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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不想復(fù)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了笑,剛才的低沉情緒似乎只是一瞬,他安撫道:“卿的忠心我當(dāng)然明白。正因為我明白,才不能濫加懲處、遷怒忠良。沈卿若還要贖罪的話,不妨叫廚房備些吃食來,我有些餓了?!彼鋈灰恍Α?/br>
沈青這才后知后覺,忙又是聲聲請罪,這才引著一群人出了房間,只留下幾個仆從伺候。

薛景泓跟在后面,臨出門前忍不住站住腳步,深深看了穆崇玉一眼,最終還是轉(zhuǎn)過身去,離開了房間。

*

黃昏時分,沈青請了大夫過來。那長須醫(yī)者對著穆崇玉切脈問診一番,也終于露出了笑意。

“這幾天可以進(jìn)些軟糯的流食養(yǎng)胃。藥也要繼續(xù)服下去,不過用量可以減半,每日早晚各一次便可。另外若有補(bǔ)氣養(yǎng)神的人參、黃芪等物,也可慢燉了叫他服下?!遍L須醫(yī)者笑瞇瞇地囑托道:“雖則大礙已無,可畢竟是損了元?dú)饬?,再加之冬寒雖已退,可春寒猶料峭,不能不精心保養(yǎng)?!?/br>
穆崇玉含笑答了個“多謝”,又叫沈青包了銀子送醫(yī)者出去,然后把目光轉(zhuǎn)到了一旁佇立身側(cè),又沉默不語的薛景泓身上,面露疑惑。

這個人自第一次見面時,就未曾摘掉過他臉上的面具,叫他心有隔閡??伤挚傔@樣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自己身旁,之前從鄒將軍營帳出來時是這樣,現(xiàn)在自己臥病在床時也是這樣,實在叫他不解其意。

穆崇玉思慮半晌,開口道:“這位……弘將軍。聽沈青說我昏迷之時多賴將軍照顧,才能挺過難關(guān)。穆三下床不便,不能給將軍行禮,就在此多謝將軍了?!?/br>
薛景泓連忙擺手:“舉手之勞罷了,不需掛懷?!?/br>
穆崇玉卻很認(rèn)真:“將軍的舉手之勞卻救了穆某性命,穆某當(dāng)然感懷在心。更何況這宅院也是將軍出錢買下,可見將軍為人之義。我雖不及將軍財力雄厚,不能對將軍報以重金白銀,不過等我病好之后,卻可以親自帶領(lǐng)鷹頭寨眾勞作經(jīng)商,掙得銀兩,一則償還將軍所出宅院費(fèi)用,二則對將軍聊表謝意。只希望將軍不要嫌太遲才是。”

他說了這么一大串話,聽在薛景泓耳里卻是心如針扎,不住泛起微微酸澀的苦楚。

這般重禮言謝,卻也這般疏離隔閡。

薛景泓長吸一口氣,道:“我?guī)湍?,全是出于?nèi)心所愿,并不圖一點回報?!?/br>
他見穆崇玉還要說什么,便忍不住把自己的愿望又一次說了出來:“若是……你果真要謝我的話,就叫我跟著你吧!”

穆崇玉一愣。他恍惚記起那天晚上,這個人也如此說過。而現(xiàn)在,他居然又一次提起。

他抬起眼眸看向薛景泓,不防備跌入到對方那恍若深潭一般的眼中。那是一雙形狀很好看的眼睛,眉毛英挺,目如點漆,若不是因為那道疤痕,想來定是個英俊卓爾的人物。

只不過……對方的目光太過深沉,太過熱切,熱切到穆崇玉竟感到一種本能的畏怯。

穆崇玉皺眉凝思,終還是冷聲道:“你是鄒將軍的人,也就是北渝的人。我不能留你?!?/br>
一句話已硬生生地劃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容有絲毫置喙。

