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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過來抓人了。 葛建峰的jiejie雖然在外地是個干部,而且夫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正如秦遠所說,這里不是他們的地盤,加上黎主任跟他們葛家有仇,革委會的人多,輕而易舉把他們幾個人全都給帶走了。 招待所一樓的那個工作人員也遭了殃,她收了葛大姐的錢,所以才帶他們這幾個外地人上去查房,革委會沒收了她的贓款,招待所的領(lǐng)導(dǎo)也立刻把她開除了。 二樓走廊上,黎主任的那個手下看著許菱雙那張嬌美的臉,有些不想走——不愧是葛建峰看上的女人,這長相實在是絕了! 秦遠擋住許菱雙,上前一步笑著說“同志,你不用回去審問他們幾個人嗎?” “回去是要回去的,不過不急于一時?!蹦莻€手下看著秦遠高大健壯的身材,先生了幾分怯意,不過還是斗著膽子問道“你就是咱們縣救人英雄的愛人?” “是啊?!?/br> “看著不怎么樣嘛,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怎么娶到這么好的妻子的。我說,你們都是本地人,好端端跑來住什么招待所???” “我明天去省軍區(qū)復(fù)職,怕趕不上長途車,所以住在這里?!鼻剡h說著拿出一本軍官證沖著那個手下晃了一下。 那個手下原本還想嚇唬嚇唬秦遠,好在許菱雙那邊蹭 點甜頭的,沒想到人家的丈夫突然摸出一本軍官證,級別還是正營級,當(dāng)下他就蔫了。 革委會雖然囂張,但他們只是一個縣級的革委會,就算是省城革委會,也要給省軍區(qū)面子的。 那手下趕緊夸了秦遠幾句“年輕有為”,就腳底抹油跑走了。 等這些無謂的人全都離開了,許菱雙嘆口氣,道“秦遠,要不要先去吃晚飯?跑來跑去,我都餓了?!?/br> “走吧?!鼻剡h摟過許 菱雙親了一口,然后有些無奈的說道“原本想要趁著天亮做點壞事兒的,誰知道總有這些不長眼的東西過來打擾?!?/br> 他們倆鎖上房門,手拉手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晚飯。 國營飯店有冷柜,天氣熱,手頭寬裕的人會來這里買上兩碟鹵菜,喝上兩瓶冰啤酒。 秦遠第二天要辦正事,所以沒要啤酒,只點了鹵菜、涼面和冰鎮(zhèn)汽水。 兩個人慢悠悠的吃過飯,又趁著天還沒黑透,在外頭逛了一會兒。 縣城的街上路燈比較少,只有主干道有一些路燈,所以天一黑,基本上就沒什么人了。 秦遠跟許菱雙也沒有在外面多逛,等天一黑就回到了招待所。 招待所的柜臺已經(jīng)換了工作人員,這次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姑娘,見到他們還很熱情的送上一個不太大的西瓜,說“這是我們領(lǐng)導(dǎo)叫我給二位的,說是之前的事情打擾到你們了?!?/br> 秦遠道了謝,收下西瓜回到房間里。 招待所住的人很少,所以浴室已經(jīng)空出來了,許菱雙拎著放了換洗衣物的包下樓洗澡,秦遠不放心,就站在門外的空地上陪著她。 許菱雙洗好了就一個人先回屋,秦遠也進去沖洗了一下。 他洗澡比較快,等他回到屋子里,許菱雙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窗戶,拉上了窗簾,只穿一件秦遠的白背心,長發(fā)隨意披散下來,就那么側(cè)身靠坐在床上。 秦遠險些沒有流出鼻血來,他深吸一口氣鎖好房門放下盆子,然后故意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樣子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捏起許菱雙的幾縷長發(fā)在手指上繞了繞。 “從哪里學(xué)來的?”秦遠啞著嗓子問道。 許菱雙露出一個特別正直的笑容,然后認認真真說“電影里看過的?!?/br> 難得兩個人出來瀟灑一下,下午被人破壞了興致,其實許菱雙也挺介意的。 剛剛她洗了澡回到房間,捧著下巴想了半天,總算想到了這個在電影里看過的招式。 所以她依樣畫葫蘆,翻出一件秦遠的白背心穿上,想讓他開心一下。 “這是什么電影?教壞人。”秦遠瞇著眼打量許菱雙背心外面的皮膚,在暖色的白熾光下,這些皮膚就像上好的玉器,發(fā)出潤澤誘人的光芒。 許菱雙歪著頭一臉疑惑的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嗎?那看來是我學(xué)錯了,算了,我去換衣服,今天晚上好好睡覺吧。” 她剛剛做了一個起身的動作,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秦遠撈過來緊緊的抱 在懷里。 他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雖然這個電影教壞人,不過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同志,我覺得你下次還可以多示范一點電影上看到的東西?!?/br> “哦,我知道了,你剛才在裝模作樣!”許菱雙伸手擰了一下秦遠的后背“枉我費盡心思想讓你開心,你還跟我裝。” 秦遠把她的小手拉回來朝自己的臉上放,他說“我的背皮糙rou厚,你捏不動的。來,臉給你捏,別生氣啦。” 許菱 雙哼了一聲說“你的臉皮比城墻還厚,我更捏不動啦。” 她身上穿的太少了,而且秦遠的背心對她來說也實在太大,稍微做一個動作背心就會大幅度的移位。 秦遠覺得自己的理智在一點一點坍塌,許菱雙看著他的眼睛,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她朝后一縮,卻被秦遠快速的抱了回來。 “跑什么?” “本能告訴我,要是我現(xiàn)在不跑,明天早上我可能會很慘?!痹S菱雙瞪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秦遠把她往下輕輕一帶,聲音輕的幾乎聽不清,他說“媳婦兒,現(xiàn)在跑就太晚了?!?/br> 第二天上午,許菱雙在通往省城的大客車上睡的天昏地暗,等她迷迷糊糊被秦遠搖醒,他們已經(jīng)到省城了。 “哎喲。”許菱雙揉了揉自己使用過度的細腰,整個人還處在一種沒有睡醒的狀態(tài)。 秦遠趕緊道“下車有人來接我們,你可以繼續(xù)睡覺?!?/br> 許菱雙迷迷糊糊的點頭“哦。” 秦遠見她這幅樣子,只能一手拎著大包,一手緊緊的拉著她,生怕把她弄丟了。 一直走到汽車站的外面,一個穿著軍裝的小戰(zhàn)士站在那里探頭探腦的看著。 秦遠拉著許菱雙走過去,問道“同志你好,請問你是來接秦遠的嗎?” “是的,我是來接秦遠營長的?!毙?zhàn)士看著秦遠的正式軍裝,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啊,您就是秦營長吧,車子在那邊,請跟我走?!?/br> 小戰(zhàn)士沖他行了一個軍禮,秦遠趕緊松開許菱雙的胳膊,也回了一個軍禮。 小戰(zhàn)士帶著他們走到一輛吉普車前面,然后笑著說“秦營長,徐