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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坐等...... 這是一個舔狗男主追妻火葬場的故事。 ☆、暖手 當(dāng)眾人還在睡夢中時, 長安城已經(jīng)是一片銀裝素裹, 鵝毛大雪覆蓋在大地上,白茫茫的天地,宛如白晝。 不知誰家的小兒歡聲尖叫起來,打破了夜的寂靜, 隨后, 陸陸續(xù)續(xù)的響起了更多歡鬧聲。 今年冬季的第一場大雪令人興奮, 阮卿早起時還兀自欣賞了許久,才拿著掃帚在小院里清理出幾條小道。 湯圓也從它的小窩里爬出來,興奮的在雪地里打滾,不一會兒,便玩得全身是雪, 氣喘吁吁。阮卿趕緊將它抱過來,把它身上的雪渣子拍掉。 “不許皮,今兒下午我再帶你去外面玩。” 楊映蓉昨日寫信給她傳話, 今日來接她去別院賞雪,她準(zhǔn)備帶湯圓一起去。 她搓了搓冰冷的手, 趕緊又跑進(jìn)廚房做早飯。 “阿阮今兒做什么吃, 這么香?” 阮景抱著湯圓倚在廚房門口, 他近日心情格外不錯,每日皆是笑意盈盈。 “臘rou粥, 一會兒便好了,哥哥你先去堂屋坐著吧?!?/br> 兄妹兩吃完后,阮卿便要去給爹娘送早飯, 而阮景一會兒則要去看羅予彤。他與羅予彤年后將要定親之事,阮卿已知曉,有時也拿此事打趣哥哥逗樂子。 阮景此刻又見她打趣的眼神,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罵道:“小人精,快去吧,一會兒粥要涼了?!?/br> 阮卿對他做了個鬼臉,披上斗篷便跑出門。 ...... 午時,楊映蓉準(zhǔn)時來接她,今日這場大雪也令她興奮不已,見阮卿出門磨磨蹭蹭的,她掀開簾子喊道:“阿阮,你快些,我等不及啦。” “就好啦…”阮卿也顧不上系斗篷了,抱著湯圓趕緊上馬車。 楊映蓉的馬車?yán)锖芘?,里頭墊著厚厚的絨毯,角落還點著銀絲碳。楊映蓉遞給她一個手爐,兩人窩在車廂里,一路笑笑鬧鬧往別院而去。 鵝毛大雪仍在繼續(xù)下著,越出至城外,雪積得越厚,車輪子壓得深深的,走了許久才到地方。 兩人剛下馬車,便見李湛與陳龐在等著了。 阮卿驚訝,來之前并未曾聽說李湛會在這里,她還以為今日就她與楊映蓉兩人呢。 其實,楊映蓉本來也就只請了阮卿,可后來陳龐得知她要來賞雪,也要跟著來,再后來,李湛也得知此事,便厚著臉皮跟著陳龐一起來了。 楊映蓉也是此時下了馬車看見他才知曉的,她撇撇嘴,打趣道:“李世子消息倒是很靈通吶?!?/br> 李湛故意聽不懂她弦外之音,只走到阮卿身邊,一臉笑意,“卿卿,近日可好?” 阮卿還沒來得急回話,就被湯圓急切的叫聲吸引了注意,湯圓還沒下車,它在車沿上到處尋地方準(zhǔn)備下來,然而它腿短,車太高,便急得不行,一個勁的往阮卿這邊叫。 李湛也注意到了它,走過去將它抱下來,才將將落地,它便撒歡的跑開了。 “湯圓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坑种貙嵙嗽S多?!?/br> “嗯,它現(xiàn)在可能吃呢。” 阮卿今日心情愉悅,說話皆帶著笑意,李湛已經(jīng)許久不曾見她了,甚是想念得慌,今日見她一身淺黃斗篷,帽沿處還有一圈白色絨毛,小臉紅撲撲,可愛極了,心里便有些癢癢。 他拉她進(jìn)門,“走,咱們先進(jìn)去,外面涼?!?/br> 楊映蓉與陳龐早已進(jìn)了屋子,兩人正坐在圈椅上喝著熱湯。 