薛景泓冷不防后退一步,他看向穆崇玉冷淡的側(cè)顏,只感到身體內(nèi)的勇氣仿佛在一點一點流失。

原來“北渝”二字,已成為他們之間最大的鴻溝。而造成這鴻溝的,卻正是他薛景泓自己。

一陣一陣滔天的悔意洶涌而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強(qiáng)烈。薛景泓緊握起雙拳,才不至于讓自己泄露一絲瑟縮的顫抖。

“可如果我說,我曾受恩于南燕人,所以想投靠到陛下手下呢?”他忽而抬起頭,目光暗含一絲希冀。

作者有話要說:  =。=

第20章宣王穆淵

穆崇玉一愣,眼神里終于有了些許溫度,卻也是將信將疑地問道:“將軍說你曾受恩于南燕人?是什么時候的事?又是如何發(fā)生的?”

薛景泓的聲音卻低落下來:“三年前,我曾遇到一位從南燕來的貴人,他為人仁德恭謙,具有君子之風(fēng)。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是我這一生最珍而重之的時光??上Ш髞恚x開了我?!?/br>
“那你……為何不去找他呢?”穆崇玉有些困惑地蹙眉看他,眼睛里蕩起一圈淺淺的陰翳。

他話音剛落,就見薛景泓的目光投了過來,深沉如水。

有那么一瞬間,穆崇玉差點以為對方口中的“南燕人”就是自己。

然而下一刻,薛景泓就垂下了眼眸,聲音仍然低低的:“我……做了錯事,找不回他了?!?/br>
穆崇玉不禁惻然,他想要安慰安慰對方,又自覺自己并沒有什么立場去干涉對方的私事,便沉默不言。

所幸薛景泓的低落只是一瞬,他似是平靜了下自己的心情,繼而又道:“雖然我暫時無法找回他,可也不會就這么放棄。我會一直找下去的——但是,我想在找到他之前,也為南燕人做一些事情,這樣,當(dāng)有一天他站在我面前時,也許能稍微……原諒我一些?!?/br>
“可以么,陛下?”薛景泓望著穆崇玉的眼睛,輕輕地說。

那樣的眼神太過真摯,又太過小心翼翼,仿佛穆崇玉若是不答應(yīng),就立即會彌漫上絕望的裂痕。

穆崇玉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目光,終于輕嘆一聲:“如此,你便留下來吧?!?/br>
*

薛景泓雖然留了下來,可他畢竟是從北渝軍中“投誠”過來的,忠心與否,一時之間到底難測,故而穆崇玉一開始對他暗中看得很嚴(yán)。

薛景泓有所感知,卻反而有些許的慶幸自得。他面上卻不顯,始終是一副老老實實、忠心耿耿的模樣。

尤其是對穆崇玉的服侍照顧。

穆崇玉有時候模糊地感覺到,這樣的照顧太過細(xì)致入微,以至于似乎已經(jīng)超越了忠心的界限。然而當(dāng)他嘗試去認(rèn)真探尋時,又看不透那張隱在面具下的臉,究竟是一副怎樣的面容心思。

薛景泓暗自搖了搖頭。穆崇玉若要探究他,他只恨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敞開來,一無隱瞞;穆崇玉若是懷疑他,那也沒關(guān)系,他可以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讓他重新認(rèn)識自己。

他有一輩子的耐心來等候。

如今,已是穆崇玉臥床養(yǎng)病的第七日了。隨著他氣色大好,嚴(yán)冬似乎也已收斂了凜凜寒意,露出了早春的一絲融融暖風(fēng)。

穆崇玉的思慮卻是一刻不曾停止。鷹頭寨被徐立輝、鄒淳兩部隊圍剿一事,使他深刻地認(rèn)識到了己方的缺陷——實力弱小。

當(dāng)今亂世,強(qiáng)者為尊,實力弱小便只能陷入捉襟見肘、四面楚歌的境地。他不能安于現(xiàn)狀。

穆崇玉身體稍一恢復(fù),便匆匆忙忙地趕回了黑云山,和眾人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現(xiàn)在南燕雖然被滅,讓權(quán)于北渝,可也許是因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