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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頓時有了保障。如果有了這法器,他逃出此處絕對不成問題。風啟不愿在此久留,他在拿到法器的那一刻,暗地運轉功法調息修復自身傷勢,待氣息穩(wěn)定后,風啟就試圖著召喚夜凰。下一刻夜凰從巫塵的儲存空間里飛了出來,巫塵因陷入某種難以言說的情緒中,一時未來得及阻攔,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找尋了兩萬年的人,再次從他眼前消失。因為祖巫鈴加成的緣故,風啟眨眼間就逃得無影無蹤。風啟走后,巫塵只淡淡吩咐了一句:“無論如何,都要找回他。”風啟御劍逃出了煉尸堂,這天州同凡州相比果真不是一個檔次的,四處靈氣充裕,風啟這一番歷經生死,又經此靈氣沖刷,修為境界竟隱隱有了突破。風啟于是趕緊找了個山谷,按記憶里的修煉之法打坐運轉調息起來。只是風啟畢竟不是土著人,來輪回界連半年都沒有,一時太過急于求成,修煉功法時竟出了差錯,眼見著就要走火入魔,風啟放在納戒里的祖巫鈴突然響了起來,清脆的鈴聲不過須臾便將風啟體內的躁動生生壓制下去。之后,祖巫鈴柔和的銀白光芒包裹在風啟四周,風啟連著打坐了一宿,第二日清晨便突破了境界,現(xiàn)在已是金丹后期修為了。雨露粘濕了風啟的衣衫,風啟睜開眼后,第一件事就是從納戒里取出了一張符,將周身的水汽蒸干。之后,他看著那個仍舊懸浮在他頭頂?shù)淖嫖租彽溃骸半m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認我做主人,不過你幫了我大忙,也算是救了我兩命,第一次是煉尸堂,第二次就是昨夜,所以我要謝謝你?!?/br>那祖巫鈴不比夜凰有靈性,就好似死物般,聽了風啟說謝謝也沒什么反應。風啟一手就將祖巫鈴從空中抓了下來,他把祖巫鈴拿在手中,細細翻轉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祖巫鈴圓圓的項圈上只有九個鈴鐺,應是缺了一個,還有一個也是殘破的,其余剩下的八個鈴鐺,雖是完整的,上面卻也布滿了刀劍的劃痕,看來它的前任主子,曾拿它經歷了一場生死決戰(zhàn)。不然,這般等級的法器,又如何殘破成這樣了?這時夜凰劍盤旋著飛了過來,似乎不滿他的主人一直盯著祖巫鈴看,而忽視了它。風啟笑著戳了戳夜凰劍:“放心吧,不會不理你的?!?/br>天州不比凡州,因為靈氣充裕,許多生靈都開了靈智,風啟方走出山谷不過十余里就遇見了一個老樹妖,它藤蔓尤其長,風啟從這兒過路,飛低矮了些就被那藤蔓給纏住拖了下來,風啟遇到這種情況要是放在他剛穿越來的那幾天,絕對嚇得三魂去了七魄,只是這樹妖運氣不好,風啟現(xiàn)在早不是一月前的二愣子了。風啟祭出夜凰,只見紅光一閃,那巨大藤蔓便如切菜般,一下剁了。隨后,風啟跳上夜凰,熟門熟路地開啟了他的成名絕技——跑!靈獸苑(十二)要說這風啟,別的不會,跑的功法倒是一流,破空聲才剛響起,人就不見影了。風啟以前速度沒這么快,所以他把功勞全歸結在祖巫鈴上。自從有了祖巫鈴,他腿不痛了,腰不酸了,總之渾身都舒暢起來,連靈氣在體內運轉的速度都流暢不少。當然祖巫鈴也給了他不少痛苦,昨天在祭臺上渾身血液被抽走的酸爽感,已經成了風啟的陰影,至今歷歷在目。風啟在天上漫無目的地飛了一圈,竟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棵長滿紅通通果子的蘋果樹,風啟眼前一亮,當下就飛了過去,降落在那棵蘋果樹下。風啟沒有走下劍,因為那蘋果樹有點高,風啟于是叫夜凰把他抬高些,再抬高些。等他流著哈喇子夠著蘋果正要把蘋果往嘴里送的時候,那蘋果居然伸出爪子“啪”地一聲打了風啟一耳刮子。風啟臉上紅紅的三道刮痕,完全蒙了……靠……這蘋果成精了!然后,風啟就這么傻傻地看著“蘋果”伸出幾個爪子,一溜煙兒地從他眼前——跑了……跑……了…………片刻后,風啟捏著拳頭,掰得咯咯作響,他看著“蘋果”跑沒影兒的方向咬牙切齒道:“我先前總被那些大小boss欺負就算了,現(xiàn)在連個蘋果都敢戲弄我,簡直太不把我看著眼里了!”說著他便御劍追了上去。他發(fā)誓,他今天不把這小妖精吃了,他誓不為人!風啟追著蘋果在林子里鉆來鉆去,弄得滿身雜草,眼見著他就要抓住那小妖精了,誰知他的衰神光環(huán)再次籠罩在他的身上。他居然被吸進了一個結界里!草!泥!馬!為什么草叢里會有結界啊!這結界不是普通的結界,而是專為廝殺而布置的封殺結界。風啟十分不幸,正好就撞見了一個門派屠殺另一個門派的屠殺現(xiàn)場。那門派長老們一齊布下了這封殺結界,就是為了防止有漏網之魚跑了,但他們肯定沒想到,外面無辜的人會一不小心闖進來。就比如說風啟……風啟看著眼前血流成河的修羅場,整個人都嚇石化了。為什么!他不就是抓個蘋果嗎!為什么就會遇見這樣的場面!這已經不是倒霉的問題了,而是倒了血霉,倒了八輩子血霉的問題了!現(xiàn)在的情況他還能做什么?在場屠殺的人最低都是金丹修士啊,而他一個證問情道戰(zhàn)斗力為負渣渣的修士,難道還要吊炸天地沖上去以暴制暴?或者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沖上去,告訴他們殺人是不對的?開什么玩笑!在前兩者的選擇下,風啟果斷選擇躺尸裝死。他默默走到一個角落里,然后對一個死去的仁兄說:“兄弟,借點血啊?!?/br>說罷他便在那仁兄的脖子下抹了點血過來,涂到自己的臉上,身上。他一邊涂一遍碎碎念:“這些人喪心病狂,怎么能把你殺死呢,人與人之間基本的友愛都沒了,不過你放心啊,我就和他們不一樣,我就是一個十分友愛的好青年,所以以后你要是有機會做鬼了,可千萬別來找我啊,我這個很怕鬼的?!?/br>說罷,他便躺在那死人兄的身旁,他對他說:“我身上雖然粘了你的血,但我不是殺你的人啊,你別認錯了,千萬不要來找我啊,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啊?!?/br>死人兄沒有說話。很好,他同意了。風啟于是這才安心地裝死了。這場曠日持久的屠殺持續(xù)了很久,久到風啟都裝死裝睡著了。再次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他被綁了。綁他的是靈獸宗的弟子,別問他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