想象不到那里是什么樣子,你們假惺惺地維持著道貌岸然的樣子,把我們摒棄在那里,我恨!”靈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么說來,很多年前你們就在部署了?”畢竟甄鄲已經(jīng)二百多歲了。“是,并且,就要成功了!雖然出現(xiàn)了意外,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大人千算萬算,沒有算出來還有你這樣的存在!”甄鄲看著傅殊憤憤道。傅殊道:“你們一直以天衍宗為據(jù)點吧?”甄鄲并不回答他,直接下令那些魔人攻擊幾人。夏嶸和傅殊很快解決掉自己的對手,澹臺因為方才受了傷打得很是吃力,靈智也在奮力抵抗。“你們倆,怎么會?”甄鄲驚訝問道,為什么他們的魔人會那么弱?傅殊經(jīng)過昨日,已經(jīng)想通了,能夠與夏嶸一起經(jīng)歷過這么多世界,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故而,他內(nèi)心的貪婪變淡了許多。夏嶸和傅殊并不回答他,直接一同向他攻擊而來。甄鄲雖靈識強大,但他本身的修為并不算太高,與夏嶸二人完全沒有可比性。他被擊中落地,憤恨地看向二人,直接一揮手又是兩個魔人。夏嶸和傅殊處理掉魔人,認(rèn)為這樣下去不行,就算他們的魔人再弱,但還是會不斷耗費他們的精力。“只要你們心存欲念,我們便會永遠(yuǎn)存在!”甄鄲大笑道。“可如果我們死了,你們還能存在么?”夏嶸問道。魔人是由人類內(nèi)心的惡念衍生而來,若是人類死了,魔人當(dāng)然也就不復(fù)存在,所以,人類與魔人根本沒有辦法真正地消滅對方。甄鄲噎住了,他看著兩人,問道:“那又如何?我們只是不愿意被困在魔域,這難道也有錯?”“你們沒有錯,是我們的錯?!膘`智扶著澹臺鏡來到甄鄲面前,嘆息道,“人類與魔人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劻?,而非你死我活?!?/br>“你說得好聽,可是人類總是自欺欺人,你們不敢面對自己內(nèi)心骯臟的一面,你們認(rèn)為我們的存在就是恥辱,可是憑什么?”甄鄲悲憤問道。靈智有些心疼地看著他。澹臺鏡服下靈藥,恢復(fù)了些許,問道:“天衍宗是不是被你們控制了?”“是又如何?”甄鄲笑了,“其實你想問的是那個人怎么樣了吧?”澹臺鏡看著他。甄鄲道:“正如你們所說,其實我們是殺不了人類的,但是,你們別忘了,我們可以成為人類?!?/br>澹臺鏡面色突變,“你們把他怎么樣了?”“你問我???我憑什么告訴你?”甄鄲哼了一聲。澹臺鏡握緊了雙手。“師父,莫要擔(dān)心,千蒼前輩不會輕易出事的?!毕膸V認(rèn)為千蒼應(yīng)該會早有防備。澹臺鏡苦笑道:“可我用傳音石聯(lián)絡(luò)他,他一直沒有回應(yīng)?!?/br>“那嵩嚴(yán)掌門呢?”澹臺鏡趕緊掏出傳音石,“我忘了……”他給嵩嚴(yán)傳了一道訊息,可惜也一直沒有任何回應(yīng)。靈智幾人一起困住甄鄲,靈智道:“宗門其他峰也都受到了攻擊,我們前去看看。”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只惡魔,只是旁人看不見罷了。靈智看著那些與魔人相抗的長老和弟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全宗上上下下竟住著如此多的惡魔。“你是如何進(jìn)入我徒兒的身體的?”他問甄鄲。甄鄲看了一眼夏嶸,道:“我就告訴他,我能給他想要的。”“我徒兒想要什么?”甄鄲笑起來,“他說,他一直以來都活在他師兄的光芒之下,明明他才是掌門的徒兒,憑什么大家都認(rèn)為下一任的掌門會是他師兄的,所以,他想要毀了他師兄,他不想要他的命,是不是挺仁慈的?”靈智閉了閉眼,嘆息一聲,“是我管教無方,澹臺師弟,師侄,我對不起你們?!?/br>澹臺鏡道:“師兄不必自責(zé),此事怪不得你?!?/br>夏嶸也道:“師伯,傷我的是魔人,與您無關(guān)。”修界大亂,魔人橫行。飛云宗的局勢暫且穩(wěn)定下來,澹臺鏡因為擔(dān)心千蒼,便與靈智辭行道:“師兄,天衍宗是魔人的據(jù)點,我想前去查探一番?!?/br>夏嶸和傅殊也正有此打算,靈智見他們?nèi)ヒ庖褯Q,便道:“你們路上小心,天衍宗既然已經(jīng)被魔人掌控,你們需得萬般謹(jǐn)慎?!?/br>飛云宗有掌門和各位長老坐鎮(zhèn),他們也不用擔(dān)心,直接御劍前往天衍宗,一路上魔人肆虐,修界已然千瘡百孔,就去甄鄲所言,即使魔人殺不了人類,但他們可以利用人類的身體做他們想做的事情。來到天衍宗境內(nèi),情況似乎沒有他們想的那么糟糕,魔人并不多見。“看來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备凳庹f道。“為何這么說?”澹臺鏡問道。“很多人已經(jīng)和魔人做了交易,就如甄鄲一般,他們奉獻(xiàn)自己的身體,以達(dá)成自己的心愿,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很多都是魔人?!?/br>澹臺鏡還未說話,就有魔人向他們?nèi)斯怼?/br>這些披著人類外衣的魔人比那些傀儡要厲害得多,且人數(shù)眾多,雖等級不高,但足以成為他們的困擾。夏嶸召喚出凝思劍,與澹臺鏡一起設(shè)了一個龐大的劍陣,將他們一一困住,傅殊身為具有傳承記憶的神獸,直接用獸力使出神獸的法術(shù),將那些魔人都消滅干凈。澹臺鏡道:“魔人讓我們自相殘殺?!?/br>“師父,能與魔人做交易的人,本身就是心有戮念之人,你不必自責(zé)?!?/br>澹臺鏡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真正將他們殺死,他還是有些難過,如果千蒼也成為了這樣,他想,他是下不去手的。三人一路廝殺到天衍宗,出乎他們的意料,天衍宗的山門竟然無人看守。傅殊和夏嶸靈識一掃,發(fā)現(xiàn)嵩嚴(yán)正在主殿坐著,殿中還有一些長老,而千蒼不知在何處。三人行至主殿,見到嵩嚴(yán),澹臺鏡問道:“嵩嚴(yán)掌門,千蒼在哪里?”嵩嚴(yán)笑了笑,“你們來得還挺快,看來我還是低估你們了,既然如此,那就再給你們一份大禮?!?/br>他拂袖示意,殿中在座的長老們立刻攻向他們。這些長老們最低的也是出竅期,其中還有合體期大能,而他們?nèi)酥校膸V才元嬰后期,級別最高的澹臺鏡也才出竅后期。“徒兒,你們先走吧,是為師要救千蒼,與你們無關(guān)?!卞E_鏡想以一己之力給兩人爭取逃跑的時間。夏嶸豈會答應(yīng)?他召出凝思劍,毫無畏懼。嵩嚴(yán)緊緊盯著場中的傅殊,這個人,他一直不明白他的來歷,且能力高深莫測,他最忌憚的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