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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姜總旗開得勝,順利贏了家族繼承權(quán)之戰(zhàn),把你那位不安分的堂哥踢出局, 你三叔本來就佛系, 堂姐沒那么大的本事,堂弟又還是個中二少年, 這一局贏了, 算是你接手寶莉來最重要的一環(huán)吧?!?/br> 姜黛本來就直, 而且喬津野在她的思維里就是最親厚的那種哥們。 就算是好幾年不見面,再見也不會陌生尷尬。 他這么快就轉(zhuǎn)移話題,還講得頭頭是道。 姜黛瞬間就被他帶過去了,捧著白玫瑰暫且擱到一旁:“那就謝啦, 不過說實話,贏了這局我比較替我爸爸開心,姜祝源的存在主要是對我爸爸構(gòu)成威脅,對我來說……姜祝源就像是一只上躥下跳的小螞蚱, 我只要認(rèn)真盯著,遲早能摁死他?!?/br> 喬津野掩蓋住自己內(nèi)心的失落,笑得開懷:“你這話也太狠了,在我面前說說就得了,別去外面說,男人女人都要被你給嚇?biāo)?。?/br> 姜黛大笑:“我不說,本來就是在你面前裝逼一下而已。其實我說的是真心話,寶莉最大的難關(guān)其實不是內(nèi)部這點事,內(nèi)部矛盾容易解決,只要看清誰是人誰是鬼,誰可用誰不可用就行了。但是寶莉的競爭力和國民度,想提高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br> 喬津野把菜單翻開遞給她:“你先看看想吃什么吧。別餓著,一邊吃一邊聊?!?/br> 姜黛開始點菜,他才繼續(xù)說:“你就是目標(biāo)太高了,對自己也太苛刻了。寶莉現(xiàn)在已經(jīng)壓下競爭最強的雅麗集團,國貨第一的位置很快就能坐穩(wěn)?!?/br> 姜黛點了好多,然后嘆氣:“你也知道現(xiàn)在國貨化妝品的市場才多點大,遠(yuǎn)遠(yuǎn)不夠,寶莉要想爭回一席之地,真正的競爭對象并不是這些不值一提的國貨。” 喬津野:“等開播,寶莉作為總冠名商,國民度肯定會大大提高?!?/br> “嗯,”她喝了口茶,笑起來,“是,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也不著急,一步一步來?!?/br> 嘴上說不著急,其實心里還是有點急的。 她的秘密誰也不能說,只能自己承擔(dān)。 其實寶莉從她爸爸這一代繼承人開始,就一直是比較佛系的狀態(tài),國外那些大牌各有優(yōu)勢,人家本來就是有符合現(xiàn)代國人消費需求的可取之處,競爭力強也是無可厚非。 在她爸爸的心愿里,寶莉能夠重回國貨第一的位置,已經(jīng)是非常好的結(jié)果了。 可是對姜黛來說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 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因為她是這個漫畫世界的惡毒女配,按照原劇情線是會到處作死,招惹各路大佬,最后被首富男主活活玩死的悲慘結(jié)局。 因為是最大的反派,蹦跶到大結(jié)局前夕的那種,輕易還領(lǐng)不了盒飯,最后領(lǐng)到的也是最酸最臭最難下咽的那種。 姜黛想想就覺得窒息,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是不公的,明明每個人都是在努力生活,憑啥她就是女配,她的家庭也是炮灰家族。 越想就越咽不下這口氣。 她本來想過只要不介入男女主愛來愛去虐來虐去的感情糾葛,是不是就可以退出劇情,不算大反派了? 但是后來她又覺得不對勁,雖然她本意是退出劇情,可是霍容深明明就還時不時出來蹦跶一下,她跟男主根本就無法劃清關(guān)系。 而且在整個社會的認(rèn)知里,她和霍容深是結(jié)過婚,永遠(yuǎn)掛著霍容深前妻的頭銜。 何況她現(xiàn)在還為了寶莉努力搞事業(yè),這搞事業(yè)肯定也是要四處虐渣打臉得罪人。 不可能不跟任何人產(chǎn)生社會交集。 說白了,她也搞不懂自己搞事業(yè)這個過程算不上到處惹事…… 萬一算的話,搞不好她這個黑化程度還加深加快了。 所以姜黛已經(jīng)徹底放棄做個佛系反派的打算了,要做就要做到最強,她又不是沒本事,先定一個小目標(biāo),把寶莉做大做強,沖出亞洲火遍全球,然后再積累財富收購各種上市公司,最后碾壓霍氏,自己做A國首富。 她就不信成了首富,還能被霍容深搞死。 反正嘛,人活一世,目標(biāo)是要有的,就算實現(xiàn)不了,也算沒白活。 姜黛一邊吃三文魚和海膽,一邊喝清酒。 喬津野也喝了不少,上頭了之后就越來越嗨,聊天的內(nèi)容尺.度也越來越大了。 姜黛對喬津野本來就沒啥防線,差不多把自己這點計劃都和盤托出了。 喬津野內(nèi)心震撼了好一會兒,又震驚又佩服地說:“牛批,姜黛你是真牛皮!一個老牌國貨化妝品,一度股價都跌到兩塊五了,我以為你把股價做到現(xiàn)在四五十塊已經(jīng)算成功了,沒想到你心那么大,還想著沖出亞洲火遍全球……” 姜黛也喝高了,揉了揉太陽xue,又灌了一杯,說話舌頭都有點打結(jié)了:“老、老牌咋了……我,我跟你說,我就是要把寶莉做起來,我就是貪心,其實我也知道很難,靠著一個化妝品集團想成首富,太難了,我還不如重新做一個別的,可能都比把寶、寶莉做起來要容易些。但我就、就是不服,從我十幾歲起,寶莉就開始走下坡路,總是被人嘲笑,那些人當(dāng)著面吹捧我爸爸,背地里都巴不得看我們姜家落魄,我就、就是不服,從前錯過了很多時間,現(xiàn)在抓緊還來得及,我就是要把寶莉做出成績,讓,讓所有人看著!” 喬津野聽得倒吸一口冷氣,連忙又吃了一只鵝肝壽司壓驚。 他把米飯咽下去又喝了一口酒:“你……目標(biāo)是成首富?。扛陕锿蝗贿@么想不開?” 喬津野也是喝多了,說話才敢這么大膽,否則他平常在姜黛面前慫得恨不能像鵪鶉一樣。 姜黛果然跪直起身,隔著桌子給他腦袋一下。 “什么叫想不開?!我就是要把寶莉股價從兩塊五做到二百五,二百五你信不信!” 喬津野揉著被她拍得有點疼的腦殼,連聲附和:“信、信信信,二百五就二百五,黛姐說要二百五,那鐵定就是二百五,多一塊,少一塊,都不能算二百五!” 姜黛又掄起手給了他一下:“你、你罵老子?” “…………”喬津野委屈巴巴,“沒,沒啊,我哪敢,你,你喝多了。” 姜黛確實是有點暈,她揉了揉左邊太陽xue,又揉了揉右邊,然后轉(zhuǎn)著眼珠深思:“就,就突然覺得這個數(shù)字有點奇怪,二百五,聽著像是在罵人一樣?!?/br> 她是真的喝得猛了。 他們都喝了五六壺清酒了,而且這酒度數(shù)很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