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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有詞。 許菱雙說“你想糊弄誰啊?誰不知道心臟病人的飲食跟健康人群是不一樣的?對健康人來說沒有問題的飲食,對心臟病人來說可能就是劇毒。你別強辯了,我可以確定水里放了東西!你喝了沒問題,不代表呂老師喝了也沒有問題?!?/br> 呂珊小姨的表情 變了變,旁邊的包瑞幾乎快要站不住了,他滿臉煞白,冷汗一片一片的滲出來。 “魏紅梅!你是我的親meimei!你怎么能對珊珊做出這種事?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們每天過來看珊珊,都會帶一杯水過來喂給她喝!怪不得珊珊的病一直好不了,魏紅梅,你真是禽獸不如!”魏阿姨話音沒落,眼淚就率先落了下來。 吳子華鎮(zhèn)定的說道“我去找醫(yī)生和張院長,你們誰去報警,還有,要通知呂副縣長?!?/br> 魏紅梅這才有些慌了,她說“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水是包瑞帶過來的,也是包瑞喂給珊珊喝的,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是好心好意,才把包瑞介紹給珊珊的,我怎么知道包瑞想要害人?” “你放屁!明明是給我出的主意,加的東西也是你給我的!是你說只要我能盡快跟呂珊結婚,然后她早點死了,我就能得到他們家的房子跟錢了!我們還說好了要分錢的,你現(xiàn)在在這里裝什么無辜?”包瑞急了“我連這個水里加了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我才是無辜的那個!” 呂強也氣的渾身直抖,他吼道“很好,你們兩個狗咬狗,已經承認確實在水里放東西了!吳醫(yī)生,麻煩你立刻去請醫(yī)生過來給珊珊看看。二嬸你去報警和通知二叔,這兩個人有我看著,絕對不會讓他們跑掉的?!?/br> 呂珊像是被雷劈過了一樣,從剛才到現(xiàn)在,她一直木呆呆的看著病房里發(fā)生的一切,不說話,沒有動作,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吳子華去喊醫(yī)生,魏阿姨冷靜了一下出去找警察和打電話。 許菱雙看向呂珊“你沒事吧?” 呂珊直愣愣的看過去,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許老師,我是在做夢嗎?” “你不是,確實有人想要害你?!?/br> “為什么……我沒有得罪過他們啊……” “因為懷璧其罪,他們想要你的家產。” 正說著,吳子華已經帶著主治醫(yī)生進來了,他們身后還跟著護士和一個保衛(wèi)人員。 醫(yī)生開始給呂珊做檢查,呂強跟保衛(wèi)人員一起押著魏紅梅跟包瑞走出病房,在走廊站著。 許菱雙也走了出去,手里還緊緊握著那個保溫杯。 她走到魏紅梅的面前,厲聲道“杯子里到底放了什么東西?你要是坦白從寬,興許還能減一點罪行。反正這個杯子要是送去檢驗,也可以查出里面的成分,你就算瞞著不說,對你也是沒有任何好處的?!?/br> 魏紅梅倒真是個滑頭的人,她看向呂強,說 “呂強,你給我做個保證,要是我說出杯子里面放了什么,你們能只治包瑞一個人的罪嗎?” 正文 第33章 第33章 呂強還沒說話,包瑞就猛地撲了過去,掐住魏紅梅的脖子吼道“你這個賤人,明明就是你出的主意,是你叫我接近呂珊,也是你放的東西。現(xiàn)在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居然誣賴我,我跟你拼了!” 包瑞是個健康的青年男子,就算再斯文也比魏紅梅的力氣大多了。 魏紅梅拼命去抓包瑞的手,但包瑞盛怒之下也感覺不到疼痛,兩只手反而越掐越緊,眼看魏紅梅的臉變成了紫色,而且開始翻白眼了,呂強才一拳揍向包瑞,讓他松了手。 魏紅梅癱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大喘氣,她口水亂淌,藍色褲子上出現(xiàn)了水漬,應該是生理性的失禁。 呂強皺著眉頭看向魏紅梅,他是不想管這個壞女人的死活的,但目前到底誰是主謀還沒弄清,所以魏紅梅暫時還不能出事,便問道“吳醫(yī)生,這個女人需要治療嗎?” “這個簡單,我來?!眳亲尤A從隨身背著的包里摸出一個木盒子,然后取出幾根銀針,刷刷刷在魏紅梅的臉上扎了幾處xue位,魏紅梅的喘氣聲總算緩了下來。 她還是癱倒在醫(yī)院的地上,慢慢把自己縮成一團。 許菱雙一直覺得針灸非常神奇,所以她很期待可以快一點學到那一步。 吳子華說“看包瑞的反應,這個女人才是主謀吧?!?/br> 許菱雙對呂強說“我覺得可以先把包瑞帶去旁邊盤問一下,看看他到底知道多少?!?/br> 呂強便讓保衛(wèi)人員守著魏紅梅,自己揪著包瑞去了走廊的最邊上,許菱雙也跟了過去。 “包瑞,故意殺人罪可不是小事情,那個魏紅梅年紀大了,死了不可惜,但你才二十幾歲,你要是就這樣沒了,難道不可惜嗎?”許菱雙隨便忽悠道。 包瑞非常激動的說道“不是我出的主意,真的不是我!要不是魏紅梅給我介紹,我連呂珊都不認識!是她說呂珊是個病秧子,活不了多久,但是家里特別有錢,只要我能打動呂珊的芳心,跟她結婚,她爸媽就會把錢財大把的送給我們,還會給我們房子結婚用。然后我就只要等呂珊去世,把他們的錢啊房子都獨吞了,就可以再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結婚了。她說這樣做對我沒有半點損失,反而可以賺到錢跟房子,我才同意的。” “所以你們就給珊珊下藥?讓她的心臟病越來越嚴重,早點死掉?”呂強問道。 “藥是魏紅梅下的,我真的不知道水里裝了什么。每次我出門跟呂珊約會,她都會把這個保溫杯交給我,說這個水要喂給呂珊喝。我心里其實懷疑過不對勁的,但是魏紅梅一直說沒事,出了事有她兜著,所以我才繼續(xù)聽了她的話,呂珊住院后,我也每天把這杯水喂給她喝。我是糊涂,我是做錯事了,但是這些主意真的不是我出的。都是魏紅梅,都是她!”包瑞一邊吼,一邊哭了起來“我還這么年輕,我不想死啊,嗚嗚嗚嗚……” 許菱雙看向呂強,道“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他應該不知道水里放了什么。目前看 來,只能先送去檢驗了。反正最后要取證的話,檢驗結果才是證據(jù),也不用問魏紅梅了,問了她也不會說的。” 呂強說“可是縣里沒有這樣的研究所,得送去城里才行?!?/br> 許菱雙說“等警察來了,把記錄做好了,讓他們送去城里檢測吧。你也別太擔心,至少現(xiàn)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呂珊的病一直無法好轉的原因。只要不再喝這些水,應該就能慢慢好起來了?!?/br> 呂強點點頭,又揪著包瑞走了出去。 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