見阮卿進(jìn)來,楊映蓉道:“阿阮,你也快喝些熱湯驅(qū)驅(qū)寒,一會兒我們?nèi)ズ笤嘿p雪?!?/br> …… 幾人稍作休息,又換了防水的皮靴,便出門了。 下了一夜的大雪積壓的很厚,腳踩下去幾乎深陷到小腿處,阮卿走得踉踉蹌蹌,李湛怕她摔倒,拉著她慢慢走著。 湯圓也哼哧哼哧的跟在身邊,它腿短,踩不到實地,幾乎就是滾著走的,歡快又艱難,頗是可愛。 這時,不知是誰團(tuán)了個雪球朝他們這邊飛來,砸在了李湛身上。李湛看過去,竟是陳龐與楊映蓉打起了雪仗,兩人笨拙的在雪地上互相追逐著。 他也團(tuán)了一小塊雪球往阮卿臉上揉,阮卿睜大眼睛瞪他,這人忒壞,她伸手要去捶他,他笑著跑開了。 于是,四人從賞雪變成了混亂的打雪仗。 阮卿與楊映蓉作一隊,李湛與陳龐作一隊,實力懸殊,阮卿她們顯然不是李湛那邊的對手,總是被追著打,兩人一邊到處逃竄一邊團(tuán)雪球閉著眼睛往后砸。幸好李湛他們故意放水,要不然,她們兩人就要被砸成了雪人。 陳龐這廝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每次團(tuán)的雪球都特別大,砸得楊映蓉嗷嗷叫。但,這次他不小心失了準(zhǔn)頭,把阮卿的頭給砸了一大團(tuán)雪,李湛看見了,立馬團(tuán)了個更大的往他身上砸去。 觸不及防被隊友所傷,陳龐愕然,“李湛,至于這么小氣么?”說完,他也開始回?fù)衾钫俊?/br> 于是,原本是兩兩對壘的雪仗,變成了三人追著一人打,被打的那個自然是陳龐。 楊映蓉終于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自然是毫不留情的追著陳龐砸,陳龐被她追得還挺開心,兩人不一會兒便跑遠(yuǎn)了。 李湛幫阮卿揉著頭發(fā),將沾在上面的雪渣子拂下來,問她:“疼不疼?” 阮卿搖頭,她玩得很開心,小臉紅紅的,眸子神采飛揚,說話時,紅唇呼出熱氣。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李湛又開始心癢癢,他媳婦兒,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正當(dāng)他盯著阮卿看時,頭上的樹枝發(fā)出斷裂的聲音,李湛暗道不好。頃刻間,一大堆雪從頭上落下,李湛眼疾手快攬住阮卿,將她護(hù)在懷中,自己則躬著身子覆在她身后。 樹枝承受不住重量而斷裂,枝丫上堆積了一夜的雪全部落在兩人身上,瞬間變成了雪人。 李湛的臉緊緊貼在阮卿的耳畔,兩人距離呼吸可聞,他問道:“可還好?” 他說話時,薄唇不經(jīng)意擦過阮卿的臉頰,讓她驀然臉紅心跳。 然而,李湛并不曾發(fā)覺,此刻,他只顧著關(guān)心媳婦兒有沒有受傷。 阮卿輕輕掙扎著挪開一些,“我沒事?!?/br> 等雪全部落完,李湛直起身來,拂落身上的雪塊,又將身上的斗篷脫下來用力抖了幾遍。 阮卿的身上也不小心沾了些,他上前去幫她細(xì)細(xì)整理。見她兩只小手被凍得通紅,心疼得緊,便又將她的雙手扯過來握住,“別動,我?guī)湍闩!?/br> 他掌心溫度很高,阮卿被他握得很舒服。她小小的身子站在他身前,被他身上的斗篷蓋住,從遠(yuǎn)處看,兩人仿佛抱在一處似的。 …… 這邊雪地里,兩人溫情脈脈,而另一邊,楊映蓉追著追著,陳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